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下大哥? 切! 那个该死却偏偏死皮赖脸的活着,害我不能泡大嫂的锦衣头子,满脸胡茬的鸟样,有什么好看的? 不去。 崔向东打了个哈欠,无力的挥挥手,再次示意小秘书赶紧滚开。 听听又问:“就算你眼里没有大哥,你总该起来去七号区,去看望下贺天明书记吧?” 看望差点被前女婿给干掉的老贺? 呵呵。 看望一个帮女儿择婿时,眼神飘忽的半截老头子而已,不慌。 崔向东再次挥手,第三次示意小秘书速速的滚蛋。 听听气得不行。 只能使出杀招:“早上我外出跑步时,看到一姓粟的极品贤妻,正在七号区的小草坪上散步。黛眉锁怨,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的要疯。我琢磨着,是不是帮她找个好男人来照顾她。” 谁? 姓粟的极品贤妻? 崔向东的精神顿时一振,睁开眼:“来人啊,本继父要洗漱更衣,移驾七号区,看望贺书记。” 昨天。 崔向东没着急去找粟颜,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当前坐在轮椅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 他已经养足了精神! 别说是坐着轮椅了,就算是爬,崔向东也得爬到粟颜的面前,摸摸她的小手,帮她找找小裤裤。 “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大色狼。” 听听恨恨的骂了句,帮他坐在了床沿上:“自己把家伙掏出来,我去给拿尿壶。” 家伙—— 尽管这些天来,听听每天都要说好多次,甚至还得拿好多次。 按说她早就该对此麻木了,习惯了啥的。 可不知道为啥,只要说出这俩字,心儿就会莫名的怦然跳下。 看一眼就会脸红,拿一下就会双眸放光。 “明明这么丑的东西,我干嘛总是瞎激动呢?哎。” 听听心里想着,拿着尿壶坐在他身边帮他撒尿时,又忍不住的问:“你的家伙,怎么总是蔫了的茄子样?它是不是坏了?” 崔向东—— 这个可怜的孩子,都二十一二岁了,却因家教严格,直到现在都没看过东洋特产的爱情片。 甚至。 小秘书对生孩子的认知,还停留在只要她和某男光着屁股在一张床上,啥也不用做就能怀孕的原始境界。 “大色狼。” 俩眼直勾勾看着那家伙的听听,可没看到崔向东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怜悯。 只是悄声问:“我在基地训练时,听那些坏小子故意在我身边说,这玩意很好吃。你告诉我,它怎么吃?割下来清炖还是辣炒?难道它会像壁虎尾巴那样,割下来也能再生吗?还是就这样蘸上点酱,直接生啃?它是什么味道呢?关键是,都说它能变。可在你昨晚睡着时,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它,看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它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崔向东——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常情况下。 男人熟睡时,每隔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悄悄的变大一次,几分钟后就会恢复正常。 不过术后的崔向东元气大伤,嗜睡的要命,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让那玩意自己变化。 小秘书俩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玩意,足足三个多小时,都没看到它有所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该死的偷窥狂! 崔向东暗骂了句,横眉对假装“我很懂,肯定是你不行”的小秘书说:“只要你像吃烤串那样,把它放在嘴里撸几下,它马上就变给你看。” 啥? 让我放在嘴里? 大色狼,你只是给我爸捐赠了点多余的骨髓,还有一点没用的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