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姚佩云轻笑道:“你运气不错,能请来这种高人……”视线在徐可可手机上扫过,眼底满是忌惮。 “只是我恨,恨不能亲手报仇,吃掉那两人的血肉!” 徐可可离她远了些,看到她那双恨意滔天的眼睛,还是难免心软,犹豫了半天小声开口道: “没错,我请来的就是大师。” “你把心中的冤屈说出来,我和大师会尽量帮你的。在这困了两年,重复死亡的过程,难道不是一种痛苦吗?” 听到这话,姚佩心瞳孔颤抖,一双血瞳更红了。 挣扎了半天,她缓缓闭上眼睛:“也对,我根本没有选择。” “卓玉平是我老公,是他亲手把我杀死的。” “他是你老公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死于跳楼,却在监控显示死在电梯里?”徐可可问,死前女鬼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跟了卓玉平两年,都没有投胎,而是留在这里。 姚佩心说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和卓玉平是在四十岁认识的,我曾经有个前夫,因为感情问题而分手。单身后有很多人追我,我一个人都看不上,却唯独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一无所有的卓玉平。” “卓玉平那时只是一个小主治医生,他离婚时房子分给前妻,身上什么都没有。可我看上了他的颜值,加上又贴心,是那种大家都会喜欢的类型。” “他温柔、单纯、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 “我们很快确立了关系,成功进入我第二段婚姻。婚后的日子我也很满意,他对我真的很好,每天开车送我上下班,回到家主动做饭。他跟我相处过的男人真的很不一样,在外和他搭讪的女生,都很言辞拒绝。突击手机时,也没有和女人暧昧,反而备忘录里记着我的所有喜好。他越是这样,我就越爱他。” “我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用半年的时间,将我家的疗养院交给了他。” “那天……” 姚佩心带着卓玉平回娘家吃饭。 姚父把她叫到书房中,语重心长地说:“佩心,疗养院是我交给你的私产,以后经营好了,是你永远的靠山,怎么就给了他呢?” 看着皱眉的父亲,姚佩心不以为然。 她是决定和卓玉平过一辈子的,只要他能对自己好,她愿意退到家庭里洗手做羹饭,她觉得挺幸福的。 她的脑袋靠在父亲肩膀上,“爸爸,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玉平真的是个值得我托付下半生的人,你要是不放心他,就经常叫他回家吃饭,好好训训他!” 看着女儿沦陷的模样,姚父深深叹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但姚父不会坐以待毙,趁着姚佩云在花园里浇花的时候,姚父私下找到卓玉平。 姚父面色淡漠,完全没有饭桌上的温和。此时的他,看起来才像是长源最大医院的院长。 他目光森然的看向卓玉平:“我希望你离开佩云。” “你四十岁了,却还只是个主任医师的位置,和我女儿差太远了。” 卓玉平瞪大眼睛:“爸,我知道实力不强,但我是真心爱佩云的!” “哼,真心?真心你还能让佩云把疗养院院长之位给你?” “你想娶她,还不!够!资!格!” 最后四个字,姚父一字一顿说出,显示强大的自信。 “那……什么样才算有资格?”卓玉平道。 姚父不屑一笑,从背后抄出一根棍子来,扔在地上:“呵呵,把自己双腿废了吧,这样我就相信你永远能待在佩云身边。” 卓玉平紧紧咬着牙齿。 “怎么,不敢?”姚父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盯着他,仿佛要将卓玉平看穿,“那你就出去……” 他话没说完,突然间听到一声闷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转身一看,卓玉平痛得弯下腰。 一棍一棍,不留手的砸在腿上,卓玉平脸都白了,没吭一声。 十几分钟后,他彻底坐在地上起不来,双腿没有知觉。他涨红着脸:“爸,我这腿……” 姚父收起眼神中的震惊,平淡道:“没人逼你,要怪就怪你不是我心中的女婿。我赶你走,乖乖走不就行了,何必死撑?” “你看看,腿骨都打肿了,为了一个女人,何必呢?” 卓玉平咬着牙说:“我是不会和佩云分手的。” 姚父不知在想什么:“哦,看来你双腿的确不想要了,继续吧。” 紧接着,棍子又重重敲在自己腿上。 卓玉平也想求情,可姚父心肠硬得和钢筋一样,别说是求情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分手吧,我会给你钱的。”姚父终于转过身来劝他。 “不、分!”他也是个男人,绝不会因为这个和姚佩云分手。 原本快昏过去的卓玉平,眼神忽然变了,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 猛然举起旁边更为坚硬的烟灰缸,疯狂用力的砸在自己腿上。 这天晚上,卓玉平感觉到什么叫痛不欲生,等到姚佩云闯进来时,地上已是一滩鲜血。 “爸爸!玉平!” 姚佩云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 卓玉平右腿废了,终身残疾,但姚父从此再没对他说过任何狠话。 姚佩云思绪回笼,眼睛里有种深深的爱慕,看向了徐可可。 “小姑娘,那天父亲把这事告诉我时,我有多震撼,你能想象吗?那时我决定,此生一定要和他好好过日子。” 【嘶,听起来好残忍啊。姚父是个狠人,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以前的我也不理解,现在有了女儿,非常理解。一个空有其表的小子,忽然把我家金尊玉贵的闺女拱了,还拿走女儿嫁妆,怎么想都不放心。凭什么啊?】 【没人觉得卓玉平才是真正的狠人吗?正常人谁能忍得了这个?怪不得能最后能搞死姚佩云,穷小子翻身成私立医院院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