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晚安! 这把枪,是听听苦劝他别来逞能却反遭训斥后,无奈下给他的防身利器。 从来不带枪的崔向东,随手把枪别在腰间后,就把它给忘到了脑后。 要不然—— 早在他站在河里时,就拔枪把楼宜台的小脑袋,给叭勾一声的打爆! 还用像是被猎狗追杀的兔子那样,被楼宜台给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小变态,我爱你!” 崔向东心中大吼了一嗓子,把手枪放在了腿上,静静看着缓步走过来的楼宜台。 嘴角浮上了“我才是大爷”的狞笑。 他轻轻的打开了手枪保险。 对于玩枪—— 这年头的大学生,军训时那绝对是标准的军事化训练。 只要参加过军训的,无论男女,都懂得该怎么用枪。 当然。 崔向东的枪法很烂,只能做到打哪儿、就指哪儿的境界。 但他却觉得,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他好像没理由打不中楼宜台。 “你不跑了?” 鞋子同样深陷河中淤泥内的楼宜台,踩着一双被荆棘扎破的脚丫,缓缓的走进了树林内。 树林内的光线很暗。 但终究没有树叶,今晚更是十四的皓月当空照。 最多只需一分钟。 她的双眼瞳孔,就能彻底适应当前的光线,看清楚坐倚在地上的崔向东。 却看不清他的腿上,放着的那把枪! “不跑了,反正怎么跑,也跑不掉。” 崔向东看着不住的深呼吸,来调解翻涌气血的女人,问:“我最后一次问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上有五旬老娘,下有还没满月的爱女。我妈需要儿子,我女儿需要爸爸,我老婆需要丈夫。” 他说的是实话。 可楼宜台压根不在乎,他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 “不行,你必须死。只因你看到了我亲手杀人的样子。” 楼宜台摇头,言辞恳切:“闭上眼,伸长脖子。这样可方便我一刀,划断你脖子上的大动脉。我保证这种死法,远比一刀刺中你心脏更舒服。” 她嘴上说着,脚下不停。 她当然看得出崔向东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绝不会再给他喘息,蓄力反抗的机会! 最多,楼宜台走得很慢,走得很小心。 可再慢,只要不停的走,终究能走到崔向东的两米之处。 “乖,听话。” 现在体力还算充沛的楼宜台,柔声说着举起了右手中的刀,死死盯着崔向东脖子的双眼,也眯成了一条缝。 就要奋力一刀斩下—— 砰! 忽然有暗红色的火舌,猛地映入了楼宜台的眼帘后,她也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声。 一颗子弹,咻咻厉啸着自她左耳边飞过。 “他竟然有枪!?” 楼宜台心脏狂震,双眸瞳孔骤然猛缩的同时,魂飞魄散。 糙。 这么近的距离,我也能打飞? 简直是给男人这个群体丢脸啊。 崔向东暗中羞愧,再次对着了楼宜台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砰。 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那颗出膛的子弹,贴着吓傻当场的楼宜台的右耳,激射而过。 哎哟,沃糙。 我的枪法原来是这样烂? 我他娘的就不信,打不中你! 崔向东来气了,再次对着彻底吓傻了的楼宜台,甩手第三枪。 砰。 咻—— 第三颗子弹,竟然从楼宜台的头顶飞过。 打断了她的几根头发! 这么大个脑袋都打不到,就打断了几根头发,就问崔向东的枪法好不好吧? 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可崔向东已经再三了啊,怎么还没打中这个高级小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