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暗中鄙夷:“小丫头片子,敢当众威胁本继父。要不是看在骚弟妹的份上,老子绝对会火力全开,让你羞愧的只想自杀!再说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就是老子。和萧天尽那个蠢货,叼毛的关系都没有。” “米先生,您来了。辛苦了,请。” 沈老大从院门内快步走了出来,满脸的大舅子笑:“请里面坐。” 哎。 以往我来时,你都是亲切的喊我配国的。 现在却是米先生。 真扎心啊! 米配国暗中叹息。 米仓儿走了过来,对沈老大欠身:“大舅。” 沈老大却侧身,客气的说:“不敢当,米女士。” 嗯? 米仓儿一呆。 “内人给真真检查伤势时,心疼的都哭了。更是盛赞米女士,不愧是江东米家第三代中,最最出色的那个人。杀伐果断,以后当成大器。” 沈老大淡淡地说了句,就不再理会米仓儿。 而是对米配国说:“今天之所以特别邀请米先生父女过来,就是让你们亲眼看看!小妹沛真,还是有男人要的。好了,两位请里面坐。” 米家父女俩—— 有人高喊:“行家礼的吉时已到!新郎,做好准备。” “好的。” 身着大红袍的韦烈,擦着米仓儿的肩膀,就向院内走去。 米仓儿—— 咬唇,借着黑夜和人杂的掩护,悄悄的伸脚! 噗通一声—— 新郎脚下忽然一个趔趄,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腰,刚好担在过门石上。 疼的他,无法控制的惨叫:“啊!我的腰。” 沈老大大惊:“焦伟,怎么了?” 新郎官焦伟不知道怎么回事,重重摔了下,把腰摔伤了。 别说是走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疼的他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 “活该。” 被迅速涌上的人们,给挤到旁边的米仓儿,暗中长长的出了口恶气。 “村长大爷!新郎官摔伤了。” “可新郎串门跪拜各家的行家礼吉时已到,绝不能耽误。” “这可怎么办?” “是啊,快想办法。” 沈家村人的议论纷纷中—— 有人大声提议:“吉时绝不能耽误,要不然新娘会有后患!为今之计,只能让一个和沈家村没有任何姻亲关系的人,来代替焦伟这个新郎官,去各家行家礼,和真真拜堂成亲了。” —————— 算计崔向东,对大哥等人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求为爱发电。 谢啦! 天黑后行家礼,这是沈家村的古老传统。 什么叫行家礼? 那就是新郎要挨家挨户的,给村里辈份高的长者们,磕头求祝福。 这个环节很重要的。 得看时辰。 关键是—— 当新郎万一发生了意外,无法行家礼时,喜事家也得赶紧找人代替新郎,去完成这个环节;但找的这个人,不能是一姓、也不能是任何的亲戚关系。 要不然就会有后患。 至于是啥后患,并不重要了。 重要是在新郎官焦伟意外摔伤后,得赶紧找那么一个人来,代替他去行家礼。 金锣已经开道。 镇街的礼炮,已经升空。 人呢!? 可满村子的人和宾客,不是姓沈就是沈家的亲朋。 “没有合适的人啊!难道,要耽误时辰吗?” 沈老头急得直跺脚。 沈老大忽然抬手,啪的一拍脑袋:“崔向东!我想起来了!崔向东既不姓沈,也和我们沈家没有任何的姻缘关系。” “崔向东?” 沈老头等人一愣。 “对,就是他。” 沈老大说:“幸好,我们当初考虑到他和燕京萧家的关系,才请他来参加真真的婚礼。就是要通过他,告诉萧家,萧天尽之死和真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在,恰好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