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 低低的骂了句什么,转身扭着屁股晃啊晃的走进了厨房。 天,越来越黑。 酩酊大醉的方临瑜,却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 她只是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一个应该很真实,却又不该真实的梦。 在这个梦中,她把怀里的负心汉,抓咬了遍体鳞伤。 哭着对他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吃他的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临瑜才渐渐的安定下来,就像回到了和老楼的新婚燕尔期。 她喜欢在酣畅淋漓过后,收敛她锋利的爪牙,猫咪那样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嗅着他的男人气息,就此香甜的睡了过去。 方临瑜一觉醒来—— 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 “我这是在哪儿?我醒来之前又做过什么?” 方临瑜呆呆看着陌生房间中的蛇皮袋天花板,思绪缓缓运转起来后,猛地翻身坐起。 被子滑落。 满室残春。 更是感觉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那样。 虽说某种感觉,她已经足足二十多年都不曾有过了,但她终究是过来人。 很快搞清楚了,她在醒来之前曾经做过什么,或者说被人做过什么! “姓楼的,你敢强我。” 方临瑜搞清楚咋回事后,气得眼前发黑。 却听到卧室外传来了开门声。 接着,老楼得意的哼唱声传来:“妹妹你坐船头喔,哥哥我岸上走。” 刺溜一声。 方临瑜慌忙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盖上了头。 卧室门开。 猪头脸明显消肿,脖子上却满是抓痕和咬痕的老楼,意气风发的厉害,就是腿打着颤的走了进来。 看到方临瑜把脑袋钻进被窝里后,老楼就知道她醒了。 嘿嘿。 老楼憨笑(龌龊)了声,走过来坐在床沿上:“小方,你饿了没?起来吃饭吧,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莲子八宝粥。你还记得你作完月子后,就最爱喝这种粥吗?那时候,我们跑去彩虹湖偷采莲子,差点被人抓住。” “姓楼的,你给我滚!” 方临瑜慢慢的钻出脑袋,脸色涨红却咬牙切齿:“要不然,我弄死你。” 弄死我? 呵呵。 小方,你今天要是弄不死我,我就让看不起我的前爱婿鄙视死我! 小楼更是告诉我,对待你这种女人啊,一味的谄媚起不到作用。 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想到爱婿和小楼的那番话,尤其是小方满脸残春的样子太迷人。 老楼色胆瞬间爆棚,男人气概滔天,发出一声低吼,就扑了上去:“来,咱看谁能弄死谁!” “滚开——” 方临瑜愤怒的咆哮着,就像一头母豹。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这只母豹的咆哮声,就变成了猫叫声。 啪。 一声炸裂的脆响声中,女人惨叫。 老楼怒吼:“服了没?” “我弄死你——” 啪! 当中午十二点的太阳,悄悄爬上正当空时,女人终于哭着求饶:“别来了,我服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要弄死你了。” 窗外。 崔向东的黑丝小秘,悄悄的翻墙而过。 脸儿红扑扑的走进客厅,对看电视的崔向东说:“嘿,大色狼。贺小鹏提供的那种药,真的很管用啊!你以后,可不许用那种药来对付我。” 崔向东—— 坐在他身边看书的大嫂,连忙说:“是那种叫一根柴的药吗?我不怕!崔向东,到时候你尽管用。” ——————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看着这对极品童颜,崔向东徒增无力的感觉。 难道真得请贺小鹏这个正道垃圾,提供点特殊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