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她爸,竟然为了五斗米折腰。 而是因为她爸,话里话外都在为她妈着想,却没考虑这个女儿。 听听吃母亲的醋了! “行。” 崔向东挣开他的手,又顺势抬起:“给我一百万。” 韦烈满脸的不解:“我为什么要给你一百万?” 崔向东回答:“这一百万,是用来赚五千万的本钱啊。” 韦烈皱眉:“如果我有一百万,还用死后每天给你三炷香吗?” 崔向东—— 噗嗤一声。 韦听再也无法忍受,失笑出声。 但她马上抬手,捂住了小嘴儿。 真怕大色狼会骂她。 崔向东也没理她,只是问韦烈:“那你现在,能拿出多少钱来?” 韦烈立即翻口袋。 把身上的几个口袋,全部翻了个遍,拿出来了几百港币。 崔向东问:“卡,或者存折呢?” “存折,当然是留给了你大嫂。” 韦烈满脸的警惕:“兄弟,你不会惦记着我和大嫂这些年来,省吃俭用才存下来的那几十万吧?你刚才不是说,我如果没本钱的话,你可以去找你外公借吗?就这样定了。等你为帮我赚到五千万后,我再加倍还你外公两百万。” 崔向东—— 韦烈举杯:“来,为我们最真的兄弟情分,干一杯!” “娘的,搞了半天,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崔向东骂了句,却也只能举杯:“算了,看在你快死了,我大嫂快成为可怜老寡妇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吧。” “你又在放屁。我老婆就算是成为寡妇,那也是貌美的如花小寡妇。” 韦烈不高兴的说:“早在二十多年前,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西广第一美女。岁月虽然如刀,却没有在我老婆的脸上刻下痕迹。” “嚯,嚯嚯。二十多年,岁月这把刀都没能在大嫂的脸上刻下痕迹。足够证明,我大嫂的脸皮相当厚了。” 崔向东随口哔哔了句,脸色一正。 声音低沉:“大哥,这杯酒祝你死的一切顺利。死之前,不要遭受病痛的折磨。最好是肝昏迷后,再也不醒。” 韦烈的腮帮子猛地鼓了下,轻轻和崔向东碰杯:“兄弟,借你吉言。干。” “干!” 俩人一起双手碰杯,喝光了杯中酒。 站在旁边的韦听,看到这一幕后,只想猛地跪地,扑在父亲怀里就像昨晚那样的嚎啕大哭。 但她早就发誓! 余生,都不会再流下一滴悲伤的泪水。 看着接连举杯畅饮,不时一起哈哈狂笑的两个男人,韦听心痛如绞。 再也不敢站在这儿。 悄悄的走出了客厅。 来到了院门外,倚在一棵树上看着远处的海面,带有明显哭腔的低声说:“大色狼,谢谢你能在我爸最后的日子里,让他能放下肩负的一切。能像个孩子那样,玩得开心。” 客厅内。 崔向东问:“大哥,你总是吹我大嫂多漂亮,我看看她的照片。” 韦烈双眼一翻:“我老婆的照片,也是你能随便看的?” 崔向东纳闷:“照片而已,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韦烈看着天花板:“是光着屁股的。” 崔向东—— “嫩娘,好重的口味。不过这也证明,你们两口子的感情确实好。” 崔向东骂了句时,韦烈的电话响了。 他接到的每一个电话,通话内容往往都是机密。 为减少没必要的麻烦,崔向东最好是回避。 恰好尿急。 崔向东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却听韦烈说:“什么?段家的人,打了粟颜和闵柔?” 嗯? 刚要抬手开门的崔向东,愣了下缓缓的转身。 别的事,他肯定会回避。 可事关粟颜和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