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记。” 楼宜台轻声说:“说这些,还有意思么?”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就叫我方书记了?这不是太见外了吗?不过,既然你见外,那我也不好再腆着脸的,巴结金陵楼家最出色的女儿、魔都陈家的长孙少奶奶了。” 方临瑜也收敛了笑容。 语气冷淡:“楼副县长,以后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手段,别给我在‘道上’惹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又用在某地时暗中勾结当地混子火并,让他们丢命的小手段,来直接掌控地方安全!尤其是,你如果敢用美男之类的手段,来对付我的秘书小陶,甚至秦袭人的话。那么,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楼宜台的眉梢眼角,迅速抖动了下。 “行了,你该走了。” 方临瑜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起话筒,呼叫袭人:“秦局,结伴回彩虹镇啊?哦,你在忙案子啊,那你忙,我自己先走了。秦局,不是我说你。盘龙距离彩虹镇这么近,你得经常回家看看。毕竟云湖新区的崔书记,和我说过多次了,想你想的都想哭。” 听着方临瑜和秦袭人闲扯淡—— 楼宜台起身快步出门,左拳紧攥! 方临瑜给她的下马威,让她一时半会的难以承受。 换上这种砸不烂,淹不死,烧不坏,特有耐力,关键是很清楚自己那些手段敌人,楼宜台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应对办法。 天黑了下来。 晚上九点。 楼宜台自己在院子里,双手环抱着散步,不住地的低声咒骂:“该死的崔向东,怎么把这个娘们调来了盘龙县?” 嘟嘟。 她的电话在客厅案几上响起。 丈夫陈士刚来电:“台台,最新消息!江南商家的商皇,极有可能会搞到东洋高精度机床。” 什么? 就凭那个花瓶废物,也能搞到高精度机床,还是来自东洋的! 楼宜台愣了下,心中徒增说不出的危机感。 没有谁规定,各大豪门内的核心年轻一代,必须得相互攀比。 可这种现象在千百年来,却始终存在。 普通百姓家里的孩子,都相互攀比谁学习好,谁考的大学好,谁找的对象好了,那就别说是更注重年轻一代的豪门了。 年轻人能不能出色,才是一个家族能否世代流传的唯一希望! 如果后继无人,或者一大堆的庸才,就算是天大的家业,彻底的崩塌也是在一瞬间。 就像逐走崔向东的燕京崔家那样,人丁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也正是崔向东在云湖县的强势崛起,和燕京崔家的彻底崩塌,才让各大豪门更加注重年轻人的培养。 暂且不说男丁。 单说鸽群序列能顶半边天的女将—— 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楼宜台; 西北王家的二代四夫人栾瑶; 江东米家的大小姐米仓儿; 东北古家实际掌权人阿姨贺兰小朵。 以上这四个年龄平均28岁的女性,在过去的数年内,就始终在暗中较劲。 圈内,也把这四个女人称之为四朵金花。 后来。 江南商家忽然冒出来的幺公主商皇,虽说血统和身份都足够了,也如愿踏入了仕途;更被爱面子的商家暗中炒作,把她和四朵金花并列为五朵金花,但却没谁看得起她。 理由很简单。 如果仅仅是靠容貌的话,商皇绝对是冠绝大江南北;但如果论起真才实学,呵呵,那就是个有眼不识荆山玉的花瓶而已,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