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倒要看看你心里是什么邪恶的存在! 谛听凶巴巴的想着,倾听男人心声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听不到。 不死心的它又试了一遍,还是听不到。 怎么回事? 他比我强? 还是它现在受损严重,失去了能力? 谛听宁愿相信第二个也不想第一个是真的。 在谛听的挣扎下,南衿御捧着它去清洗了伤口,拿吹风机吹干后剥了根棒棒糖含着。 容华蒸干头发出来看到的就是南衿御拿着糖棍戳着一脸凶萌的谛听。 接过南衿御递过来的糖,在不远处坐下仔细看着某兽。 谛听闭了闭眼,倾听着容华的心声。 两秒后发现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忽然松了一口气,那看来是实力受创。 压根没想过两个人都比它厉害,短时间遇到一个高手还能接受,再多一个就有点扯了。 呲着牙凶巴巴的瞪着戳它的男人。 等它实力恢复,必报骂它丑之仇! 容华一把把还在幻想的它捞过来,对着自家徒弟道:“你说它是什么品种?” 南衿御凑了过来,轻抚着下巴,半晌憋出来几个字:“变异品种吧。” 说凡兽也没有长成这样的凡兽,神仙的神宠都有收录,也没见过这么奇形怪状的。 全靠一双圆眼拯救颜值了。 “它叫什么?”南衿御问道。 放走了就这小身板也活不了多久,干脆养着吧。 容华随意道,“小公吧。” “有什么含义吗?” “它是公的。” 南衿御逗弄谛听的手一僵,慢慢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你看过?” 容华对上去目光,坦然的点了点头。 南衿御眼睛一红,生气的把糖棍往地上一扔,“你都没看过……唔唔” 提前料想到他要说什么,容华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什么虎狼之词! 小崽子都是跟谁学的! 南衿御扒拉下她的手,蛮不讲理,“我不想它叫小公。” “那叫什么?”容华看了一眼他。 谛听莫名觉得有些危险。 南衿御恶劣一笑,“小木吧。” 容华沉默了,谛听认命的闭上了眼。 兽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本尊恢复实力,第一个找你报受辱之仇! 一晃三天过去,容华的演技在吕导的指导下飞速进步。 横店拍摄现场。 百里长烟被绑在十字上,眼神是彻底失望的冷寂,一声不吭的承受着鞭打。 一字未说,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种绝望感,直到吕导喊卡的时候,现场气氛还是沉重。 渐渐的,有人开口:“容老师的这段戏要是被放出去,得打了多少人的脸啊。” 有人带头,氛围逐渐热起来,不乏对容华的夸赞。 吕导也极度满意,容华这个人会认真听认真演认真改。 之前还听到过风声,说哪个剧组要她那个剧组肯定会倒霉。 因为不管是一开始的恐怖综艺,还是后来的恋爱综艺,两个剧组都出了震惊微博的事,剧组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说真的,他还担忧过来着,可现在,这不是纯瞎扯吗? 剧组和谐,还能出什么事。 “容华,你可以回去休息休息,今天下午没有你的戏了。”吕导拿着剧本通知了一声。 容华点了点头。 这几天都是白天拍戏,晚上搂着小崽子睡觉。 谁能想到本座房间里还藏着一个美人呢。 在酒店的南衿御撸着谛听的白毛,嘴里不停的念叨,“小木啊,你说师尊什么时候回来?” 谛听无语望天。 这个男人现在就像一座望妻石。 放在桌案上的笔记本响起了提示音,南衿御抬头看了一眼,点开。 一目十行的扫过密密麻麻的文字,修长的手始终漫不经心的薅着谛听的毛。 上面写着灵异投稿,不出几秒,南空的电话过来。 “少爷,您收到魂检组织的稿子了吗?” “嗯。”南衿御垂下眸,“一队是不是在出别的任务?这次派二队去。” “是。” “对了,不要跟大师说这件事。”南衿御提醒道。 他还想和师尊多相处几天。 谁料对面的南空手心瞬间出汗,磕磕绊绊的道:“我、我们已经给容小姐发、发过去消息了。” “是没有别的合作方了吗?”在南衿御不悦的质问下,那边屁不敢放。 对面呼吸都放轻了,南衿御气的不行,直接挂了电话。 一群猪队友。 以后和师尊在一起的时候得通知一下了。 不然这群人又会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南衿御愤愤的关上笔记本,容华进门看到的就是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换鞋的时候她问了一句。 “太想你了。” 容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闪到了腰。 走过去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南衿御顺从的蹭了蹭,然后就听到他现在最不想听见的消息。 “我待会要出去一趟,魂检组织来新任务了。” “嗷。”南衿御使劲往她怀里钻着。 怕待会就没机会了。 容华懒懒的靠着沙发,任由他钻着。 谛听早就识相的跑别的房间了,这几天这种事太常见了,它第一次直勾勾看的时候还被这个男人痛殴了一顿。 说来也好笑。 每次都是这个男人撩火,结束的时候就他最狼狈。 谛听觉得他不行,没有男人的尊严。 南衿御闻着她身上的冷香,闭了闭眼,一脸的眷恋。 “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容华撩了撩他的碎发。 “大概师尊是小时候捡到我的吧。”幼稚的一面也只会对你展现。 看着南衿御的笑,容华好奇的问了一句,“是吗?说说。” 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小崽子的记忆,数次午夜轮回都想不到。 不得不佩服天道那个狗东西的手段。 南衿御趴在她腿上,撑着下巴,慢慢说起了他们前世的事。 “当时我们全村的人都被屠了,就剩我一个活口,你把我带了回去,当时我也只是你炼药时候的小药童,慢慢长大了靠死缠烂打成了你的徒弟。” “我跟着你救死扶伤,游历各界……” 南衿御说起来喋喋不休,好像不知疲乏为何物,眼底全是对他们回忆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