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伶牙俐齿? 啥叫避重就轻? 啥叫仗势欺人? 啥叫让李士良悔恨莫及—— 看看崔向东当前正在做的事,就知道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 楼小楼大吃一惊,厉声喝道:“李士良呢?把电话给他。” 她不认识李士良。 可却有能把李士良,给骂个狗血淋头的资格! 李士良崩溃了:“楼县,我。” “你什么你?” 楼小楼毫不客气:“李士良,我警告你!如果在我赶去案发现场之前,崔向东同志受到任何的伤害!你,都将会遭到最为严厉的处分。” “我——” 李士良刚要说什么,通话结束。 他再次被悔恨的潮水,给汹涌的淹没。 吕启明一看,事情很不对劲啊,他得走。 啥叫草包? 吕启明如果不离开现场的话,他还能和崔向东据理力争一番。 实话实说就好! 可他这一走,就算真理都站在他那边,那也只能任由崔向东给楼县等人,“如实”讲述事发经过了。 关键是。 堵在门口的秦袭人,刚要抬手阻拦吕启明,却收到了崔奸夫的一个眼色,立即闪开了门口,任由吕启明拽着脑袋流血的同伴,慌忙冲出花店,跳上车子一溜烟的去了。 等吕启明的车子启动后,崔向东才冷笑了声,拿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根。 “秦、秦局,崔镇。我,我去打个电话。” 此时六神无主的李士良,冲俩人点头哈腰的强笑了下,也脚步匆匆的走出了花店,来到了隔壁的一个批发部,和看热闹的老板说了句,拿起了座机话筒。 他得马上向县局局长陈明,说下这边的情况。 陈明听后,语气淡淡的问:“李士良同志,你觉得我一个几天后就要离开云湖的人,还有资格帮你擦屁股吗?” 不等李士良说什么,通话结束。 李士良心中绝望—— 火速呼叫吕宜山:“吕书记,我是县局的小李,李士良啊。事情是这样的。” 十几分钟后。 云湖县二号车,吱嘎一声停在了花店的门口。 秘书路雪还没开门,楼小楼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子,急促的摇着屁股,快步走进了花店。 呼! 看到崔向东毫发无伤后,小楼姐心中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看到集端庄威严和风姿绰约的楼县亲临后,李士良几个人的腰板,弯的更低。 就连私下里在楼小楼的面前,总是自然摆出小姑姑架子的秦袭人,这会儿也得暂时收敛长辈光环,给大侄媳妇该有的面子。 却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崔向东,暗中撇嘴:“书呆子为了帮陈勇山问鼎县局常务副,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吗?虽说姑姑嘴上不说,但却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满足你?” 秦袭人也终于领悟到了,崔向东抓住机会搞事情的“真谛”了。 有些不屑,却也有些佩服。 更多的则是不解:“奇怪。这个书呆子真的好像变了个人,懂得用手段了。再也不像六年前那样,就知道呆头呆脑的样子硬怼我,却察觉不出我收拾他的真正意思。” “怎么回事?” 楼小楼进门后,先冲秦袭人颔首示意后,也没理睬李士良等人,就问崔向东。 崔向东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一辆车紧急停在了门外。 吕宜山到了。 楼小楼和吕宜山,是一前一后向这边赶来的。 来的正好。 也省下崔向东再次多费口舌。 “楼县,秦副局。” 吕宜山快步进门后,想看了眼李士良,才和楼小楼以及秦袭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