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其实她不该这样困的,别说是机床这么大的事了,就算一只老鼠爬过窗台,她也能马上惊醒,并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可就因为她丈夫在—— “如果每天都抱着他,能睡多久就能睡多久,那该多好?” 袭人下意识的这样想时,崔向东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给她穿鞋。 嗯。 这也算是某狗贼在外和别的娘们鬼混过后,心中有愧下给她的一点,小小地弥补吧。 袭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她在惊闻崔向东竟然搞到机床,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之后,绝不会像苑婉芝那样的想七想八,更不会因被瞒着就生气! 因为她本能的以为—— 崔向东这样安排,肯定有他最恰当的理由。 也会给她解释清楚的。 如果崔向东不给她理由,不给她解释清楚呢? 呵呵。 有些当丈夫的男人啊,三天不打,他就会上房揭瓦的! 看着崔向东给自己穿袜子,袭人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脚丫,在他嘴上蹭了下。 啪! 崔向东抬手就抽在了那只脚丫上。 这么臭,往哪儿放呢? 别以为你是我老婆,就可以给我脚丫子吃。 袭人皱了下小鼻子,没说话。 嘟嘟。 崔向东的电话,忽然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立即拿起来。 “是我。” 听听的声音传来:“我现在县局门口。”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听听跑来县局接他,很正常。 崔向东点头:“好,我马上就出去。” 听听却忽然说:“有人在县局斜对面的车里,密切关注着县局的动向。” 嗯? 崔向东和袭人迅速对望了眼。 听听又说:“车里坐着的,应该是个女人。嘿嘿,她以为自己藏的挺严实,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中。我从车前走过时,她屁的反应都没有。哦,我给你说下她的车牌号。” 听听说出了车牌号。 不等崔向东有什么反应,袭人皱眉:“这是盘龙县的常务副县长,楼宜台的车子。” 楼宜台? 崔向东的眼前,立即浮现上了个乌黑油亮的大毛刷。 楼宜台怎么会在晚上,潜伏在县局门口?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崔向东马上说:“听听,把她打昏。” “好嘞。” 站在县局门口东侧一棵树下的听听,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就像一只黑色的小母豹那样,悄无声息却又迅速扑向了那辆车。 车里。 远眺着袭人办公室的楼宜台,看到灯灭了。 “他们不是睡了,就是要出来了。” 楼宜台想到这儿时,忽然就听到车门被人从门外拽开的声音。 “我的车门是反锁着的,是谁从外面打开了?” 楼宜台心中怵然一惊,慌忙回头看去。 就在她回头的瞬间—— 脑袋就挨了不轻不重刚刚好的一拳,还没等她有第二个反应,就迅速坠下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听听不但会多国语言,打的一手好弹弓,能模仿所有人的声音说话,更是一个开锁专家。 在打闷棍这方面—— 听听的本事在业内,那也是相当出类拔萃的! 一拳下去后,不但能保证把楼宜台打昏,还能确保她不会因突遭重击之后,留下啥后遗症。 一拳打昏楼宜台,听听拿出一个小手电,打开后照在了她的脸上。 “哟,这小娘们挺漂亮啊。尤其皮肤白腻,还多肉微胖,肯定是变态大狗贼喜欢的类型。” 听听发自肺腑的赞了个,又说:“但相比起本宫,还是差了点事。” 自恋声中,听听的手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