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对不起。” 看出崔向东满脸的沮丧,还有“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干,却故意穿成这样来勾搭我”的怨意后,小粟姐连忙坐在他身边,不住亲吻着他的腮帮子,央求的语气:“我实在控制不住,只想在你面前骚的冲动。” 崔向东——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像是名牌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你稍等,我这就去穿衣服。” 粟颜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崔向东拽住白大褂,拉到了怀里。 不能那个啥,只是尽情的释放双手,应该不会影响康复,留下可怕的后遗症吧? 足足半小时后。 小粟姐的“羊癫疯”症状,才慢慢的消失。 脸红的不像话! 尤其看到崔向东嗅了下鼻子,好像在捕捉屋子里的独特气息后,她更是羞涩万分,忍不住轻轻捶打了他一拳,接着爬起来脚步踉跄的,冲进了洗手间内。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端来了半盆温水,香喷喷的肥皂和毛巾。 她屈膝蹲在崔向东的身边,默默的,动作温柔的帮他洗手。 终于。 小粟姐的眸子不再流溢,开始说正事。 所谓的正事,也全都是围绕着崔向东的康复来进行。 她喋喋不休的样子,特像个长舌妇。 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沙发上,架着一根二郎腿的崔向东,却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他喜欢这样子的生活。 越看小粟姐,越觉得她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小贤妻。 可一个神色淡然的女孩子,却偏偏从他脑海中浮上,和小粟姐争夺c位。 唉。 如果老灭绝是小粟姐,那该多好? 哦,对了。 崔向东忽然想到了什么,翻身坐起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小粟姐,你拿着。” 小粟姐愣了下:“这是什么?” 崔向东说:“这是银行卡啊,还能是什么?” “我知道这是银行卡。” 小粟姐拿过去,反正的看了几眼:“我是问你,为什么给我。” “早在几个月之前,我不是借了你八十多万块钱吗?” 崔向东说:“我当初借钱,就是要去香江赌马,赌球的。” 提起这件事,崔向东就会想到韦烈。 就会莫名的后槽牙痒! 按照他的本来计划,是先赌马,后赌球的。 赌马完成了,绝对出乎他意料的狠捞了一笔。 他准备再赌球时,韦烈却轰然倒塌,害得他全然忘记了要开盘的赌球,急吼吼的返回了内地。 韦烈害他没有赌球,还害他少了一块肝,更是把整天就知道求滋润的大嫂砸给了他。 兄弟? 呵呵,谁家的兄弟,会像韦烈那样坑害兄弟啊? 算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和那个锦衣头子怄气了。 崔向东迅速调整好情绪后,对粟颜说:“小粟姐,这里面是一千万。本来我想给你五千万的,但公司发展需要钱。我就把剩余的钱,都当作股份投入了公司内。” 粟颜也早就知道了,崔向东在香江赌马时,狂赚了二十个亿的事。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满脸的疑惑,秀眉皱起:“难道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崔向东——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粟颜的这个问题了。 “傻子。” 粟颜把那张卡放在了他的口袋里,顺势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的粟颜,她可是要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哦。她的人都是你的,何况是她的钱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崔向东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把她拥进怀中,闭上眼尽情享受着说不出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