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愿无语了,毕竟人家一句话,分分钟可以让她背包滚蛋。 “那请问邢总,深夜到访,有何指教呢?” “你说呢?” 男人倏然伸手,用力一扯,苏愿整个人旋转,跌倒在邢景薄的大腿上。 “贴身,助理!” 他欺身压下,狠狠地掏空她的一彻,霸道中带着点几分惩罚之意。 深夜,她竟跟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地出门,竟半夜才回来。 这个小骗子,却睁眼说瞎话地骗他! 真以为他好胡弄? 他强势地探入进去,夺取味雷,丝毫不给她有反抗的机会。 “嗯……” 身下的苏愿,小脸蛋绯红绯红,嗯嗯唧唧的,双手做着无效的抗拒。 却像极了跟老虎顺毛的小猫。 整个身体都软棉棉地摊在他的大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禁固着她,发丝都凌乱地披散开。 “啊!” 苏愿突地感到嘴角刺裂般的疼,男人的吻,中似带着一股腥血的味道。 好疼啊。 苏愿紧了紧眉头,腹诽:他他他,难道没吃晚饭吗? 看这样子,真把她当食物了? 这男人,下嘴也太狠了点吧? 邢景薄抬眸,目光晦暗不明:“九点之前,一定要到这,不然,后果自负。” “……” 苏愿大口地吸引着,双颊涨红,愣愣地说:“我我只是停车技术不太行。” 她睁眼,继续说瞎话。 邢景薄的目光更冷了几分,眼见又要压身下来,苏愿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红唇,一脸忧色:“我会的。” “我会在九点准时到,那你别……”咬我了,很疼的。 这人是属狗的吧。 一进来就咬人。 呜…… 命苦,不能怪政府。 苏愿趁机从他身上跳了出来,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了。 邢景薄脱掉外套,抬眸对上一双无辜怜惜惜的目光,他幽幽地说:“去洗掉身上的烟草味。” “过来伺候。” 那浓烈的刺鼻的味道,竟让他微微蹙眉。 她到底跟那个男人去干什么了? 一想到,苏愿跟个陌生的社会人员在一起,有说有笑,邢景薄就不是滋味。 便想狠狠地惩罚她一下。 “……好的,邢总。” 苏愿一脸陪笑,转身之即,脸色秒变,用余光射了射他。 如果眼神能射剑,邢景薄早就被苏愿给盯的,千疮百孔了。 真是个——怪胎。 虽百般不愿,苏愿也只得乖乖照做,去了洗浴间。 邢景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微勾。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惊叫的疼痛声倏地,从浴室传出,打破了这一层的沉静。 “啊呀……” 下一秒,邢景薄便冲进了浴室,长发湿漉漉的披散而下,嫩白细腻如牛奶般蛋白的肌肤,妙曼的身段,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女人一副惊慌失措又面带疼痛的样子。 像极了毛茸茸的小野猫。 好一幅一丝不挂的春春图,便在眼前,令他口干燥热。 “啊……” 苏愿看到他时,脸颊发烫,细白的双腿微卷起,试图遮住重要部位。 起初她捂住脸,发现不对劲…… 苏愿慌忙地伸手用毛巾裹住令人面红耳赤,得某柔软部分。 “你,不许看。”苏愿拧眉,咬唇,又羞又怒地微垂头。 邢景薄的目光却望眼欲穿,他淡淡地说:“又不是没见过。” “不一样,那不一样。” 苏愿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更烫了。 咬着下唇,强忍着疼痛,脸色又红紫交加。 虽然和他做过,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邢景薄的眼前,苏愿还是羞愧难当。 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坦诚相见的地步吧。 可苏愿却发现这人不仅看,还看得理所当然,她气急败坏地,抓起花洒,便对着他冲了过去。 邢景薄却没有闪躲的意思,只见他脸色凝重,缓慢地蹲下,嗓音低沉,目光却看向她的小腿脚腕根处。 “疼吗?” 他的噪音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苏愿这才想起来,自己洗澡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个王八跟头。 就成这样了。 她关掉花洒,拧紧眉头:“疼……很疼。” 邢景薄伸手轻轻触碰,苏愿疼得嘶嘶作声。 只见他面色一沉,大手对苏愿的小脚腕处捏拿着。 “嘶啊……好疼呀,你轻点。” 苏愿拧眉,一脸疼痛地嘟囔着。 邢景薄寡淡的眸子睨着她,深邃的眼底蕴藏着几分暗欲,却还揶揄她:“在床上没见你叫这么大声。” “……” 苏愿一听,垂下眸,撇开头,脸颊更是红得滚烫。 像极了刚浇开水的壶。 热辣滚烫。 “让旁人听见,还以为我在跟你做……” 苏愿又羞又愧的打断:“好好好,我不叫,可以了吧。” 我忍。 只要邢景薄不要再恶意爆虎狼之词,苏愿便咬紧牙关,强忍着。 邢景薄翻看了一会她的脚腕,一脸冷肃地说:“去医院。” 下一秒,便把苏愿从冰凉的地面抱起,起初苏愿还在她身上反抗,直至男人低低的一声暗吼: “别动!” 噪音里蕴含着几分隐忍的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