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敏欠身答应。 “至于卷款外逃的毕家父女俩,我们等不及按照程序来了。” 贺兰小朵抬头看着远方,面无表情的吩咐:“派西伯利亚那边的行动小组,找到他们父女两个。在尽可能追缴回赃款的基础上,男的活埋。女的,送给康家在东洋的电影公司。让她当一年女主后,再碎掉抛到大海中喂鱼。” “是,我这就去安排。” 张敏答应了一声,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该死的曲婷晚,该死的毕依莲,坏我大事。” 贺兰小朵轻轻咬牙,满脸的邪戾。 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坐在石榴树下,端起了茶杯。 一杯香茗过后,她拿起电话:“大哥,我要见你。你,来我家。” 不等古老大说什么,贺兰小朵就结束了通话。 午后。 三点的太阳,最是毒辣。 再加上前晚那场几乎下透了地的小雨,水蒸气被急速蒸发时,空气湿度很大。 但这丝毫不影响,崔向东吃饱喝足后,美美的睡到现在。 婉芝阿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懂得养生。 他从来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为此。 他不但没有理睬高中低三线战场上,已经开始了短兵相接;就连大肚子的小楼姐,都不得不亲自带队赶赴魔都,希望从魔都本地发起反击的严峻形势。 甚至,他连县局都没去。 崔向东就藏在公司,在小柔儿的专属“绣房”内,吹着空调睡到自然醒,真的很舒服。 睡到自然醒后—— 崔向东打着哈欠,带着形影不离的小马尾,信步来到了小柔公园。 环境越来越优雅的公园内,有很多人,大部份都是妇女同志。 火速筹建的听听时装,今天开始大招工。 崔向东随意看了眼,正要去水厂那边时,却愣住。 因为。 他在排队等待招聘的人中,看到了一个趿拉着破布鞋的老头。 咦。 这个趿拉着一双破布鞋,腰间别着个烟袋锅子的老头,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特像沛真阿姨那个亲爱的老爹—— 崔向东看着排队的老头,就问回到乡下后,就喜欢提溜着弹弓,抬头到处找目标的听听说:“哎,你看那个混在妇女同志群中的老头,是不是有些眼熟?” “哪个老头?” 听听在马尾晃动中,很快就锁定了老头。 也是愣了下,脱口说:“咦,那不是老沈头吗?他怎么忽然间,跑这儿来了?” 崔向东可能会认错人。 但听听绝不会! 毕竟某狗贼和沛真阿姨,在洞房次日早上探讨交情时,听听可是跟着沈老爹,去玉米地里拔过草。 一老一少,聊的很是投缘。 相比起崔向东来说,沈老爹给听听留下的印象,可就深多了。 “果然是他。” 崔向东咧了下嘴:“这老头子在发什么疯,跑来咱这儿打工?赶紧的,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内。我先去那边,打过电话。” 吩咐了听听一句,崔向东急匆匆的走到了远处。 这才拿起电话,呼叫沛真阿姨:“阿姨,我是崔向东。” “你稍等。” 正在和人谈话的沈沛真,赶紧把人打发走后,才快步走进了休息室:“小乖,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那个啥,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才说:“沈老丈人,忽然来到了云湖。而且他正在排队,等着时装厂的招聘。” “什么?” 沈沛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愣了下,失声问:“你确定,他是你老丈人?” “错不了。” 崔向东回头看去。 就看到听听欢天喜地的样子,双手抱着沈老爹的胳膊,把他往公司总部门口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