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性子烈? 说白了就是相当的强势! 这个文秘出身的尹鸿山,不但是古玉的秘书,自身也可能有强硬的背景。 “行,没问题。” 栾瑶说:“只要是正常的工作,就算他当着我的面拍桌子,我也不会在意的。反正,我有时候也挺强势的。” “呵呵,这个我倒是知道。” 贺兰小朵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单位了。等过了这件事后,我也许就会游方青山。到时候,你带我在那边好好的玩几天。” 贺兰小朵每个季度,都会变成道姑的样子,外出游方半个月的秘密,栾瑶也知道。 由此可见,贺兰小朵还真是把她,当作了亲弟妹来看。 “朵儿姐,您最好是早点来。” 栾瑶点头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通话。 昂首挺胸—— 看着窗外的太阳,她浑身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小粟姐则是兵败如山倒! 她逆来顺受,让干啥就干啥 尤其哭着求放过的可欺样子,不但没起到她想要的结果。 反而更能激起某狗贼,只想弄死她的邪性。 等她总算被获许美美地过去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哎,这小日子简直是太惬意了。” 崔向东心满意足的抬脚下地,喃喃自语:“哼哼,那条爱听墙根的小黑丝,这下听不到了吧?要不然,如果让她听到小粟姐说的那番话,小粟姐在人前的温柔贤惠形象,就能在瞬间崩塌。哎,也不知道听听昨晚在哪儿睡的,吃过早饭了没有。” 嘴里念叨着听听。 耳边回荡着小粟姐说的那些话。 感觉特幸福的崔某人,吹着胜利的口哨,出门走进了休息室内。 洗漱完毕。 崔向东的肚子开始咕噜噜。 饿了。 关键是他觉得很累,腿总是在发抖。 哎。 休说他是血肉之躯了。 就算他是铁人!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不是在甜言蜜语,就是在折磨人,估计也会受不了的。 “以后可不能这样无度了,要不然小命不保。色是刮骨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崔向东打着哈欠走出了洗手间,却愣住。 只因他竟然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从卧室内溜了出来;一把推开他,就钻进了洗手间内。 砰地关上了房门。 这谁啊? 听听? 该死的小黑丝,她怎么会从卧室内跑出来了呢? 崔向东站在洗手间门口,隐隐听着里面传来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傻愣了半天,才慢慢地回过了神。 我刚才没看错。 从我身边溜进卫生间的人,就是听听。 该死的! 崔向东清醒后抬手推门,卫生间的门却早就反锁。 他抬脚—— 算了。 先搞清楚听听是从哪儿进来的再说。 崔向东看向了客厅的门窗,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推开的痕迹。 他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眉宇间尽是残春,特像雨后白玉兰般娇艳的小粟姐,依旧蜷缩在那儿,酣睡正香。 他和小粟姐从昨晚到现在,始终没闭眼,听听不可能这边窗户爬进来。 崔向东眼珠子一转,看到了虚掩着的柜门。 他走过去低头一嗅,就从里面嗅到了听听那独特的气息。 再伸手试了下棉被的温度—— “昨晚,她始终藏在衣柜里。” “她肯定是从厨房窗口爬进来,趁我们不注意时,溜进了卧室内。” “我和小粟姐昨晚到现在说的那些话,干的那些事,她都听到,都看到了。” “要不是她憋不住要去洗手间,我还不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