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皇闭上眼,又过了半晌后,才声音沙哑的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按说我该为你负责。 可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关键是我和老灭绝的夫妻关系,还是老人家亲自赐婚。 崔向东的嘴巴,动啊动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皇睁开眼:“你不能对我负责,对不对?” 崔向东还是没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呵呵,男人。” 苏皇晒笑了下,说出了这句很经典的话。 崔向东就觉得吧,当男人挺好的。 “算了,我也不会让你负责的。毕竟酒水是我拿来的。” 苏皇说出的这句话,听在崔向东的耳朵里,那就是货真价实的天籁之音。 渣男! 俩人再次沉默了半晌,苏皇才打破了寂静:“你,还想吗?” 嗯? 啥意思? 啥叫我还想吗? 崔向东满脸的茫然。 毕竟他的思想比较单纯—— “反正已经这样了,花已盛开,覆水难收。” 苏皇说:“今晚过后,你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见。就让我们在清醒的状态下,重温一次旧梦。希望我们能把彼此,深深的藏在心底,一辈子都不忘记。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话说的! 崔向东忽然觉得,好有道理啊。 关键是浪漫啊。 听听,听听。 花已盛开。 覆水难收。 清醒状态下,重温旧梦。 把彼此深深的印在心底,一辈子不忘! 崔大诗人真想吟诗一首,来赞美林女士这浪漫更崇高的思想。 题目就叫《渣男心语》。 你看我,我看你; 都把彼此印心底。 白肉荡,烽火起; 向东半夜沐春雨。 足足一个小时一分36秒后—— “谢谢,我自己能走。你,不要送我了。” 穿戴整齐的某女士,婉拒了崔向东的搀扶,脚步蹒跚的走向门外:“崔向东,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崔向东抬起的右手,就这样的凝在了半空中,看着那道月光下的红色倩影,就这样慢慢消失在了视线中。 几分钟后。 一个身材娇小的黑影,好像打着哈欠的来到了门前。 韦听看了眼客厅的地毯,低声问:“老板,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 我需要你做啥啊? 难道让你帮我洗澡? 真是不可理喻。 崔向东摆了摆手,说:“你去睡觉吧。” “哦。” 韦听答应了声,从他身边悄悄的走过。 “我怎么感觉,今晚过的一点都不真实呢?” 崔向东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上了一根烟,抬头看着天花板,久久的都没动一下。 天。 渐渐的亮了。 早上七点。 崔向东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 明明睡到这个点了,他为什么还是很困很累的呢? 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腿竟然在抖。 难道老年帕金森症提前降临了? 太可怕了! 嗡嗡嗡。 客厅内,韦听正拿着吸尘器清扫地毯。 造价不菲的地毯上,好像有朵朵暗红色的花啊。 这是谁弄上的? 用吸尘器能不能清除掉? 就在崔向东坐在沙发上,盯着地毯想这个问题是,远门外传来了滴滴的车笛声。 文艺爹和他家小琳来了。 还算他们两口子有良心,知道给大儿子带早餐过来。 砰的一声。 苏琳把食盒放在了案几上,对崔向东说:“赶紧的喂猪。喂完后,我带你去见你外公。你外公家的人,现在齐聚一堂,都等着你呢。” 唉。 文艺爹他家小琳说话,一点水平都没有。 她儿子如果是猪的话,那么他们两口子是啥? 看在他们带来的早餐,确实很美味的份上,崔向东也懒得和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