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愿以性命作保,君渺小姐定是已怀身孕!”给君渺检查的太医连忙跪下向皇帝作保。 “臣行医多年,难道连君渺小姐是否怀孕都查不准吗?皇上,君渺小姐这是在污蔑臣的医术啊!请皇上明鉴!” 太医对君渺一口咬定是他诊断错误的行为很是气愤。 这君渺小姐自己犯贱私通旁人怀上了孽种,还要诬陷长嬴郡主也像她那般与旁人私通,这下被揭穿了不承认也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将罪责推到他身上来,简直欺人太甚! 太医义愤填膺地向皇帝以生命作保,希望皇帝能明察秋毫替他行个公道。 “太医请起吧。”皇帝铁青着脸开口,要是现在还看不清情况,他这皇帝就真的是白当了! 君渺此时已然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君似卿私通外人,现在自己被查出怀孕,还胡说八道她怀中孽种是太子的,太子否认后,又一口咬定是太医诊断错误,简直是胡来! 众人见君渺此时已然慌了阵脚,而太医又如此斩钉截铁的开口以性命作保断定君渺怀孕,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 现在对君渺的所作所为更是十分气愤,这君渺简直就是将他们当作成一群傻子在戏耍! 皇太后看着眼前的闹剧,感觉怒火从心里往外涌出,皇太后的胸膛起伏满满增剧,她脸色铁青脖子通红像是无尽的怒火即将从喉咙里喷发。 她眼神严厉的瞪着君渺,那眼睛里像是要射出火花来,直把君渺看的害怕的向后缩了缩脖子。 突然,她拍了拍身旁的桌子,那桌子被她拍的直震了震,皇太后的怒喝震耳欲聋,直让君渺心中一颤。 皇太后看着君渺愤怒的说:“君渺!你所读之书就是叫你以私通之名想要诬陷你的姐姐吗?你哭哭啼啼的跑来状告你姐姐私通外人是为死罪,就是想要借此除掉她,这种行为实在可耻!可恨!” 皇太后的脸面被气的通红,声音说到最后甚至有一些嘶哑,足以见得皇太后有多么的气愤君渺的行为。 她一双眼睛就冷冷的看着君渺,眼睛里就像是有一把冷剑一般,目光射在君渺的身上,君渺感觉身上被盯得像是针刺一般难受。 她被皇太后的怒喝吓到不知所措,眼神害怕的看向一旁的南宫疏月。 南宫疏月看到君渺如此很是心疼,正在她要开口向君渺求情时,皇帝也开口了。 皇帝一开口就提到了君家,让君渺和南宫疏月的心里一提。 皇帝质问道,“君家就是这样教导子女的吗?教导她随意陷害亲人,张口闭口就指责别人私通,坏人名声吗!” 他对今日的闹剧也很是厌烦,他冷眼望着君渺闪过一丝厌色。 他满身威严,君渺透不过气来,她既是害怕,又对居然让君似卿逃过一劫很是不甘,看着一旁安然无事的君似卿,她恨得直咬牙。 南宫疏月见君渺被吓住,心中有一些恨铁不成钢,她对着皇帝行了一礼而后开口。 南宫疏月求情道,“皇兄,我虽未时时刻刻照看渺儿,但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渺儿她虽然犯了这样的错误,但是她一向不会说谎的,她说,亲眼看到卿儿在花圃里跟别的男子苟合。” 南宫疏月虽然附和了皇帝的话,却仍然不肯放过君似卿,想要将私通旁人的罪名安在君似卿的头上。 君似卿见南宫疏月竟然还没有放弃想要害自己的想法,眼里上过一丝冷意,这母女两简直是欺人太甚! 听着南宫疏月的挑拨,皇帝皱起了眉间,心里有一些不爽,太医都说了君似卿并未有身孕,而且守宫砂还在,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 而听见南宫疏月如此言语的君渺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她知道机会来了,一定要让君似卿永远翻不了身! “皇上,我虽然一时走偏了路,可我真的有亲眼看见郡主和别的男子苟合啊,也是姐姐她威胁我让我不要说出去的,否则。” 君渺哭着说:“皇上,皇太后,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绝不敢诬陷郡主的。” 君渺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抬头向皇帝和皇太后诉说。 君似卿在一旁听的心中直冷笑。 君似卿站了起来质问道,“你说你亲眼看见了就亲眼看见了?你说我私通我就私通了?” “你今晚胡言乱语的还少吗?你不是还说我怀孕了吗?怎么最后这怀孕的是你自己呢?” 她讥笑的看向君渺,眼里很是嘲讽,君渺看着君似卿如此,手死死的捏住,心里恨得只想把君似卿给大卸八块才能一泄她心头之恨。 君似卿看着她眼神恨恨的看着自己,心里好笑。就这样就忍受不住了,日后还有得你痛苦的,上辈子的痛苦,我要一并还给你。 她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皇帝见君渺如此哭诉,他的心中有一些半信半疑,隐隐有怒气从心中升起。 眼看着皇帝就要听信南宫疏月和君渺的一番鬼话,南宫澈呆不住了。 君渺继续说:“父皇,虽然南宫疏月说着君渺从不撒谎,但是,今日的情况看来,我认为君渺小姐的一番话并不可信。一来长嬴郡主守宫砂还在,二来太医也以性命作保长嬴郡主没有怀孕,我真的很想知晓,君渺小姐为何还敢一口咬定长嬴郡主与旁人私通呢?” 君渺和南宫疏月这两人竟然如此敢污蔑她的长嬴,玷污长嬴的名声,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姑娘被如此对待。 南宫澈望向君渺和南宫疏月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他劝说道,“父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有一些人总是表面人畜无害,背地里却偷偷放冷箭,是处处给别人使绊子的小人!” 南宫澈说起这话时,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君渺和南宫疏月。显然这二人在他心中就是他口中的小人。 “父皇您可不要被小人的言语给挑拨了,这小人管不住自己的嘴,污了长嬴郡主的名声。” 南宫澈说完后对着皇帝深深躬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