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粟大夫顿时雀跃着,刚要连连点头,崔向东的电话响了。 她赶紧闭嘴。 崔向东拿出电话,放在耳边:“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一个冷冷淡淡,莫得丝毫感情的女孩子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是秦袭人,你现在哪儿?立即回家!要不然,就会发生人命关天的事。” 老灭绝? 啥人命关天的事? 崔向东愣了下,刚要问什么,通话却结束了。 就趴在他肩膀上的粟大夫,听的清清楚楚。 眼眸内闪过失望,却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下白大褂:“向东,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在一起的。你先快点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崔向东也担心,有什么要命的事发生。 再加上当前,他确实忙的要命,也就站起来:“好,小粟姐。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约你去南边爬山,看红叶。” 粟颜满脸的向往,轻轻点头时。 却又说:“向东,裤子,你的裤子。” 我的裤子怎么了? 腰带好好的扎着,又没掉。 崔向东低头看去。 就听粟大夫蚊子哼哼般的说:“上面,有水水。” 水水? 啥水水? 奇怪。 崔向东和粟大夫都没喝水,裤子膝盖处怎么就有水水呢? 等粟大夫拿出手帕,索性单膝跪地,为他仔细擦干后,崔向东都没找到答案。 唉。 只能怪他的思想太纯洁! 天近黄昏。 崔向东也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彩虹镇。 在回来的路上,他给公司里的闵柔、老楼;副镇长严明、政府办的李道国等人,都先后打过电话,询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都是茫然的回答说,一切正常。 崔向东更不懂了,只能呼叫秦袭人。 秦袭人却始终不接电话。 “老灭绝,究竟在搞什么?” 在厂子里和镇上转了一大圈,确定一切正常后,崔向东揉了揉咕噜噜的肚子,骂骂咧咧的穿过单位后门,走进了家属院。 他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才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 透过门缝,能看到客厅内亮着灯。 “嗯?谁有我家的钥匙?” 崔向东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他拉开客厅的纱门,就看到了秦袭人,正盘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的移动电话,就放在案几上。 就在三分钟之前,崔向东刚给她打过电话,她却没接。 现在—— “秦袭人,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你还没完没了的,总是来骚扰我!” “关键是,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这个十几岁就上了大学,十八岁就当大学辅导员,现在县局的副局同志,难道不知道私闯民宅,不但是一种犯罪行为,更是一种可耻的吗?” 意识到自己被秦袭人个骗了,从而丢掉了和粟大夫共进晚餐的机会后,崔向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嘴里厉声呵斥着,走过去抬脚! 狠狠的—— 把秦袭人摆在沙发前的一只小皮鞋,给踢飞了出去。 对他的怒声喝问,和相当粗鲁的动作,秦袭人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就是神色淡漠的,看着电视。 “装傻卖呆?你说啊,究竟有什么人命关天的事?” 她摆出的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崔向东再次抬脚,把她的另外一只小皮鞋,也踢飞了出去。 唉。 崔向东对秦袭人动粗的最大指数,也就是踹人家的小皮鞋了。 如果踹她的腿,或者胳膊,后果绝对会不堪设想。 或者干脆说是取死有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