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暂且不说这个酷似傻逼的青年,究竟是谁,拍马的水准又怎么样。 咱就说,他怎么会在这栋小院的水缸下面? 还有就是。 这个小院是摇曳租来的,怎么就知道这下面,有个可藏人的地窟。 “大哥。” 摇曳解释:“我在为您提前租下这个小院时,房东就告诉我说,这儿有个地窟了。一来呢,是这儿因每年的冬天寒冷,地窟可储存瓜果蔬菜,家家户户都有。二来呢,这个小院有些历史了,是早年间为躲避马匪,才特意修建的如此隐蔽。我觉得把金猛藏在这儿,最保险了。这样,就避免带他来见您时,会被人看到。” 有道理。 确实有道理! 看着一瘸一拐的爬出来的金猛,崔向东问:“金猛?” “是。是我。” 金猛点头哈腰:“崔主任,您好。” 崔向东问:“你没出来之前,对我说什么了?” “我说,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就是青山市妇联的崔主任吧?” 金猛忽然担心了起来,生怕拍马拍到了马腿上。 崔向东说:“再如实重复一遍。” 金猛—— 下意识看向了摇曳。 摇曳也满脸的不解。 猪猪挽起了袖子,冷声说:“让你说,你就说!” “我说,我说。” 金猛终于明白,拍马拍在了马腿上。 他心中惊惶,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满脸的谄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只要走在大街上,就能迷倒万千少妇的先生,就是青山市妇联的崔主任了吧?” “不错,就是我。” 崔向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客厅那边:“进屋说话。” —————— 大中午的吆喝一嗓子,请各位小哥哥小姐姐,继续发电支持。 谢了! 随着关文全军限流,就像这只可怜的猫咪,没什么吃的了 天啊,向东哥哥(大哥)啥时候变得这样爱被人拍马了? 看着进屋的崔向东,萧错和摇曳俩人相互对望了眼,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反倒是金猛,确定崔主任爱听马屁后,顿时找到了知己那样,一瘸一拐屁颠屁颠的跟进了屋子里。 萧错和摇曳的反应,都被崔向东看在眼里。 暗中鄙夷:“你们两个黄毛丫头,懂得个啥啊?有的人需要威严以对,有的人需要亲和相处。但就像表面残忍实则是个软骨头的金猛,得让他对我阿谀奉承,他心里才会踏实。” 他也懒得给猪猪俩人解释。 只是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上下打量着欠身站在案几前的金猛,指了指对面示意他坐下。 “谢谢东哥,其实我站着就好。” 金猛点头哈腰的说。 既然你喜欢站着,那你就站着吧。 崔向东也没勉强他,丢给了他一根烟:“把你知道的那些,全都讲述一遍。能讲的多详细,就讲的多详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好的,东哥。” 金猛把那根烟夹在了耳朵上,开始娓娓道来。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内。 崔向东也好,还是猪猪俩人也罢,都没有说一句话。 全程都是金猛在说话,口水乱飞,连说带比划。 总算说完了。 崔向东再次让他坐下来喝口水时,他没有再客气。 脚受伤了,站这么久,实在是疼。 崔向东又吩咐猪猪,给金猛泡一杯茶。 金猛自然是感恩戴德的不得了—— 摇曳走进了杂物室内,从里面取出了用透明塑料膜封好的一把狙击步枪,还有弹壳和没用的子弹。 这就是古军,用来狙杀贺兰拥军的那把枪械。 扳机上有他的指纹,和那枚一击致命的子弹弹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