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了你们,你们却为了一锭银子害我,简直狼心狗肺,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姜宁宁知道他们只是从犯,所以也不想把怒火发在他们的身上。 她该去找主谋的。 姜宁宁转身回了府。 上官苏冷眼剔了眼三人,转身离开。 然而姜宁宁愿意原谅他们老百姓们却不肯。 就算三人不是下毒的人还是把他们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姜宁宁一回府便直接朝天澜院去。 柏舞也气冲冲地跟在她身后一起去找人报仇。 姐妹的仇,她得帮忙报。 上官苏见柏舞前去帮忙便不跟去了。 “将军不跟着去嘛?这可是郝家,万一夫人打不过怎么办?” 云逆问。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上官苏嘴角勾起,斜眼看他,“女人的战场,男人该躲的远远地。” 云逆愣了一下。 “哦,那我们在这儿等夫人和柏舞吧。” 上官苏不说话了。 而天澜院内,郝淑刚吃了早饭,听说姜宁宁被人找麻烦呢,心情好得很地在院子里逗鸟。 下一瞬她嘴角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便见到门口姜宁宁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宁宁姐你……” 郝淑的话还没说话,便被姜宁宁迎面重重的一耳光扇在脸上。 “郝淑,你这几天对我冷眼相加也就罢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老百姓的身上,你为了算计我给老百姓下毒心肠也太狠毒了,你知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老人,小孩,孕妇,若有人出事你负担得起责任吗?” 姜宁宁气的不行,直接一股脑的骂出来。 郝淑被她打的蒙了圈。 又听她这么噼里啪啦的骂了一大堆。 整个人的心态都崩了。 “姜宁宁,你敢打我!”郝淑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姜宁宁。 姜宁宁冷哼一声,“打你?我简直想打死你。” 说罢,姜宁宁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 打得郝淑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她眼眸迷茫了好一阵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打了。 这下她哪能受得了,直接反手就要打姜宁宁。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姜宁宁,便被柏舞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试了好几次都不能从柏舞的手中挣脱开手。 “放开我,你个小贱人。” 柏舞眉头一挑,她直接怒道,“想打姜宁宁,先从本郡主的身上踩过去。” 郝淑一愣,“郡主?你到底是谁?”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大周有个郡主叫柏舞的。 倒是……大吾有个郡主好像叫柏舞。 她前两年去舅舅家吃饭的时候,他们家有位客人的亲戚是大吾长公主家的管家,倒是有听他说过大吾灵阿长公主有个女儿叫柏舞。 郝淑瞪大了眼睛,“你是……你是大吾的郡主。” 柏舞轻哼一声,“没错,我可是大吾的郡主。” 柏舞的脸上还有些骄傲在。 可是下一瞬。 却见郝淑直接往地上呸了一口。 “大吾都被灭了,你算什么郡主,还敢以此为荣以此自称,简直不知所谓,毫无羞耻之心。” 柏舞一时间被骂得有些尴尬。 是啊,大吾都灭了,她算什么郡主? “我警告你,大吾的郡主在我们大周什么都不是,更何况你现在吃住都是我们郝家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而在不远处耳朵极好的云逆听到这话也是腾地一下怒气来了。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那可是柏舞,她凭什么这样说她?” 上官苏斜睨了眼她,说道,“你不是不在意的吗?” 云逆歇了菜,瞟了眼上官苏,迅速地收回视线,“我把她当我的朋友啊,我就不能生生气?” 上官苏淡淡的答,“能。” 云逆一噎。 就像那原本就冒出来的火突然被什么扼住了冒不出来了。 有种憋屈的感觉。 而姜宁宁听到郝淑的话,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巴掌。 郝淑被打得一张脸红透了。 “姜宁宁,你有病吧。” 郝淑怒道。 姜宁宁,“是啊,我有病,我眼睛有病居然开不到你心思歹毒蛇蝎心肠。” 这时候,郝周氏也快步跑来。 “夫人,您快点,要不然小姐要被打死了。” 原来是郝淑的婢女直接去叫了郝周氏来。 “姜宁宁,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府里打淑儿,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了。” 郝周氏粗喘着气,脸颊红彤彤,可见跑得多累。 姜宁宁在看到郝周氏的时候还是浅浅屈膝行了礼。 柏舞也只能放开郝淑,愤愤不平地给郝周氏浅屈一礼。 郝周氏上前看到郝淑脸上的巴掌印后瞬间火气就升了上来,直接抬手去扇姜宁宁。 姜宁宁察觉到她的意图,直接后退一步躲过了那重重砸甩过来的巴掌。 “放肆!”郝周氏低声怒吼。 姜宁宁回应她的只有冷漠。 她现在觉得,那件事可能也不是郝淑一个人能干得出来的。 “郝淑,你还把我这个舅母放在眼里吗?你是不是要忤逆我?” 姜宁宁轻轻哼了一声,“舅母这话说得不对,我若是要忤逆你,该直接把这件事告上官府。 我相信知府大人肯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只是怕到时候舅母又要我说不念亲情,不顾伦常了吧。” 郝周氏身子一颤,“你……你什么意思?” 姜宁宁反问,“我什么意思舅母难道不知道吗?” 四目相对,姜宁宁的冷漠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郝周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柏舞回到姜宁宁的身边,“还真是一出好戏啊,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你们演戏演的更好的人。” 姜宁宁,“既然舅母听不懂,那不如我请知府大人给你说个明白?” 郝周氏身子一颤。 “不行!家里的事儿怎么能闹到官府去,那你外祖父还怎么做人?” 郝周氏这么凌厉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认识到错误后的退步,反而是威胁。 若是姜宁宁把事情闹到官府去便是不给他外祖父面子。 姜宁宁冷笑。 但是还不等她说话,便听到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外祖父不怕丢脸,只是怕家里有了蛀虫却扒不掉,那样他才会真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