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秉呵呵一笑,女人身躯剧颤了下。 她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卢玉秉缩回手,转身走向了屋门口:“下不为例。” “是,是。” 女人这才如释重负,赶紧回答。 她悄悄地抬头看去。 卢玉秉已经走进了屋子里,房门没关,屋子里也没开灯。 朦胧的月光,静静地打在客厅门口,显得屋子里越黑。 也越是神秘。 甚至还透着无声的诡异—— 女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屋门关上,她马上转身离开院子。 如果屋门敞开着呢? 几分钟后。 女人把包括袜子在内的所有衣服,都叠好放在了小马扎上,顶着一个光光的脑袋,幅度很大的晃动着丰满,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很快。 屋子里就传来一声痛苦,却夹杂着欢愉的尖叫声。 崔向东可不知道,他老婆今晚差点被“抬走”。 他只是收拾好面板,低声埋怨:“放着好好地大学辅导员不当,却偏偏跑来地方上,干这工作。” 可他做不了老婆的主—— 只能端起包好的饺子,走出了客厅。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楼宜台去哪儿了。 崔向东打开煤气炉子,准备下水饺。 “我要不要把木传志,说给老秦?” 崔向东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还是算了吧。木传志不但知道,大毛刷暗算我的事。关键是老秦,不喜欢我背着她搞事情。” 吱呀一声。 厨房的门开了。 楼宜台迫不及待的跑进来,抬手拽住他的裤衩子,往下一拉。 崔向东—— 低头看着迅速进入状态的女人,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问:“我老婆接到电话,说是两帮混子打架,是不是你搞的鬼?就是调虎离山,方便你偷吃?” 口不能言的楼宜台,立即点头。 娘的。 你得多大的瘾啊。 才会连这种招数,也使出来! 崔向东很是生气,立即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了案板上。 楼宜台立即拿出一块毛巾,堵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厨房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就是做饭的地方。 但对楼宜台来说,却是个比卧室,还要让她更着迷的地方。 她自己也搞不懂。 为什么明明可以在“配套设施”更齐全的卧室、或者客厅内,享受更舒服的生活,却偏偏酷爱简陋的厨房呢? 尤其当后脖子被粗暴的掐住,重重按在案板上后。 她全身的细胞和神经,就会在短短几秒内,诈尸般的活跃起来。 “如果他是陈士刚,那该多好?就算我舍不得刮掉,也能给他刻字的。” 意识迅速模糊的楼宜台,本能的急促摇晃着,心里这样想。 月亮越爬越高。 渐渐地西斜。 清晨四点,黎明前的黑暗。 咕咕,咕咕嘎。 一声古怪的鸟叫声,从南部山区某个防空洞前传来。 鞭子立即把放在腰间的右手,缩了回来。 回头对接应自己的皮带,悄悄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有个身材窈窕的黑影,来到了防空洞的门前。 看着负责“卧龙行动”的摇曳,鞭子俩人弯腰见礼。 “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刚从外地回到青山的摇曳,斜挎着个布包,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倦。 “好的不得了。” 鞭子俩人陪着摇曳,走进了防空洞内:“尤其自从那天某位客人来过后,她的精气神一下子就变了。” 瘤哥没来之前,南水红颜虽说很怕,也不得不屈服在暴力下,学习那些可耻的花样。 但那时候的南水红颜,却是有希望的! 她总觉得,深爱着她未婚夫,正在动用所有的力量,掘地三尺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