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明白了。 她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参与这种事。 她迅速岔开了话题:“爸,我觉得崔向东配不上猪猪。我准备取消,今晚和他的见面。” 萧老沉默。 半晌后。 萧老才说:“婉芝,既然你已经去了青山,我觉得你最好是见见他。起码,我们也能知道,我萧家和猪猪在他的心里,有多么重的地位。” “好。” 苑婉芝点头:“六点左右,我准时赴约。” 傍晚五点五十。 云湖县招待所门口。 “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吃点东西。但别走远,以免我早出来后,找不到你。” 崔向东对韦听说了句,开门下车。 看着崔向东的背影,韦听眼眸里有寒芒不住的闪烁。 不过。 等崔向东走进招待所后,韦听就恢复了往昔的奶萌样。 她开门下车,四处看了眼,穿过马路向东走去。 她向东走了近百米后,左转走进了一条小巷内。 一个从东边走过来的女人,看上去四旬左右,身材相貌都很普通,手里还拎着个菜篮子。 这就是个刚从菜市场上,买菜回来的家庭妇女,也走进了小巷内。 却来到了韦听的身边,微微欠身。 韦听看着街道,轻声问:“有什么新的情况?” 妇女回答:“今天午后两点左右,备受‘无核化’一方关注的粟颜,终于在贺母的陪同下出门了。她的脸色,相当的憔悴,走路脚步发飘,瞎子都能看得出,她是刚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 韦听秀眉抖动了下:“看来,她是真被崔向东抛弃。不是我们分析的那样,是在作戏麻痹某些人。我们能看到粟颜的真实情况,别人也能看到。确定粟颜被抛弃后,估计那些人马上就要做文章了。” 那些人或者说某些人是谁? 那些人或者说某些人,做的什么文章? 妇女还没资格知道,也不敢随便问。 她汇报:“粟颜和贺母,在青山路逛了七家时装店。很明显,贺母是想为粟颜买衣服的。但我们的人调查过后,却发现粟颜俩人在时装店内,只买了两身男式衣服。” 韦听点头,随口问:“她是给天明书记买的么?” 妇女摇头:“不像是。因为粟颜买的衣服款式,是年轻人穿的。我们的人猜测,她可能是买给崔向东的。因为她在买衣服时,明显的神魂不舍。或者干脆说,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哼。好好的一个女人,竟然被那个大色狼,给伤害到了如此地步。” 韦听眼眸里凶光闪烁:“色狼,该杀!” 对韦听的反应,妇女根本不敢多问。 继续汇报:“下午三点左右,粟颜俩人又去了天东金店。” 粟颜三点左右,去了天东金店? 韦听愣了下,却没说话。 妇女说:“但奇怪的是,粟颜去了金店内后,没过几分钟就哭着走了出来,被贺母拉着打车走了。” 她肯定是在金店内,看到了崔向东! 韦听明白粟颜为什么哭了,问妇女:“我们的人在金店附近,除了看到粟颜之外,有没有看到崔向东?” 妇女愣了下,小心翼翼的回答:“您曾经特意吩咐过,在没有您的许可下,不得擅自盯梢崔向东。” 韦听嘴角一勾。 抬手摆了摆,示意妇女暂且回避。 妇女把手中的篮子,放在韦听脚下后,转身走出了巷口。 韦听弯腰。 伸手从菜篮子里的一颗白菜下面,拿出了一部电话。 拨号。 很快。 一个温和的女人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哪位?” “妈,我是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