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您看我可以吗?” 温浅眉眼含笑,神情很认真。 南莉惊讶得瞪圆了眼,怀疑的目光在温浅身上来回打量,人长得实在是漂亮,光是往台上那么一站,看着就赏心悦目。 可文艺汇演不是选美。 是要真正拿出实力的。 她这个团长可不能乱点谱,于是一口否决。 “不行,你唱不了。” 周围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惊疑,若是温浅一个清洁工都能上台表演,那她们这些专业人士岂不是被啪啪打脸? 简直太可笑了。 “她以为文艺汇演是闹着玩的,到时候各个县区的文工团一起进行大比拼,咱们这种专业的都不敢保证能拿奖,就她,一个扫地的?” “可别去丢人现眼了!” “显眼包一个,那么大的场合,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我看她不是去唱歌的,是去卖弄美色的!”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有本事唱一个!” 议论声、鄙夷声蜂拥而来。 王海燕更是一脸不服气地盯着温浅,恨得牙根都痒痒。 夺夫之恨不共戴天。 自从温浅来了文工团,自己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她害得梁富停职,害得梁伯母夜不能寐,还想登台表演出风头,呸,白日做梦! “想登台可不是靠脸蛋。” “靠的是好嗓子!没那个实力就上一边凉快去!”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温浅用行动打脸。 她直接清唱了一首,军民团结一家亲。 “万泉河水清又清……” 温浅的声音空灵甜美,一首歌唱军民鱼水情的歌曲被她唱出了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每一个音符里都充斥着普通老百姓对军人的崇拜与感激。 一曲完毕。 全场安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温浅。 王海燕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南莉则是惊喜地笑出声:“温浅,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你唱得简直太好了,和沈雪凝不相上下,不,比她唱得更好,更有感情!” 这次汇演。 沈雪凝参加了独唱和合唱,这首军民团结一家亲就是她的独唱曲目,这些天,她每天都在练习,现在,轻轻松松就被温浅秒杀。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幸好雪凝不在,要是她在场的话,恐怕得气得吐血三升。” 谁说不是呢。 有的人生来就是人群中的焦点,以前,沈雪凝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以后……说不准咯。 南莉当即就决定让温浅留下排练。 “大家都好好练,争取在文艺汇演上拿个好名次,要是谁敢背后玩小心思搞小动作,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丢下一通警告震慑众人。 然后又鼓励地看向温浅。 “浅浅,好好发挥,你的嗓音很有特点,好好发掘,一定是个好苗子,这几天打扫卫生的活儿你就不用干了,从现在起专心排练,只要能获奖,以后你就是咱们歌唱团的一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哗然了。 “天啊,这是一步登天了吧!” “人家这叫凭实力改写命运!” 大多数人都被温浅的歌声折服,在绝对的天赋面前,她们只有仰望的份儿。 原先大家还担心沈雪凝不在,这次文艺汇演要拿倒数了,现在看来,前三名稳了。 以专业的眼光来看。 温浅的唱功绝对在沈雪凝之上。 这也是沈雪凝一直阻碍原主报名文工团的原因。 她知道原主有唱歌的天赋,生怕她将自己比下去,好几次文工团对外招聘,她都以各种理由拦着原主。 原主也够傻。 对于沈雪凝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可她温浅不傻,她对唱歌没多大兴趣,单纯就是不想继续打扫卫生,顺便给沈雪凝添堵。 “大家都很优秀,以后咱们互帮互助,共同进步!” “好,那咱们赶紧排练吧。” 对于温浅来说,只要她想哄就没有哄不好的人,没一会儿就和团里的姑娘们混熟了,大家聚在一起练习,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王晓燕愤慨不平。 想出风头?看自己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一整天,温浅都在排练。 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出去摆了一会儿摊,卖了十几双丝袜之后就收摊回家,一进家属院就看见赵素琴坐在树底下干嚎,表演痕迹很重。 有几个军嫂围着她安慰。 “没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说不定过几天就有好心人把孩子送回来了。” 下游并没有发现招娣。 有人猜测孩子还活着。 温浅默默听了一会儿,心底燃起希望,但愿小招娣能平安回来。 傍晚。 炊烟袅袅。 温浅在厨房里做饭,想着周时凛可能会在部队食堂解决晚饭,就没做他那一份,她打算给自己做个凉面,炒个鸡蛋酱,拌上黄瓜丝,再浇一勺辣椒油,想想就流口水。 擀面的时候突然感觉脚背有点痒痒。 她随意蹭了蹭没当回事。 煮面的时候痒痒的感觉又来了,还带着点光滑细腻的绒毛感,低头一看,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 “啊,老鼠!” 这种老鼠可不像动画片里的杰瑞那么可爱,它可是货真价实的农村大土耗子,还是不怕人的那种,见温浅吓得花容失色,反倒是挑衅地靠近了几步。 温浅:“……” 耗子都成精了。 吓得她慌不择路,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门边…… 楼道。 周时凛单手拎着西瓜,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惊慌的尖叫,他心思一凛,快走几步,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就开了。 下一秒。 一个香软的身子扑进怀里。 “有、有大耗子!” 温浅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从小在城市长大,只在动物世界里见过这种体型硕大的耗子精,更别提刚才还和耗子精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种恶心的湿滑感,让她想剁了自己脚丫子的心都有了。 看见周时凛像是看见救星一样。 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抱着不肯撒手。 眼圈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最重要的是她的姿势,两只手紧紧揽在男人脖颈上,修长的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结实劲瘦的腰身上,还有胸前的两团绵软…… 周时凛整个人都不好了。 犹如雕塑一样僵硬在原地,怀里的人柔软得不可思议,馨甜的香气一个劲往他鼻尖里钻,最关键的是她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肆意挤压摩擦着他的胸膛。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周时凛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