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楼宜台的面前,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森声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是谁?” 我呸! 一口带血的口水,直直吐在了崔向东的脸上。 楼宜台骨子里的狠戾,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嘶声骂道:“禽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不杀我,我早晚都会杀你全家。” 禽兽? 呵呵,这名字我喜欢。 其实我是禽兽不如的—— 崔向东最后的耐心也宣告破灭,懒得再问,呸的一口,先把这口口水还回去后,后退一步,右手高高举起了皮带。 正月十四的月亮,悄悄藏进了云朵里。 月亮仙子也不忍心,看到某男无比冷血的样子,丝毫不顾忌楼宜台的皮,是那样的白那样的滑溜,绝对是全力狠抽。 他没抽脸。 有道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大脸的古训在这儿摆着呢。 就抽腿和屁股。 女人发出的凄厉惨叫声,真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能形容。 崔向东却不为所动。 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那样,动作刻板却不停下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狠抽。 女人不再骂了。 随着小便失禁,她昏死了过去。 崔向东也累了。 衣服刚好也烤干了。 穿上衣服后,感觉浑身舒服。 再把楼宜台的名牌外套,仔细包在了脚上。 站起来用力跺了跺脚,大小合适! 该走了。 崔向东又把火堆四周清理下,预防引起火灾。 然后松开遍体鳞伤的女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火堆前,以免真冻死了她。 女人幽幽的醒来,浑身哆嗦着,怨毒无比的眼睛盯着他。 砰! 崔向东全力一脚,重重踹在了她的胃部。 楼宜台再次惨叫。 “不知死活的臭娘们,别让爹再看到你。要不然,你他妈的死定了。” 崔向东余怒未消,再次狠狠踢了她的屁股一脚,这才转身吹着“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啊”的口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树林扬长而去。 现在几点了? 崔向东看了下手表。 这年头的手表不防水,已经停止了。 但根据崔向东的猜测,现在估计得凌晨两点了吧? 也不知道小变态现在做什么,有没有因找不到崔向东,而急得跳脚。 崔向东顺着来路,快步前行。 有些尿急—— 忽然又想到了,小变态说过的那句“走散了,就在电线杆子上或者树上撒泡尿”的话,就找了棵树,愉快的嘘嘘了起来。 我撒尿了。 你倒是出现啊? 就知道小变态爱吹牛—— 崔向东哆嗦了几下左手,刚提好裤子。 眼前一亮。 月亮从云彩里冒了出来。 皎洁的月光下—— 崔向东就看到一条娇小的黑影,黑夜中的小豹那样,从西边百十米外,向这边狂奔而来。 —————— 八点还有一更! 正月十五,凌晨一点半。 天上的月亮很亮。 听听从远处用最快的速度冲来,崔向东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亲人般的大喜之余,却也奇怪:“难道小变态真是狗鼻子,我只要在树上或者电线杆子上撒泡尿,她就能遁着味道跑来?” 这个念头刚落下,听听就冲到了他面前三米处。 “小变态,你难道真是狗鼻子吗?” 崔向东张嘴问出这个问题时,听听纵身跃起,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猝不及防下,崔向东压根无法承受她这一扑,立即仰面摔倒。 唉哟—— 他本能的惊叫了声时,却没觉得疼的,只因被扑倒在了河堤斜坡上的荒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