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听取她的建议。 总之。 楼宜台早就算定了陈老,不会听从她的良言苦劝,才故意给他打电话“加深印象”的。 “爷爷!” 眼眸亮晶晶的楼宜台,看着走进屋子里的崔向东,又冲看过来的听听,接连打了几个“大姐,请你想办法,帮我拖住即将下班回来的秦袭人和萧错,小妹我感激不尽”后,就快步走向了客厅门口。 她再次为了陈家“尽职尽责”的样子,说:“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相信崔向东,绝不会抛弃苑婉芝。因为我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 啥理由啊? 本来不耐烦要结束通话的陈老,耐着性子:“说。” 啥理由啊? 你总不能告诉你爷爷,你正拖着大狗贼,钻进了厨房内吧? 奇怪,她怎么就喜欢下厨呢? 哎。 看在她喊我一声大姐的份上,我怎么着也得成全她一次。 听听冲厨房窗户,无声的嗤笑一声,转身快步出门。 蹲在小胡同口,叼着一根草梗,看着秦袭人和萧错下班回家的路。 今天一大早。 听听就和崔向东去了临市,看到了被李峰亲自看押的吕启树。 想到还在住院的老陈,尤其想到老陈差点被这么个玩意给刺死后,崔向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和听听要过弹弓,用弹弓上的皮筋,狠抽吕启树。 那玩意抽人,可他娘的老疼了。 疼的吕启树鬼哭狼嚎,连喊亲爹。 可崔向东稀罕给吕启树,当亲爹吗? 切! 厨房内。 对于楼宜台的邀请,崔向东绝不会拒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得到后又该付出什么代价。 楼宜台在擦菜板子—— 崔向东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倾听着她和陈老打电话。 “宜台,你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 陈老听楼宜台说出“仅凭崔向东和萧错的关系,就不会牺牲苑婉芝”等等理由时,就有些不耐烦了。 毕竟楼宜台说的这些理由,陈家也早就仔细分析过了。 “哦,我这边的信号,可能不是太好。” 楼宜台看了眼窗外,那被风吹的来回摆动的树枝,说:“当前,当前我正在骑着自行车,往住处赶。今天是,是顶风。” “行了。宜台,你不用说了。” 陈老淡淡地说:“你说,仅凭崔向东和萧错的关系,他也不会牺牲苑婉芝的理由,简直是可笑!我问你,崔向东的身边缺女人吗?” 这个问题—— 对于此时正不住翻白眼的楼宜台来说,还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不缺。” 对陈老说自己正在骑自行车的楼宜台,呛着风的说:“而且,还有很多个女人,主动的往上扑。” “你既然知道这点,那就应该明白区区一个萧错,压根不可能成为关键点。” 陈老说:“当然,崔向东和萧家的盟友关系,同样很重要。不过盟友关系,也仅仅是盟友关系!所谓的盟友,就是为了利益才走到一起的人。当自身利益受损,并且不可逆时!所谓的盟友,最先想到的可能就是,牺牲盟友来却保自己的安全。” 陈老的分析—— 其实还真是人间清醒,看透了一切! “台台。你记住,无论是爱情还是盟友,在自身生死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陈老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当然。如果崔向东的妻子是萧错,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惜萧错,充其量就是崔向东的前未婚妻、现情人。台台,你永远都不要低估了,人性的丑陋!好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