“我真纳闷了!就因为我解决了酒厂事件,不得不采用非常手段,来对付了某些同志!怎么我就变成了坏人?怎么就把我一个县局局长,当作发展经济的县书记、县长来用了?” “迫于您的淫威,我无偿干着为他人做嫁衣的工作。” “他们却个个都把我,当作阶级敌人来看待!” “这也太过分了。” “好!不是他们不想我来,不想见到我吗?” “我还偏来。” 崔向东说出这番话后,不等于大爷说什么,就结束了通话。 转身随手把电话,丢给听听后,他就黑着脸的,快步走进了县政府楼。 县政府办公室在一楼。 政府办的韩主任,正在安排今天下午的具体工作。 砰! 房门就被人,用力一脚踹开。 吓了韩主任等人一大跳,慌忙抬头看来时,满脸怒火的喝问:“谁!?” “我,崔向东。” 踹门的崔向东,站在门口吐字清晰的回答。 韩主任等人满脸的怒气,瞬间僵硬。 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 “崔向东怎么好端端的,踹我们的门了?我们中的谁,找他惹他了啊?没有啊?反正我是不敢。也不知道我们科室的谁,要倒大霉了。” 韩主任瑟瑟发抖中,却发现崔向东转身就走。 他满脸的茫然:“嗯?崔局怎么就走了呢?” 砰! 崔向东来到了二楼,专门捡着副县长的办公室门,挨个踹了过去。 每踹一扇,都会报上大名:“这门,是我崔向东踹的!” 大家愕然—— 尹鸿山的办公室门,被崔向东用力一脚踹开时,他刚好走到门后,要去水库那边视察工作。 砰地一声巨响中。 尹鸿山的额头,遭遇了重重一击中,近视镜就飞了出去。 然后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喊道:“这门,是我崔向东踹的。” “崔向东?你踹我的门干嘛?我的眼镜呢?我眼镜飞哪儿去了?” 额头生疼的尹鸿山,悲愤的大叫着,赶紧蹲下来伸手,四处找眼镜。 ——————— 崔向东又发疯了。 求为爱发电。 谢啦! 崔向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拼死累活的在前面干,借助酒厂事件筹划捐赠款,某些人不干就算了。 还他娘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暗中打他的小报告! 于大爷那么忙的人,肯定早就忘记了他那天离开时,对崔向东说过的“三天禁行”令了。 但他既然知道了,那么就必须得亲自给崔向东打电话,骂他双手抱把老子的话当放屁。 那么是谁在打小报告呢? 肯定不是我方的人—— 打小报告的人,也只能是先把崔向东来到县大院的消息,汇报给某个主要的市领导,再转达给于大爷的秘书。 无论这个人是谁! 都是给崔向东提供了,可以发泄不满(其实主要是别的原因)的最佳良机。 于是。 崔向东带着双马尾,踹完了整栋县政府大楼的主要办公室门后,才怒冲冲的来到了县委大楼。 照样从一楼的县委办,开始踹起。 一直踹到副书记康明月的办公室,才算是收了“神通”。 只因康明月老早就把房门、甚至是洗手间和休息室的门,都四敞大开了。 这还怎么踹? 看了眼满脸紧张,下意识站在窗前的康明月,崔向东转身就走。 期间。 听听抱着的电话,不住地嘟嘟作响, 她却没接。 现在谁来电话,都不好使! 栾瑶的办公室门,是紧闭着的。 砰! 崔向东一脚踹开,把刚走出洗手间的栾瑶,吓得的惊叫。 崔向东在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