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上官绿竹,“我想舅母是误会了,我们府中空屋子近日已经安排满了,所以我是叫管家带你们去云州客栈。” 郝周氏脸色一变。 如吃了苍蝇般憋着难受,脸上全是尴尬。 郝淑忍不住道,“你们太过分了,我们可是近亲,来你们府里给你们添喜你们却把我们往外赶。 这就是你们姜家的待客之道吗?等我二奶奶回来后肯定会教育你们的。” 郝周氏不反驳女儿的话。 明显是觉得女儿说得很对。 上官绿竹道,“我都说了是府上的空屋子都安排完了才让你们出去住的,而且云州客栈是全京城最好的客栈。 我们也是尽力想让你们住得舒服一些,若舅母还是不满意的话,你们可自行选择要去哪儿住。” 郝周氏顿时怒了,“好一个北辰媳妇儿,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府里的空屋子哪是用完了,分明是不想让我们住。 行行行,你以为我们是非得在姜家住是吧,我告诉你们我们还就真的不稀罕了。” 说罢。 她们二人便拉着手往外走。 只是走了几步郝周氏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郝淑捏得有些生疼。 她不解地转头一看。 只见郝淑脸上全是示意她不要冲动的眼神。 她这才想起来她们来京城的目的。 但是……话已出口,她还能怎么办? 难道要厚着脸皮转身? 不。 她突然想到姜宁宁说的柏舞在利云巷,她们自然是不必必须住在姜家的。 于是,她离开的步伐更加坚定了。 她们一出门郝淑便忍不住抽离了郝周氏的手,“娘,你干什么啊,我们就这样走了?你难道晚上还想让老鼠陪我睡觉不成?” 她语气有些冲。 有些生气。 因为她这段时间走到哪儿都能引得周围附近所有的老鼠都来找她。 虽然已经知道那些老鼠不会咬她但是她还是觉得瘆得慌,搞得一晚上几乎不能安眠。 只能第二日在马车上休息。 郝周氏缓声道,“你没听说吗?柏舞在利云巷不在姜家,我们去利云巷就行了啊。” 郝淑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与郝周氏一起打听利云巷找了过去。 “郡主,我知道那日是我们太冲动了,说话不过脑子伤了郡主的心,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淑儿吧。” 郝周氏在柏舞的面前丝毫不敢有一丝骄傲,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柏舞坐在石凳上玩弄着自己的蔻丹,一个眼神都没给站着如奴才般的母女二人。 郝淑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说道,“你要是不肯帮我的话我便只好去找宁宁了,你也知道宁宁马上就要成婚了,她本来就忙得很,你说我要是天天去缠着她……” 郝淑的话还没说完,柏舞一个犀利的眼神便直射过去。 柏舞本来就身在权利之家,锐利的眼神、逼人的气势是她的必备本领。 现在的她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压让人不敢直视。 郝淑顿时便像个鹌鹑似的缩在郝周氏的身后。 郝周氏其实心里也是害怕的,只是比郝淑还是好一些。 郝周氏忙道,“淑儿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她只能去求她妹妹去了,可是咱们何必去搞得那么麻烦呢你说是不是?” 柏舞轻手敲击着桌面。 眼中的情绪捉摸不透。 似在仔细的考虑什么。 郝周氏和郝淑等的度秒如年。 甚至郝周氏的手掌心都出了汗。 许久之后,她们都快要站不定了。 柏舞才终于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但我有言在先,我只给你一半的解药,另外一半解药需要在一个月后才能给你。 若你们在此时间内规矩着我便把剩余的解药给你们,若你们要闹事,我便永远都不会给你们解药!” 郝淑死死咬牙。 愤恨柏舞的不讲武德。 郝周氏也生气,但是不敢和柏舞叫板。 “好吧。” 郝周氏只能应下。 出了利云巷后,郝周氏母女前往客栈休息。 路上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干什么啊,不看路的啊你们。”郝淑本就一肚子气,现下被人撞了更不舒服,于是在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的时候就骂了出去。 对方的丫鬟立刻呵斥,“大胆,撞到我们夫人你还敢叫嚣,你是哪家府上的刁奴?” 郝周氏一听这话不满意了。 刁奴? 她哪儿像奴才了? 郝淑怒怼,“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奴才,你们全家都是奴才。” 那丫鬟一看二人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家族里的人,于是当下便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放肆!你是哪家的?报上名来。” 她们这边的动静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不多时,郝周氏和郝淑从周围人的议论声中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她……居然是赤侯夫人——尚文韵。 这下,郝周氏和郝淑身上的怒气全都被浇灭一空。 且有一种想赶紧逃命的冲动。 侯爷夫人啊。 眼前的人居然是个侯爷夫人。 这可怎么办? 怎么京城这种地方到处都是侯爷王爷的? 达官贵人也太多了。 “怎么,这便是你们的‘恃强凌弱’之道?”尚文韵说话也是毫不客气。 直接把二人的本质都给说了出来。 郝周氏和郝淑纷纷低头,郝周氏道歉道,“对不起侯爷夫人,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请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 丫鬟不依不饶,“哟,现在知道我们夫人的身份了就要求饶了,怎么不继续叫嚣了啊?凶啊你们!” 两人现在只觉得脸上羞人,头有千斤重,完全抬不起来。 尚文韵轻哼一声,“今日你们撞到的是我你们不敢拿我如何,若是撞到一般的老百姓呢?你们又该如何?只怕你们会恨不得给人家两巴掌吧。” 就像刚刚丫鬟打郝淑一样。 一般的老百姓也不敢还郝淑的手啊。 郝周氏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夫人恕罪。” 尚文韵瞪了一眼郝周氏母女。 最后十分嫌弃地说道,“我们走,这种人不值得我们与她多费口舌。” 丫鬟,“嗯,好,夫人,我扶着您,我们去给世子妃……哦,不,姜小姐,威远国公府大小姐买贺礼祝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