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疏月被押了下去,严翎儿跪下不停磕头:“陛下母亲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可要还她清白啊。” 大师害怕皇帝因为血缘缘故偏袒,匆忙辩解道:“为僧修行数十年,若不是严夫人拿方丈诱惑我,我不会毁了百年清誉啊。” 皇帝被吵的心烦意乱:“够了,朕的心中自有定夺。” 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严翎儿的哭泣声。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枳儿冷嘲热讽道,她现在就恨不得把这母女俩全部千刀万剐,竟然想出这种主意来害小姐真是毒妇啊。 大师没想到一朝事发会如此下场,因为不甘心只能哀求:“王妃,原谅我吧,给我一次机会。” 君似卿冷笑:“路是自己走的大师不如走完给自己一个结尾。”说完冷漠离开。 想起那么多年的辉煌大师悔不当初,回去当晚上吊自尽,临死前控诉南宫疏月罪行。 南宫疏月没想到这样,只能绝望的自言自语:“天要亡我啊。” “从来没有天亡谁,姨母你觉得呢?”君似卿从门前进来,微笑着说道。 南宫疏月看了她一眼,随后放声大笑:“你比你的母亲强多了,哈哈哈哈,我承认我斗不过你。” “我母亲是你害死的?”君似卿冷漠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你这辈子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到死也不会知道。”说完南宫疏月就要撞墙。 君似卿眼看南宫疏月就要寻死,匆忙喊到:“快,拉住她。” 旁边的侍卫紧紧抱住南宫疏月,害怕她在有什么出格举动,南宫疏月疯狂大叫,叫声凄厉,君似卿眼看问不出什么只好离开。 严翎儿去看母亲,却发现君似卿来过,害怕母亲被折磨,加快了步伐,看到母亲平安无事这才放心。 “母亲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严翎儿看到母亲如此可怜,情不自禁心疼。 南宫疏月抱住严翎儿:“我的好女儿如今母亲保护不了你了,这件事你不要参与。” 严翎儿知道母亲为自己好乖巧的点点头,探视时间到了,严翎儿依依不舍离开,为了救出母亲决定回严家,不想严时早都知道她们母女做的龌龊事,为此很是厌恶坚决不肯见她。 严翎儿不肯作罢去找君缪却看到严绡儿,严翎儿大怒:“你这个贱人怎么在这?” 严绡儿有些害怕,畏畏缩缩的回答道:“严缪哥哥找我说要给我一些东西。” “你给我滚,你不配来这,严缪哥哥是你叫的么?” 这时严逸出现:“一口一个贱人,你平日的素养都去哪里了,她也是我得女儿,而且我要休了你母亲。” 全场瞬间沉默,严翎儿觉得自己听错了,不想严逸冷静的说道:“我得耐心早已经被她磨没了。” “父亲你不能这样,母亲她是爱你的,你不能不管她。”严翎儿撕心裂肺的喊到。 严逸苦笑,他爱了她那么多年,可是她呢,她爱的男人对他不管不问,可是呢她丧心病狂做了那么多错事,想到这严时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严翎儿绝望的瘫倒在地,严绡儿走了过来:“姐姐你不要担心,我会帮大夫人说情。” “你走开,不需要你虚情假意。”说完一把推开严绡儿。 严绡儿摔倒头磕在桌角,顿时一片血红,严翎儿有些害怕匆匆忙忙跑了。严绡儿从地上起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很快,严绡儿受伤的事传遍严府,严逸心疼无比:“都是父亲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严绡儿摇摇头,严缪也看到伤口很是心疼亲自上药,严绡儿看着严缪的眼神带着一丝痴迷,严缪无意看到:“还疼么。”严绡儿摇头,满是幸福的表情。 他不禁挠了挠头:“他这个妹妹可真是奇怪。”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妹妹一心爱着他,为了他一直努力维持形象,即使受了那么多屈辱。 姨娘回去看到她的伤,叹了口气:“何必呢。” 严绡儿没说话,她不是严时的亲生女儿,所以她们才一直忍气吞声。温柔的严缪一直吸引着她,从小保护她,为了得到他,她不惜一切。 而南宫疏月因为审判下来,要被关终身紧闭,听完消息南宫疏月当场晕过去了。 严翎儿也无法接受,回到严家直接跪下:“父亲,你救救母亲吧,即使她有再多的错处,可是陪伴了你那么多年,你也不能不管啊。” 严逸想出去,可是严绡儿出现:“母亲病了,你能不能去看看她,大夫说快不行了。” 严绡儿哭的梨花带雨,君时心中不忍,最终跟去。 严翎儿在外跪了一夜都没有看到严逸的影子,严缪赶来:“翎儿起来吧,父亲他下定了决心。” “哥哥你去求求君似卿好么,你和她关系那么好。”严翎儿痛哭恳求道。 严缪犹豫,随后同意:“我会去和似卿妹妹说。” 君似卿没想到他回来找自己,一想就是南宫疏月的事,为此避而不见,让枳儿去回禀。 枳儿知道严缪喜欢君似卿,不好说难听话:“君少爷还是请回吧,不要为难王妃了。” “王妃不愿意见我是么。”严缪有些失落。 枳儿点点头不想多说什么,严缪有些痛苦,即使母亲做了很多坏事可是毕竟还是他的母亲,他怎么能忍心见死不救。 南宫疏月也得知严缪被拒之门外的事彻底心灰意冷,因为不想死在监狱里只好装疯,君似卿不信亲自查看。 看到昔日尊贵的严夫人,如今正披头散发窝在角落里肯这一块冻硬的馒头。 她见到君似卿后,立刻爬过来,把馒头递出来:“吃,一起,好吃。” 说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枳儿看到这一幕惊呆:“不会吧,她竟然疯了?” 君似卿冷笑:“是真是假也说不定,不可过早定义。” 可是接连观察了几天,南宫疏月一直都这样,君似卿不想在乎真疯假疯,看着她痛苦就可以:“那让她疯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