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纤细的腰肢攀上穆九州的肩膀,“陛下,让奴伺候你。” 媚态横生的靠在穆九州的身上,恨不得整个人与他贴在一起。 穆九州端坐在椅子上,不拒绝也不说话。 “陛下,奴是如月啊,是你最宠爱的妃子。记住了吗?” 一遍遍不断的在他耳边重复这句话,穆九州呆滞的开口重复,“如月,朕最宠爱的妃子。” “对,奴是你最宠爱的,无人能比。奴出自灵州,陛下喜欢奴那也要对奴的家人好。” 终于说完,如月的自己身上的外衣脱落,又伸手去剥穆九州的衣服。 外衣脱落。 红唇主动的往他脸上贴,手中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极细的银针,猛地就朝着穆九州的眉心扎去。 突然,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如月一惊,抬头,大手的主人竟然是陷入混乱的穆九州。 提起的心瞬间放下,松了口气。 另一只手去将他的手掰开。 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如月浑身一震,惊诧的再盯着穆九州看。 混沌的眼神渐渐清明,深邃锐利。 “你没有被我催眠!” “就凭你,也想对朕动手,找死。” 如月突然下腰,从穆九州手中逃脱,眼底杀意骤然升起,自腰间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冲着穆九州刺来。 闪身连连躲避,穆九州长袍挥动,桌上的砚台镇纸皆朝她飞去。 也就在此时,从屋檐上悄无声息的落下两人,手中长剑飞舞。 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人,如月心底惊慌不已。 这两人居然一直都在这里,而她压根没有发现。 转身就想要逃。 剑光在她眼前闪过,剑气撕裂长空,将她完全拦住。 穆九州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三人缠斗,捂着嘴连续不断的咳嗽起来。 “要活的。”眼看着如月身上伤口越发多,穆九州沉声说道。 闻言,黑衣人像是已经戏弄够了,招式突然凌厉起来,不过三招,就将人给拿下。 “狗皇帝,要杀就杀,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有办法,一定先杀了你。” 被按在了地上,如月脸上失去了最初的冷静镇定,凶狠的盯着穆九州道。 穆九州起身,缓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杀了你,迟早的事。不过,先将灵州陪你上来那些人的地址先吐出来。” “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穆九州冷笑一声,挥手,直接让人将她给带下去。 “将她扔进水牢中。” 压根就没有想过从她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就连两人等这几天,也是想看看宁江侯究竟派了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女人。 显然,还是高估对方了。 “传贵妃。” 人刚带下去,穆九州便无力的靠在了桌子上,清明的眼睛逐渐猩红。 冷峻的脸上爬满了血色。 强行压制的药力在放松后逐渐失控,穆九州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灼人的。 段卿眠被传唤,以为是为了如月的事情。 “娘娘,皇上在里头,似乎状态不是很对。” 赖成双在门口,弯着腰说道。 对于穆九州,他已经不敢再起糊弄的心思。 “多谢公公提点。” 段卿眠颔首示意,推门。 脚步刚踏进门,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道给拉扯了过去。 火热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 “陛下?”疑惑的看着他, 等到穆九州完全清醒,已经是第二早上。 “醒了。” 刚一动,段卿眠便警惕的睁开眼,见穆九州靠着自己,下意识的抱住被子想要躲。 ……对不起。” 下意识的动作越发的使得穆九州心疼,忙将人小心翼翼的抱住,“我不是故意要伤你。” 见他已经清醒,段卿眠才松了口气,反手抱住穆九州,躲在他怀中。 “陛下昨晚吓到我了。” 不住的道歉,穆九州后悔昨晚不该将如月递给他的汤都喝完,没想到她的药效这么好。 “我原谅你了,知道陛下是误食了药,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只是罚陛下最近三个月,不准碰臣妾。” 三个月很久了。 转念一想,昨夜莽撞伤了她,只怕她对这种事情都会有了恐惧,自己需要花时间慢慢的让她从这事情中走出来。 轻轻的抚摸这她的后背,穆九州道:“朕答应你。” 段卿眠一愣,没想到他会真答应,还以为会与她讨价还价一番。 “昨晚是怎么回事?如月死了还是活着?” “在水牢。” 水牢暗无天日,半个身子被长时间泡在水里,水底下还养着东西,进入水牢留给人的就是绝望。 “竟然将她关进水牢,她惹陛下这般生气。” “意图催眠朕将她当做宠妃,往灵州送银子。给朕下药,害得朕的眠眠受伤,朕今日只觉得水牢都太轻了。” 段卿眠不自觉勾起唇角,“若是她不将灵州那些人的住处告诉我们,这边的事情只怕会被我爹发现。” “引蛇出洞。” 几天后,延平有好消息传回京中。 青河水患在官兵与百姓的共同努力下已经逐渐有所好转,姜一提出将青河水汇入衍江,如此能缓解每年夏季水位暴涨的压力。 而丞相和状元郎所带来的粮草,正好缓解了百姓焦躁的情绪,大家对朝廷的逆反情绪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此前灾区发现了有疫情传播,幸好张伯带人找到一个名叫沈良的游医,在疫情还未失控之前顺利的控制住。 穆九州龙心大悦,在大灾之后的疫情竟然都能这般迅速的控制住,简直就是天佑赤炎。 将信中内容广而告之,最后还有皇上说的一句话。 “人心齐,泰山移。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正是有了微小个人的努力,青州沿岸百姓终于渡过了天灾,是你们让灾祸成了过街老鼠,天家儿郎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