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给徐波打电话。打完电话后,我马上去找你。” 康云轩说着,赶紧结束了通话。 啪!! 这是什么声音? 这是天东省委副秘书长徐士贵,狠狠一个耳光,抽在儿子徐波的脸上时,发出的空气炸裂声。 徐士贵当前不但怕,更后悔。 怕的是,徐波这根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有可能会在这次事件中,就此夭折。 悔的是,自己当初怎么就嘱咐儿子徐波,毛遂自荐给古军当小弟呢? 谁能想到—— 同样是古玉同志膝下、唯一男丁的古军,竟然如此的优秀啊。 光天化夜之下,看到两个美女起了歹心,就已经是在错误的边缘上,摇摇欲坠了。 可他不但起了歹心,更要利用张所来谋“色”害命! 这他娘的,就着实过分了。 再退一步来说。 古军你他娘的,去算计谁不好,却偏偏算计那颗天棋!! “知道崔向东是谁吗?” 徐士贵抓起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冲跪在地上的儿子低吼:“知道连王录星、古玉都不敢轻易的招惹他吗?你们这几个混蛋,哪儿来的胆子!试图杀其人,夺其美?” 徐波瑟瑟发抖。 小伙子长得虽说不帅,可脑子还是很灵活的,尤其是腿快。 他在给古军说出崔向东的来历后,就转身离开,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 噗通跪地给他爸,竹筒倒豆子般的坦白从宽。 徐士贵听完后,就暴跳如雷了。 可是事已经出了。 就算他真舍得打死儿子,也得先考虑自救之法。 “你确定,你并没有用实际行动或者言语方式,参与和古军一切协商谋‘色’害命的计划?” 徐士贵点上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徐徐的问。 徐波立即举手:“我如果参与了,就让您断子绝孙!” 徐士贵—— 鉴定完毕,确实是亲生的! “而且在古军出这个主意时,我和康云轩都劝过他。” 徐波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可他不高兴,嫌我们的胆子小,却垂涎那对极品。再加上他爸是是古副书记,我也不敢多嘴。当时就琢磨着,张所也不一定敢那样干,就没继续再劝。可谁知道,古军真敢想,张所真敢干。我还担心,他会派我去医院,确保张所是个守口如瓶的死人。因此,我和他说了是崔向东之后,就慌忙跑回家了。康云轩也不傻,也马上跑了。” 徐士贵—— 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一。 崔向东并没有死。 二。 焦念奴也不一定必死无疑。 关键是第三! 自家儿子确实在古军要谋“色”害命时,苦劝过他;并在搞清楚崔向东就是苦主后,马上就和康云轩一起走人。 “你必须得和康云轩统一口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古军身上。” 徐士贵用力掐灭了烟头,低声对儿子说:“现在,你马上联系康云轩。” 叮铃铃。 他家的座机响起。 徐士贵的腮帮子一哆嗦,接起来,用尽可能镇定的声音:“我是徐士贵,请问哪位?” “徐叔叔,您好,我是康云轩啊。”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小波回家了吗?” 接到康云轩的电话后,徐士贵的心里更加的踏实。 “小康!就按照你说的。” 徐波听康云轩说完后,马上说:“我们两个是小吃街上,偶遇古军的。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张所。我们跟着他,只是因他邀请我们,看一出好戏。直到现在,我们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好哒! 九点四十八分。 依旧在现场调查走访群众的张元岳,再次接到了苑婉芝的电话,确定崔向东只是吓坏了,却没有受伤的消息后,总算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