篕阮露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坐在身侧。 屁股刚挨着垫子就被伸手抓了过去,坐在陆璟郁怀里。 “陆爷,这不好吧。” 阮露挣扎着想起身,被更大力的牵制住。 “你再动一个试试。” 热气含着威胁的话一下下锤在心口。 阮露失去话语权,乖巧地被抱在怀里。 “进来。” 得到指示的张宁带着几人进门。 浑身不适应的王国富只能用双手来遮挡住最重要的部位,以求一丝心安。 阮露看见王国富的瞬间,心头顿时涌现一股难受的感觉。 她不自觉的拽紧陆璟郁的衣袖,有些呼吸不畅。 陆璟郁则是一脸看戏,饶有兴致的懒懒开口。 “欢迎王总。” 王国富的脸色变了几变,还在琢磨情况的他极力维持着情绪,也不敢多看坐在位置上的人。 “不知陆爷找小的来是什么事?” 陆璟郁挑眉,笑道:“别妄自菲薄啊,王总也是做大买卖的,怎么能自称为小的呢。” 张宁接收到讯号,十分有眼色的给王国富搬了把椅子过来。 “王总坐。” 王国富接连道谢,才敢缓缓坐下。 抬眼,和阮露来了个四目相对。 “啊!” 同时的两道惊呼,差点震破在场人的耳膜。 阮露将头往一边转,面露恶心道:“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王国富怔愣地盯着阮露看,确保自己没看错后。 一下跪在地毯上,此时也顾不得裸露的事情,只想着活命。 辣眼的场面,让阮露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步都不敢动。 深怕一不小心又看见什么会长针眼的东西。 “王总这是做什么?” 陆璟郁眼看烟即将熄灭,朝王国富招了招手。 不敢有丝毫耽误,手脚并用地朝人爬了过去。 他越靠近,阮露不舒服的感觉就更甚几分。 最后干脆直接将整个脑袋都缩进陆璟郁的怀中,眼不见为净。 这动作似乎取悦了他,抬手在阮露腰间摸了两下,意为安慰。 王国富也不敢再看阮露,低垂着头,跪在陆璟郁的脚边。 “听说王总在漠城的生意做得不错,身边的小秘书很能干吧。” 王国富瞳孔紧缩,颤着嗓子:“陆爷说笑,我干的这点微末小事,和您比不了。” 上方一声轻笑。 “怎么会,我还得感谢王总昨晚豪掷千金的雄伟壮举,为我添上了几分不错的小财富。” 他掂了掂腿上的人,兴味十足道:“我身上这位,可就又能多点小首饰。” 阮露没敢回答插话。 王国富只觉得胸口气的发闷,一口气不上不下,快憋死了。 他搭上全部身家买来的女人,居然早就是陆璟郁的枕边人。 这丽坊不知何时也变成他的了。 自己是给人送了钱财又倒贴名声。 现在还只能忍气吞声的假意不知晓所有的一切。 王国富咬着后槽牙,冷冷开口:“能为陆爷尽些微薄之力,是我的荣幸。” 阮露似乎想起了点昨晚的事,身形一凛。 注意到身上人的异样,陆璟郁抬手示意王国富再往里点。 听话照做。 下一秒,一股烤焦的味道混着他惨烈的吼叫一时遍布整个房间。 陆璟郁用还未燃尽的烟蒂狠狠地往面前人眼里一插。 略略歉意道:“手滑了,身上人太闹腾,误伤到王总了。” 话锋一转。 “不过你打起我东西的主意来,是不是有点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陆爷,您听我解释,我不是” “啊!”又一声嚎叫,陆璟郁拧着王国富的胳膊往后一掰,那一瞬,似乎能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 两只手都得到相同待遇后,陆璟郁微笑着点头。 将人毫无尊严地踩在脚底,皮鞋带着力度地碾压着王国富壮实的后背。 阮露眯起一只眼,提心吊胆地瞄了眼痛苦倒地的人。 刚才那只眼睛多半是不能要了。 现在恐怕是人都得残一半。 早就听说过,陆璟郁阴晴不定的性格,现在亲眼所见。 只觉得比传闻中更加骇人。 这对于阮露已经是极限,可对于陆璟郁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受到非人虐待的王国富,有苦难言。 剧烈的痛感已经让他只剩叫唤,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阮露偷看被抓包,陆璟郁将人的脑袋从怀里堤出来。 拿起桌面那把昨晚割她血的小刀,放在阮露手心。 “对于昨晚差点把你睡了的男人,有什么感想?” 阮露身体须臾间僵直,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颤抖的指尖握着那把锋利的短刀,看向地上男人的眼睛都带着无尽的后怕与恨意。 “宝贝儿,不能放过他。” 陆璟郁在她耳边谆谆善诱,引得阮露心底的恐慌和狠戾因子愈发叫嚣起来。 她举起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着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刺去。 没等阮露做完思想斗争,陆璟郁从背后覆上她的手背,用着力气狠狠地向下刺了一刀。 阮露吓得一个踉跄站起,手还被牢牢地控制住,又大力了几分。 王国富猛烈挣扎几下,直到没了声响,完全失去意识。 “带走。” 阮露从没伤过人,就呆呆地看着王国富背部被自己捅了一下。 鲜血直流地被张宁几人拖出了门。 惊吓的手软,刀随即落地。 掉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丝毫没有动静。 或许刚才她这一刀再重点,或是换个位置,王国富很有可能就会当成毙命。 一条活生生的命,就摆在自己眼前,生杀都由自己定夺。 这么严肃的事情,在陆璟郁面前似乎和家常便饭没什么两样。 阮露回头,看见陆璟郁眼底闪着嗜血疯狂的野性,把她逼得连连后退。 把阮露所有眼神都尽收眼底的人,冷嗤一声。 “怎么着,看见我真面目,害怕了?” 阮露强撑着精神摇头:“我只是想起昨晚的事,有些后怕,还好陆爷你及时赶来救我。”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陆璟郁身边靠。 手轻轻拉过他刚暴力行凶的掌心,笑盈盈道:“再说,陆爷是为了帮我出气,我怎么会害怕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