曂膝盖通红发疼,她真想转过身直接杀了这狗皇帝。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 现在还不能! 擦抹一把泪水,极力隐藏脸上恨意,她缓缓转过身子,强颜欢笑起来。 “皇上……您吃饱了,可臣妾真的好疼啊。” 见她明明恨不得捏死自己,却还要假意逢一迎,看着眼前人这样子,秦钰只觉一丝报复回来的爽感! 不过倒也是,自己刚刚的确比较暴力,看反应来说,应该不像假的! 可惜喽!谁让你跟朕作对呢?倒也不要怪朕! 毕竟哪个女人不是在刀枪下求生活,哪个男人不是在挟缝中求生存? “爱妃,下次朕一定温柔一些!” 还想有下次? 司马静怒火中烧,但既然今天已经付出太多,那索性就把丞相的命令问出来! 娇柔作态地倒在秦钰的腿上,她的手心在其胸膛上打转。 “唉……皇上您今日当真勇猛,不过,在幽州的战场之上,却不能只刚不柔啊。” “幽州战场?”秦钰眯起眼眉,郎朗问起,“爱妃可有什么见解?” 这昏君的问题刚好踩在了自己这儿目标上,司马静大肆恐吓起来。 “皇上!匈奴犯境事关重大,听说他们的铁蹄几乎势不可挡!虽说百姓生灵涂炭,但目前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希望皇帝您为幽州苍生着想,快点和匈奴人议和吧!以免更多百姓惨遭毒手!” 天下苍生? 这妖女竟然还知道天下苍生? 当真是稀奇! 天下谁人看不出匈奴的狼子野心? 他们分明要以灭亡整个大夏为目的! 谈和是没用的,唯有血战! 她要真为了幽州百姓着想,是会向自己进言组织兵马坚决北抗匈奴! 这妖女为何忽悠自己议和,还不是她背后的司马烈一系所指使。 对他们来说,这天下还不是司马家的天下,并不会真心抗击匈奴。 割地赔款,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目前这丞相的日子可不好过,匈奴来势汹汹,司马烈本就想保存实力,不愿与其血拼。 再加之赵家军也快到了,他们更怕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 但匈奴人的胃口可不小,要想议和,恐怕半个幽州都得丢出去,失去北方坚城,整个大夏将会危如累卵。 秦钰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做为一名华夏人,前世又在军队,对于国土,他还是执念颇深。 虽然一眼看出这妖女的小心计,内心冷笑连连,但他还是没有抑制住内心的激昂慷慨。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 “我堂堂大夏男儿,岂会怕了那北边蛮夷之辈!” 秦钰说这话时由心而发!字里行间,充斥满少年之志,颇有一种不世英豪明君的感觉。 好似谈笑之间,就要踏破漠北,直取匈奴王庭!驱赶来犯之敌,回复大夏国土。 陌生! 司马静只觉陌生! 看着眼前少年无比认真的表情,在这一刻,她竟然完全愣住了,狐狸媚眼流转精彩之光连连。 自古美人爱英雄,纵使是司马静也不例外。 她震惊了数秒,才轻启朱唇。 “臣妾好像都不认识皇上了不好!秦钰见她的反应心头一惊,自己突然暴露如此鸿鹄之志,这妖女肯定会奏禀司马老贼。 到时候,那老东西肯定会加倍迫害。 收!必须要收住! 秦钰收敛风发意气,转而是一副嚣张至极的神情。 “哈哈!贵妃,刚刚朕是不是很霸气?” “不过朕有天宝大将军司马雄镇守北方,一个匈奴女人还能反了天不成?” “还是让天宝大将军狠狠打!最好把匈奴公主生擒而来,让朕享用享用!” 大笑而言,他的笑容中又几近猥琐。 “嘿嘿……听说那匈奴公主身材极好,常年在马征战,那皮肤紧致又充满韧性,应当是美极了当即,司马静美目间的精彩之光黯淡下去! 她就说嘛! 这昏君一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脑子里不是女人的玉峰,就是身后的粉豚。 男儿之手哪会握持钢刀?恐怕只会抬起女人的大腿他哪里有什么志向? 他怕连志向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吧! 长舒口气,司马静心中的不屑已到顶峰。 这狗昏君不光猥琐好色,还狂妄自大! 感受身上的疼痛,自己只觉这身完美域体被个初升玷污了。 魅惑一笑,还想出言蛊惑,但秦钰却突然耷拉着两眼,脖子一歪,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身前。 “皇上醒醒!臣妾还有话要说!” 司马静见他肾虚昏睡,赶忙颠簸着身子晃荡。 但秦钰却把头完全埋进雪白地中,嘴里含糊不清。 “哎呀,爱妃,朕困了,别说看着样子,今天他应该是醒不来了。 目的没有达到,司马静气得直咬银牙,心里早就把这狗皇帝骂了一千一万遍! 厌恶地推开了秦钰的脑袋,他那哈喇子还流在了自个的酥熊上! 司马静对其更加厌恶,奋力一挣,便站起来身子。 “哼,睡着了那猪蹄子还不老实!我迟早把你这手给剁了,顺便,把你玷污我的玩意也一并砍下喂猪喂狗!” 她知道这昏君睡着了那可睡得死,所以也不怕被听到,小声气愤嘟囔起来。 以上次的遭遇经验来看,他第二天早上恐怕还得再要折腾。 不敢做太多停留,于是准备赶快溜走。 不过才刚一抬脚,便是一阵火辣辣的! “见着女人真是没命了,恨不得钻进去!” 一瘸一拐,司马静这才缓慢离去。 看着关紧的房门,秦钰这才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长长的笑容。 静儿啊静儿!咱俩以后可有得玩! 毕竟来日方长嘛。见司马静满身落魄凌乱,秀腿轻颤的回到宫,侍女如烟心下大惊,连忙上前搀扶询问。 “娘娘!您这又被那昏君欺负了?” 司马静根本不愿回忆,也困乏地无力张嘴回应,只是依然咬着贝唇,几乎从牙缝里往外吐字。 “别问那么多了!去给本宫放热水!” “如烟感觉到娘娘您归来已晚,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