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的梦想暂时修改为每天都能吃到香菱亲手做的麻辣菜捧着堆满辣香肉酱的面窝窝,我留下两行宽面条泪。 窝窝头是掺了玉米面和小麦粉一起和的,蒸出来蓬松柔软;凹面的小窝可以用一勺一勺地填馅料玩“璃月版堆高高”,再捧住了一口连面带馅的咬下绝云椒椒的辣香登时席卷口腔,面点窝窝在缓解辣味口感的同时还能吸收均匀肉馅炒出的肥汁油香 仅一口就充分理解了当年炉灶之魔神为什么吃了一个辣肉窝窝头就愿意跟香菱走! 换作是我,真想架张小床就住香菱小厨房的灶台边上 “好好吃!这个辣好像又不是单纯的辣带点甜,好像有种独特的草叶香。”我越品越上头,其中滋味层次真是无法全面概述。 “香菱大厨炒馅料的时候放糖了吗?从前倒是听说过一句口诀:‘要想甜加点盐、要想鲜加点糖’!”我卖弄一下为数不多的厨艺知识,想得到一些来自厨神少女的指点。 “哼哼不是哦。”少女摇摇手指,在饭桌上压低声音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做菜时我都爱加一些处理过后的琉璃袋粉末,提色增香。材料是不太好找,但腌制方法还是” “哦哦哦,了解,嘘——”我连忙点头,又跟着比了个小声的手势:“既然是秘方,就别详说出来了!” 虽然是在后面单独的小房间吃饭,但我也很担心隔墙有耳把香菱辛苦研制的秘方听了去。 左望望、右望望;左边是可爱锅巴,右边是冷酷散宝。 香菱:“哈哈,没关系啦,我可是不停走在研究新秘方的路上!我上次才做好一批,剩很多呢,给你带回去两瓶。” “不用不用——”我摇摇头,又拿了个新的面窝窝添菜,“我到璃月来哪里还想自己做饭吃虎岩的小馆子每家尝一样,都够月来伙食了,嘿嘿。” “好呀!现在咱们隔得这么近,你多来万民堂,我给你做好——锅巴!你把客人那边的也要吃完了!”香菱点了点锅巴的小胖爪。 “嗨呀?”锅巴熟练地往面窝窝里包肉馅的圆手停顿了一下,接着行云流水地往嘴里连丢两个堆着小山馅料般的窝窝头。 我:“哈哈,锅巴好可爱!” 不愧是炉灶之魔神,干饭的豪气程度都比普通大胃王多两成,在吃方面和派蒙打个平手应该不成问题。 “你想吃我再给你做嘛。”香菱望着锅巴叹了口气,扶住脑袋,“都被你吃掉了,这位小哥都没怎吃上。” 散宝微微垂下眼眸:“无妨。” 他对着中央那盘辣香四溢的馅料不太感兴趣,每次只是象征性地舀一点,光品面窝窝纯粮的清香去了。 猫猫吃得慢,本来面前还剩下好几个窝窝头,被锅巴跨着桌子用小圆手摸去几个后,便显得可怜见得了。 “没事,我的给你吃。”由于每个我都要填很多馅,这些松软清香的面点倒是还剩下 不少。 散宝倒是没拒绝。他对食物的偏好一向是甜腻绝对哒咩,辛辣勉强、非常勉强淡口猫猫这一路被我拉着吃了不少重油重盐重辣的小吃,此刻捧着糙面窝窝,倒是吃地尤为舒心一些。 当然,必须感谢香菱的和面发面手艺。 “这位小哥是不是不爱吃辣呀哎呀,我做麻辣菜习惯了,再给你做点别的吧!史莱姆滑蘑菇怎么样?”香菱见不得客人吃不尽兴。 散宝咀嚼的动作明显顿了下,apapapldo不必麻烦,我吃饱了。1616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猫猫端起手旁的梅子汤喝了一大口,似在压下听到香菱随口推荐的黑暗菜名时的震惊。 香菱也跟着喝了一口,直对我点头:“幸好你带来这冰镇的梅子饮来,这味道解腻清辣正好,还挺适合配着喝——嗝。哎嘿嘿,我也有点吃饱了。” 锅巴听了很高兴,胖胖圆圆的爪搂走了香菱面前的食物啊呜啊呜。 有这位小熊打扫“战场”剩菜自然不愁清理,不过我带的那一桶饮料却还剩下大半,香菱道:“唔,好像喝不完了要不你带回去?” “留着卯师傅尝尝嘛。”带来的东西怎么有再拿走的道理。 “老爹他也喝不了那么多,这阵快到饭点了,客人应该也多起来了,他有的忙呢。要是放过了夜,口感肯定会受影响,岂不可惜”说着香菱又给自己续了杯,生怕浪费。 “要是喝不完,就送给今天的客人喝嘛。”我提议道。 “送给客人是很好”香菱摸着下巴思考,“不过要是仅仅今天送,往后没有,怕是有的客人会不开心;可要一直送,这成本开销又大了,每月账簿支出怕是要厚一截——对了,不送的话,可以改为卖嘛。” “卖?”说到这个我可不困了。 “嗯嗯。”香菱继续道:“一杯一杯的价格定低一些,可以随餐购买。来万民堂吃饭的客人们好多都偏好麻辣口味,有时候总嫌店里提供的免费茶水烫了凉了的不解辣,这回刚好让大家试试你做的梅子汤。” “要是反响好的话,以后万民堂可以向你多订一些,稳定供应售卖,就是价格可能比你在蒙德开店的时候要低——”说到价格问题,少女脸上微微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笑。 我却眼里放光,觉得眼前的少女简直是厨神财神双重在世,一把抱住! “哇!香菱老板!大老板!” 这个提议简直是我通往璃月饮品市场第一缕门缝透出的光,“低一点没关系,我很愿意!啊当然当然、不是强迫,今天先看看销售情况。” “没问题!”香菱和我碰了碰拳,“啊,老爹在喊我了。我先去帮忙,之后给你反馈。” “好的。”我双手合十。 “走了锅巴,跑堂!” 少女招了招手,黄色小熊跟着她跑去前厅帮忙。 “嘴角再咧都要开到太阳穴了。” 流哥看着我抑制不住的笑容如此评价道。 我当然要开心。 事实就是反馈良好,香菱说晚上那大半桶梅子汤一会儿便销完了,她跟父亲商量了一下,以后我这做了多的饮料都可以带去万民堂帮忙卖。 由于借了人家的客源、地方、跑堂人力,我提出利润五五分成。 香菱不同意,非说对我不公平,硬要分的话二八比例即可,万民堂也不亏。 朋友归朋友,能和客源稳定的万民堂合作,对我一个初来乍到还没店面人手的光杆司令来说,终究是我占了大便宜的。香菱和卯师傅仗义热心,不能叫人家少赚,和香菱推拉了好几个回合,直到店里有事喊她回去帮忙,才最终松口了四六开的饮品利润分成。 对我目前这个只用搞搞原料做饮品的人来说,六成的利润已经非常可观了。何况没有严格的供应量和时间要求,有了就卖,十分自由。 何况香菱还专门钉了个小牌子在饮料桶的摆放处,牌子上“蜜雪冰冰”四个隶书小字清晰可见,简直是提前的免费宣传。 这样至少每月在这边有些进账,把房屋租金流出的摩拉填一填,不用总吃老本还问安东尼那边拿钱嗯,以后置办新铺子再说。 于是在璃月的生活好像就这么小小稳定下来一段时间。 每日和散宝赶早去水果商贩逛一圈捡新鲜的采购,回来做些适宜配合饭菜饮用的简单饮品,下午再去璃月港内的茶摊茶铺茶室转转,考察一下本地的茶文化。 实践证明散宝品的比较自在开心,本人的舌头还是比较适应外面茶摊上的大碗茶,清香、不太苦、解渴,挺适合赶路的人喝。至于茶室里那些高档一些、贵一些的茶叶凭心而论,小口欣赏、品鉴,还是颇得趣味的。 不过在下一介俗人,还是喜欢随意喝喝,带点轻快甜味的东西。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在璃月专研果汁、奶制品与当地茶水文化结合的决心。 今儿是个雨天,外面中雨淅淅沥沥不断,以往热闹的街道今天也要冷清不少。 出门的人少,客人自然也少,其中和冷饮的客人那必定少之又少,故也没有做新的饮料送去万民堂帮忙卖了,可以尽情待在房子里享受下雨天、宅家的好天。 我把二楼的窗户支起来,很喜欢闻雨水打湿灰尘与泥土的气味。 当我伸着头使劲呼吸雨水的味道时,散宝在一旁吐槽道: “我看你挺适合做一朵蘑菇的,下了雨就探头,还喜欢潮湿的泥巴堆里的气味。” 我头也不回反击道:“看发型,我们俩之间,还是你比较像蘑菇。” 嘿嘿嘿,蘑菇头的美少年。 听身后压抑的呼吸声,猫猫好像又被我气到了。其实我说完有点后悔,怕崩崩小圆帽一气之下去换个发型。 还没等我幸灾乐祸以及担心的余兴消尽,乐极生悲的时候就到了—— 穿堂的凉风劲有点猛,一下把我支楞窗页的小棍给掰了。响动之下,木窗一下咔啦合到 我的背部,将我整个肩膀和脑袋都压在窗外。 檐下遮不住的雨丝直往我脸上打,凉冰冰的,似乎一下雨降温不少呀! 等等,不是融入自然慨叹温度的时候,我现在可在困窘之时,于是扯开嗓子: “流哥!救救!” “散宝!救救!” “啧。” 在我进行第三次呼救之前,流哥不计前蘑菇头之嫌地来解救了我。 他一抬窗子,我麻溜地缩回来。 “这种程度,明明你自己也可以脱困吧。干嘛喊我?” 说归说,做归做,看我被打湿的几缕额发、以及脸上滚落的几颗水珠,他还是转身去拿了干爽的毛巾按我脸上。 “唔、唔,轻点。”我被毛巾一顿乱擦,话都说不利索。 擦完脸,淋湿了一些的头发也没被放过。 “呜呜,擦乱了擦乱了,我早上才梳的头发!”对不起,对懒星人来说,能完整的疏通一遍长发已经算一项不小的工程了! 好半天,流哥终于高抬贵手停下来,满意地欣赏我这颗刚被他又擦又揉成鸟巢发型的脑袋: “这下更像蘑菇了。”他肯定道。 好啊,好你个记仇的散宝! 不过我摸摸头发,确实不湿了,不过身体还是染着些凉气,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散猫猫被我喷了个正着 “对不起,有点脏有点脏,我给你擦”我揉揉鼻子,赶忙抢过他手中的毛巾想给他擦脸,嘿嘿,天道好轮回—— 流哥眼疾手快地握住我要作乱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嗯?我打的什么主意呀。我摆出一副纯良笑脸。 “凡人的身体还是真是脆弱,一点点的温度改变,竟然如此敏感。” 不理会我的装蒜,散猫猫去衣柜那选了件厚薄适中的外衣让我披着。 “披着,感觉自己像武林高手!” 我站在镜子前自娱自乐,甚至把冰华流散召出来摆造型。散宝无语,然后遭报应似的,我又打了个第二个大喷嚏。 散:“你” 他想说什么?说些关心的话?不必为难,我截断话头自己来: “没事没事,我去多喝点热水就好。” 一刻钟后 散宝:“喝热水,需要从把炉子搬上二楼开始吗?” 无论晴朗还是阴雨连绵,通通都是好天气。 蓝有蓝的透彻,灰有灰的忧郁愁思。 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一个凉意沉沉的日子。 光喝热水多没意思,这种天气多适合古诗里那种“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活动,虽然还没有到会下雪的日子,但不醅酒,烘点暖呼呼烫烫的果茶来喝岂不是很不错。 我正是这样一个有情趣的人,所以才有此刻左手抱着小炉子,右手拎着一袋碳块的力如双 开门大汉般的场景。 “嘿嘿。”我放下东西,冲散宝招呼道:“我们来一起围炉烹果茶吧,多适合今天的氛围。” “哦?你也会有这般趣味。”听散宝的语气,好像在笑。 “我还以为,你只会做那些不是大锅大桶、就是拿个杯子锤锤打打摇摇晃晃的饮料呢。” “嘶。”这话我不服,必须说道说道:“大桶那叫效率,小杯晃来晃去那叫手法!世界如此忙碌喧嚣,我们又不是开茶室卖氛围的那种选手,当然要讲究出餐效率啦。这样才能让更多的客人喝上——” “话说回来,自己慢慢烹茶的感受应该也不错不过就只是闲人能享受的事情啦。比如今天的我们,嘿嘿。”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我可不是会安心睡到太阳晒屁股的那种人。”猫猫揣手。 “唔,你不闲吗?除了叫我起床还有什么要事忙吗?”我哼哼两下反驳道。 猫猫却没正面接话题,走过来帮我忙:“桌子要移到正中间吗?” 有了散宝的帮忙,烹茶场地用具布置都快了不少。 他把窗子都支起来,我看着外面的雨帘心情甚好,只是又裹紧了些衣服。 散宝:“你要不要再穿一些?这个房间没有烟道,用炉子烹茶的话必须保证通风当然,我不可能会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凡人之躯的我可能会有事。 “问题不大,我硬朗着呢。”我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姿势,后知后觉“硬朗”这个字用在我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身上,怎么听怎么怪 桌子放在房屋正中,左右各摆一个蒲团垫;小炉子放在桌面上,黑色的碳块填在炉子里然后是一桌的水果茶叶,只凑近闻着就很是清香怡人。 “我这可是问陈老板借的无烟炭!”我炫耀着,正准备打火点了,散宝却阻止了我: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煮茶的容器呢,你不会想随手拿个果盘用吧。” “呃——我的锅。” 确实兴奋上头给忘了关键物品,我利索地站起来冲去一楼后屋,留下回荡的话音“你等着,我去找找!” 片刻,我手背在后面又神神密密地上楼来。 散:垮着个小猫批脸。 咦,这是猫猫们的通用表情吗?