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压根不在意萧错,为什么忽然擅闯民宅,还抢她们的饭吃,喝她们的酒,穿她丈夫的拖鞋。 至于她心里是咋想的,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你们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萧错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说:“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袭人和楼宜台—— 换谁是她们,都不可能把萧错当作不存在啊! 毕竟这可是个危险指数很高的小暴女。 袭人还是没什么反应。 楼宜台只好硬着头皮的站出来,笑:“呵呵,我们也没聊什么。” “我提醒你一句。” 萧错看着楼宜台:“就在我开门进来时,你让秦局跟你说说,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萧家的那匹小竹马。” 楼宜台—— “我就是你说的那匹小竹马。说吧。” 萧错又抿了口酒,说:“如果,你们在协商该怎么对付我的过程中,因为不清楚我的哪个缺点,就无法制定计划时。我可以及时的,给你们最可靠的友情提示。” 袭人和楼宜台—— 当着萧错的面,协商怎么对付她的计划时,还得让她配合说清楚这种事,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地感觉呢? “嘿,嘿嘿。” 看出萧错来意不善的楼宜台,决定及时撤离。 她嘿嘿讪笑着,起身:“刚才我那样说,就是闲聊。你们一个是崔向东的老婆,一个是他的小竹马兼前未婚妻。我呢?就是个在家嚼舌头的看客。总之,你们崔家的事,我这个外人不方便参与。那个啥,我先去休息了。” 不等袭人和萧错说什么,楼宜台果断的跑进了卧室内,关上了房门。 “妈的,小竹马怎么跑来我们家了?她肯定不敢对小袭人做什么,却有可能对我下黑手。毕竟男人被抢的女人,脑子基本都不怎么正常的。因此,我必须得对这头小暴龙,有所防备。” 楼宜台低低的骂着,赶紧找出了她的防身狗腿刀。 尽管她也很清楚—— 就凭萧错的本事,真要想干她的话;她别说是拿一把狗腿刀了,就算怀抱一挺加特林,好像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但一刀在手后,姨太那颗彷徨的心儿,却在瞬间安宁了很多。 客厅内。 袭人拿起筷子,淑女风范十足吃饭时的样子,尽显崔家女主的风采。 萧错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只是慢悠悠的品着酒。 嘟嘟。 她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来放在耳边,嗯啊了几句,起身快步出门。 袭人的眼角余光,看向了敞开着的客厅门外。 就看到—— 七八分钟后,萧错带着四五个人走进了小院内。 这些人或搬,或抬着一些东西。 这是一张可以组合起来的实木高低床。 你忽然弄一张高低床来我家,这是啥意思? 不会是以后要把我家,当作你家吧? 这也太过分了! 客厅内的袭人、卧室内通过窗口向外悄悄看的楼宜台,看到在萧错的指挥下,送货的工人们在院子里拆箱后,都怒了。 袭人再也不装哑巴了。 楼宜台也不再装睡觉了。 俩人一起快步出门,站在客厅门口,双手环抱做门神状。 一个站在门口左边,一个站在右边,微微眯起眼看着萧错! 那些按照萧错的吩咐,从青山大老远来这边送货的工人们,立即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 定床的女孩子,就是个罕见的小美女了;这个小院内,竟然还有两个他们看到后,就会“芳心波动”的美女。 尤其那个相貌文静的小娘们,就是一枚熟透了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