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天刚蒙蒙亮时,昨晚和母亲方临瑜“唇枪舌剑”辩驳到午夜,才疲倦睡去的楼小楼,被急促响起电话铃声惊醒。 “谁的电话?” 楼小楼刚睁开眼,和她睡在一起的方临瑜,也被惊醒。 (九点还有一更,最后四个小时的冲榜时间啦,求各位小哥哥小姐姐不吝赞赏下!)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楼小楼随口回答着母亲的话,翻身坐起拿过了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我是楼小楼,哪位?” “是我,楼晓雅。” 一个虚弱还有沙哑的女人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楼晓雅? 楼小楼先是愣了下,双眸微微眯起,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左脚:“你稍等。” 她说着,掀起被子抬脚下地,弯腰去拿拖鞋。 自从她嫁到燕京,每年回金陵探亲时,都会和母亲住在一起的。 可今年她回来后,说什么也不和方临瑜睡在一起。 只是昨晚和方临瑜争吵到半夜后,母女俩也都累的不行,楼小楼也就忘了这件事。 她弯腰去拿鞋子时,睡衣往上耸去,睡裤却随着她这个动作,下滑。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很不满女儿避开自己去打电话的方临瑜,暗中冷哼,正准备躺下时,忽然愣了下。 她好像—— 在女儿弯腰的瞬间,看到了两个半截的字? 黑色的字,好像还有一个玫瑰花的花朵。 “小楼的屁股上,刺了字!” 方临瑜的反应相当快,抬手就勾住了楼小楼的睡裤。 心里想着楼晓雅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的楼小楼,刚好穿上鞋子,站起来。 她起身,方临瑜的手指却在勾。 那黑色的睡裤,立即顺着羊脂白玉般的绝美弧线,被扯到了下面。 东妻! 这两个字,就像两根针那样,猛地刺进了方临瑜的双眼里。 让她猛地睁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 楼小楼呢? 她站起来刚要迈步,却遭受了来自背后的阻力,紧接着就清晰感受到,满月照耀黎明后的卧室了。 砰! 楼小楼就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狂跳了下。 她今年走娘家回来后,为什么不像往年那样,和母亲睡在一起? 就是怕自己最大的秘密,会被母亲看到。 结果—— “看到那又怎么样?” “她是我妈!” “我早晚还得给他生孩子呢。” “让我妈知道这些,那都是早晚的事。” 楼小楼在心跳的一瞬间,就想清楚了这些,索性趁这个机会,把事挑明了拉倒。 于是乎—— 看着把睡衣和睡裤,都随手抛在床尾,一只袜子都不穿的楼小楼,缓缓摇曳着那两个字走到窗前;却又转身神色淡定的样子,让自己看到前面那几个字的方临瑜,脑子里嗡嗡的响。 心中咆哮! “怪不得小楼得知金陵楼家,要向鸽群靠拢后,激烈的反对呢。” “原来,她已经按照楼家女儿的传统,把毛毛香囊送了出去。” “更是把那颗天之棋子的名字,刻在了她的身上。” “这就是要给人,生儿育女的节奏啊。” “天啊!” “那个人究竟给小楼灌了什么东西,让她如此的神魂不舍,敢下这种决心,做这种事?” 方临瑜内心的震惊,楼小楼听不到。 却能猜得到。 可那又怎么样? 我喜欢他,爱他,就是愿意给他生儿育女! 有本事,你现在满大街的吆喝,来败坏我的名声啊。 楼小楼看着母亲,淡然一笑后,才对电话说:“说吧,小声点,我房间里有人。” 楼晓雅这才在那边低声说:“我生了。是个女儿,六斤八两。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