不过散猫有眼尾的银红在,好像屑味更浓厚了些。 我:“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散:“我看你那个摩拉箱不错,清干净放炭火上烤应该也不错。” “错了错了。”我一下破功,老老实实把身后藏着的东西展示上前来: “当当当当”惊喜氛围还是要口头营造一下的,“葫芦瓢!请看!” 散宝:“你已经丧心病狂到把舀水的瓢直接抓来当小锅了吗。虽然造型不错” 哇,这话说的,还是很有转弯的余地嘛。 “嘿嘿,你也觉得造型不错嘛我也觉得用葫芦当容 器烹茶,还是很有风味的。放心好啦,那个葫芦我当初买来切开只舍得用一半当水瓢,这是被我收着的另外一瓣——哼哼,我就感觉它早晚有大用!” “嗯。”散宝对我的自卖自夸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唔,我最近是不是话痨了些。 不过正经烹起茶来,两个人倒是都默契的安静下来。 一时只有窗外的雨声,与行人扁担在檐下稍搁歇脚的声音,蓑衣与身体碰撞摩擦的声音。 而炭火燃烧的声音很小,水沸的声音便格外明晰起来。 “你想喝什么?”我问散宝。 “什么能止你的风寒便喝什么。”散宝道。 “呸呸呸,这才几月啊,我才没有风寒!不过确实有点冷那烹点梨子茶吧。” 我捡了个大块头的梨子清散宝帮我削好皮,我再切成小块分给二人,都体会一下摆做饮品下材料的乐趣。 等梨块盖住了半边沸着的汤水,我又琢磨起别的来:“光放梨子味道太单一了,什么上火来着,桂圆?”必须也放点。 于是乎,果肉晶莹半透的果实盖满了葫芦的另一侧。 散宝:“这还有地方下茶叶吗?” 哦,差点忘了光煮果汤去了,我摊开桌上的茶叶任猫猫选择:“没关系,撒上面就好了,大不了再加点水。这么多种茶叶呢,都是这些天你陪我买的,你选?” 散猫猫犹豫了几息,终于抓了把桂花茶洒到正在烹煮的果肉面上。 桂花的香味一下被激发出来了!潮潮的、湿湿的幽香过着水果气味一同与水蒸气挥发在空气中,让人闻地痴醉了。 我深呼一口气:“养生怎么能不再加点枸杞!” 于是乎,又点缀了几个橘红色的小果实上去,整幅画面便又生动、增色几分。 在茶香与果香氤氲中,我与猫猫对坐。 开着窗透进的凉风使我紧了紧衣袖,好在手边就是小炭炉,伸手围在两边烤着倒也舒适得宜。 等待的时间有些久,一时间我都有些困了,便找些闲话来聊聊天赶瞌睡。 “明明只是场不大的雨,天怎么凉下来了。”我带着困惑的神思望向窗外。 “风尚且都有吹到尽头的时候,盛夏自然也有过完之时。”散宝淡淡答道,看不出什么神情。 是哦,这里不是蒙德,没有风神护佑一年到头吹来温暖湿润的风,时令变化牵连温度增减的幅度就要更明显一点。 “从前在蒙德的时候,从没想过春夏会离开的日子。”我手撑着头,趴低了一些,觉得茶应该快好了。 “那是你来的还不够久。从前有段时间,并不是那样的。” 好像确实听闻过一些从前的冻灾。 “那在璃月看来不能只顾着做冰饮了,热乎乎的饮料是不是也应该提前研发准备着?”想到这个我就兴致勃勃。 “嗯,多一些品类也好。”散宝点点头,我却觉得今日的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 “你怎么了?”我小声问道,“是不是到了有心事的年纪啦?没关系哦,可以和知心朋友丰小雪我诉苦的!哇,我嘴巴超严的,自带无形拉链” 猫猫一直看着窗外,难得的没有同我在话里故意留下的斗嘴缝隙计较。 只是道:“布耶尔有事找我,我得去须弥一段时间。” 哦,我说呢。原来是有事要走没找到机会开口。 这不是很寻常的事吗?还是这段时间猫猫回来待了太久,彼此太习惯了呢。 散宝从袖子里掏出那个我当初送他的猫猫羊毛毡,“看,我给他做了件小衣服。”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还我呢。 裹着蓝白小衫的黑色猫猫跟某人果然更像了些,不知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材料再添个小圆帽上去就好了。 我伸手去接,想捏捏带着柔软度的小玩偶。 散兵的动作一愣: “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