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黑色石头上,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叶潇潇清楚的看到老周站在上面,而他的四周环绕着一些模糊的景象,仔细一看,是实验室的环境。 老周站在黑色石头上,并没有走下来的意思。 看情况,老周依旧在实验室,并没有办法从实验室真正走到她面前。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视频电话。 难不成,这就是两个空间的视频电话? 还是全景的。 “老周,你过不来吗?”她开口询问。 老周慌乱的神色在适应后镇定了少许,盯着他问:“你……是谁?” 叶潇潇一愣。 接着摸着自己的脸,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别人的,怪不得老周不认识。 她连忙解释:“老周,是我潇潇。”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可别提了,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我穿越到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老周,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哇!” 想起来,叶潇潇就有些心酸。 “还有,我的身体现在存放在义庄,就跟活死人一样。” “你说你是潇潇,怎么证明你是潇潇?”刚到陌生的地方,老周还是保持了十二分的谨慎。 叶潇潇开口就说:“老周,你最怕刘姨,你的私房钱藏在那双旧皮鞋的鞋底,还有,你先前去天上人间点过一个小姐,虽没成事,但……” “打住!你别说了!”老周捂着半边脸,打断了叶潇潇的话。 他忽然觉得有些牙疼,这要再让她说下去,自己的老底就被揭完了。 “我信了我信了,你就是潇潇。” 叶潇潇长舒一口气:“老周,你也要来吗?” 老周说:“我们现在这个穿越机器只有你一个人穿越成功了,其他的人都是失败的,我也是试了好多次,才达到能和你对话的效果的,也只能有目前这个效果。” 叶潇潇有些失落。 还以为能迎来老周呢。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还能见到老周。 叶潇潇笑眯眯地看着老周,虽然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不见,但叶潇潇却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潇潇,你现在是在燕国吗?”老周问。 老周这话一出,叶潇潇愣了片刻。 老周怎么知道燕国的。 她说:“我不是在燕国,我在夏国濒临凉国的地方,这里叫凌城。” 老周显得有些失望。 叶潇潇不解道:“老周,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燕国的?这里确实有燕国,属于上国,夏国和凉国都属于下国。” 老周深深看了叶潇潇一眼:“哎,你不在燕国呀。” 叶潇潇神色严肃起来:“老周,你把我弄迷糊了,你得跟我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燕国的,难道我们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 老周叹一口气:“潇潇,你去燕国吧,你的根在燕国。” 叶潇潇:??? 她生在红旗下,长在人民中,受现代主义教育,她虽无父无母,但确是实打实的现代人。 老周告诉她,她的根在燕国? 此刻,老周身前的光开始闪烁,老周的身形开始模糊起来。 老周急道:“潇潇,记得到燕国,找一个人,苏长羽。” 刚说完这句话,老周的身影就消失在叶潇潇的面前。 叶潇潇看着黑色方石,上面空荡荡的,一点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叶潇潇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挖地。 最后将黑色石块放进去。 覆盖上薄薄的一层泥土。 有泥土和没有泥土的区别是一样的。 接受信息的是黑石内部的磁场,还有粒子,盖起来不盖起来都不影响效果。 不过叶潇潇为了保险,还是挖得太深。 做完这一切,叶潇潇盘腿坐在地上。 神色之间满是迷惑。 燕国,苏长羽,这是做什么的? 老周想做什么? 他为什么知道燕国,知道燕国的人? 就这样直直做了半个多小时,叶潇潇才有些怅然地站起来。 短暂地跟老周见了一面。 就像是回去了一样,然后接着她又回到了这里。 要面对这里的所有繁杂。 可能下次见老周,要在燕国了。 很显然,老周似乎跟燕国有什么牵扯。 希望下次研究所的技术有进步,能够使人通过这个锚,直接来到这里。 而不是,只能对话。 收拾好一切,叶潇潇回去了。 “潇潇,你去得太久了吧。”小智上前。 叶潇潇刚要跟小智说起见到老周的事情,忽然转了话锋:“司沉渊怎么样?” 小智说:“精神多了,都起来了。” “伤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叶潇潇有些担忧。 急匆匆往里走。 小智跟在后面:“柳莫池来找你了,他们两个在聊天呢。” 柳莫池来了?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 伤还没好利索呢。 一间客房中。 司沉渊和柳莫池分坐在桌子的两边。 “对对,就是师傅教导我的,我把碳丝换成了钨丝,我的灯就亮了很久,现在还没坏,师傅是天纵奇才啊,是我人生路上的明灯。” 柳莫池在大肆表达对叶潇潇的崇敬之情。 而司沉渊倚在软椅上,神色中显出深思。 见柳莫池没有说话,他抬抬手:“你接着说。” 柳莫池继续兴奋的说:“还有你不知道,我那烟花啊,我现在已经能做出多种颜色的烟花来了,这些烟花已经投入量产了,都是我们柳家在做的,利润十分丰厚,只可惜啊,我们柳家太有钱了,这要是在一般家庭,就这些烟花的收益,我都能被供成祖师爷!” 司沉渊眼睛抽了抽。 手放在嘴边轻咳一下。 这柳莫池吹牛吹得他太尴尬了。 “司沉渊,谁让你起来的?”一声暴喝从门口传来。 叶潇潇掐着腰,来到了屋中,怒视着司沉渊:“刚打完吊瓶,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作为一个医者,最受不了的就是患者不遵医嘱了。 像司沉渊这种,那就是头号难弄的病号了。 司沉渊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躺太久了,我怕得褥疮。” 叶潇潇:…… 这才多久,就能得褥疮? 就在她要赶他回去的时候,司沉渊率先出声:“我坐在这里休息是一样的,屋里真的闷死了,正好柳兄来了,似乎是找你有事,你们聊事,我就在一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