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刺激,兴奋,负罪感还害怕的感觉,让楼宜台感觉自己就是个采花大盗! 很快她就开始滔滔—— 更让她激动的是,睡梦中的小袭人,竟然也配合起了她,一手握住了怀揣的大c。 小袭人的这个动作,让楼宜台更加的激动,忍不住加速就要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轻哼。 等等! 袭人腿上的皮肤,怎么不像以往那样绸缎般的细腻滑嫩? 她的腿上,怎么会有明显的汗毛? 还有就是,她的腿啥时候这样粗了? 尤其是脚丫子,这么大? 嗡。 楼宜台的右手,悄悄摸到“袭人”的右脚时,就感觉脑袋嗡地一声响。 就算她已经滔滔的来了感觉,可分辨事物的本能却没丢失。 “这个人不是小袭人!” “这是个男人!” “他,他是谁?” “他怎么会在我们的家里,躺在我们的床上?” “难道是——” 楼宜台全身的神经和肌肉,猛地绷紧时,一个东西从她脑海中迅速浮上。 僵尸。 穿着深蓝颜色的衣服,双手平伸着,一跳一跳的僵尸。 无法形容的恐惧,迅速把楼宜台给淹没,让她全然忘记了僵尸这个玩意,是没什么温度的。 但她腿里的那条腿,却是有温度的。 “我竟然在抱着僵尸的腿,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这个念头腾起后,楼宜台再也无法控制的张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睡梦中—— 崔向东也能隐隐察觉出,身边多了个人,还抱住了他的一条腿。 哎,真巧。 他正在做着和小楼姐,在水库旁的小树林内,来回翻滚的好梦。 毕竟这具“龙体”已经完全康复,傍晚时又喝了二两被成为“色媒”的小酒,睡熟过去后做这种好梦,也是很正常的。 可就在崔向东迷迷糊糊中,手拿把攥的把玩一个什么时,耳边忽然响起了几乎要把他的耳膜,给刺穿的尖叫声。 沃糙! 崔向东虎躯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感觉到身边,有个特温暖还温软滑腻的身躯。 也是在这个瞬间,崔向东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垂死病中惊坐起。 “啊!” 身边的被窝里,再次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谁?” “这不是小楼姐。” “这声音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些耳熟呢?” 崔向东翻身坐起后,根本来不及去想他现在哪儿,只是出于本能的一伸手,就按下了台灯的开关。 然后。 就在灯光亮起,驱走黑暗的同一时间,他揪住被子,猛地掀开。 —————— 晚上八点还有! 灯光亮起。 被子掀开。 崔向东坐着,楼宜台躺着。 俩人在这个瞬间,四目相对。 然后—— 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忽然间的静止了。 就这样傻呼呼的对望着,脑子因运转速度过快无法承受,咔地宕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才同时眨眼。 这个小小的眨眼动作,就像死机了的电脑,被重新启动了那样。 他们那僵住的脑神经,也缓缓地运转了开来。 崔向东看着楼宜台—— 沃糙,这不是两次差点弄死我的大毛刷吗? 她怎么忽然在半夜,偷偷摸到了我家里,光着屁股悄悄爬到了我的床上。 还他娘的抱着我一条腿,那么紧。 等等。 老天爷,大毛刷不会在用我的腿那个啥吧?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 为了预防再次碰到她,我他娘的连盘龙夜市都不敢去逛,就像个乖宝宝那样的躲在家里,却依旧没躲过她对我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