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 只能暗骂老韦还真是艳福不浅,能娶个这样的极品当老婆。 真想给大哥的脑袋上种草啊。 “呵呵。” 崔向东不屑的撇嘴:“大嫂,如果你看不懂这些和数学有关的专业书,完不成我的作业呢?” 听听抢先回答:“我妈如果看不懂,完不成你的作业!别说让她睡你了,就算你想睡她,也是门都没有的。” 焦念奴立即说道:“我如果看不懂,完不成你的作业!别说让我睡你了,就算你想睡我,也是门都没有的。” “好,这个赌,我和你赌了。” 崔向东坐在沙发上,又拿出了一份合同,重重拍在了案几上:“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立证就立证,谁怕谁?崔向东,我敢说你肯定能跪在我妈的石榴裙下。” 听听快步走过来,坐在了崔向东的对面,拿起了那份合同。 “立证就立证——” 应声虫那样的焦念奴也快步走过来,坐在了崔向东的对面,看向了听听手里的合同。 母女俩人脑袋挨着脑袋,仔细合同。 “没问题。妈,签了!” 听听拿起了笔,递给了焦念奴。 “肯定没问题,签了。” 焦念奴满脸的桀骜,执笔签名。 呼。 等她签字画押完毕,崔向东才暗中松了口气,把那推到了她的面前:“啥时候看完了,看懂了,觉得自己能做作业了,我再给你作业。” “小菜!” 焦念奴忽然特享受始终满脸桀骜的样子,拿过那:“最迟明天天亮之前,我就看懂整,开始做作业。” 为了能早点睡到崔向东,焦念奴决定今晚熬夜加班。 不过—— 等等。 焦念奴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崔向东,那会我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我觉得,得和你说一句。” 焦念奴虽说是个傻子—— 尤其当前满脑子都是要让崔向东,乖乖跪在她石榴裙下的桀骜。 可她的记忆力,确实太变态了。 换做是垂涎异性的别人,此时怎么能想到那会儿,曾经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的事? “什么莫名其妙的电话?” 崔向东拿出香烟点燃了一根,随口问。 咳。 焦念奴清了下嗓子,唱道:“我是你的情人,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嗯? 崔向东愣了下。 听听也是满脸的不解,随即催促:“妈,你快点和崔向东说说,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啊?干嘛要唱段慕容念念不忘的这首歌呢?” 崔向东身边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两句歌,是段慕容的“专属”,人人都会哼唱。 焦念奴和秦袭人在一起混了那么久,会唱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明明说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怎么就忽然唱这两句歌了呢? “我说了啊。” 对听听的催促,焦念奴很是不满:“我是你的情人,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听听张嘴—— 崔向东猛地明白,噌地站起来,急声问:“大嫂!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个女孩子?她在电话里,唱了这两句歌?” “对。” 焦念奴点头:“崔向东,你可比听听聪明多了。” 听听—— 崔向东连忙再次问:“她除了唱起这两句歌词之外,还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焦念奴摇头,如实回答:“她唱完这两句歌词后,我刚问她是谁,通话就结束了。” 她说完,就打开那本专业书,放在了膝盖上,低头看了起来。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 接下来。 她要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为让崔向东主动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努力! 崔向东也没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