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手指触碰到的时候会立刻吸上来,温泉水汹涌激荡滑不留手,卡特深吸一口气,紧咬唇瓣扬起脖颈:“你唔,你不要这样,好奇怪。 奇怪? 怎么会奇怪呢? 赫尔简直是沉迷于这种触感。 恶魔眉眼隐忍松开卡特的手,在对方绯红的唇畔不断轻舔:“抱紧我。” 卡特很听话,他喘息着抱住赫尔,双腿仍然挂在对方的腰上夹得很紧。 赫尔一只手勒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温泉池壁上摸索:“你知道吗?其实这里有个开关的,只不过藏得深,每次都得摸一摸才行。” 温泉池壁材质特殊,开关自然不会做的特别明显,赫尔摸索了好半天,久到卡特想咬他。 雌虫呜呜出声,赫尔哑着嗓子问他:“你知道我的发情期有多久吗?十天,要不第一天就在温泉里过?” 十天!?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卡特瞪大眼睛,他刚要说话,却突然难以抑制地大腿抽动在水里蹬了两下。 “啊,找到了。”赫尔按下开关,眯着眼睛感受愈发汹涌的温泉水流:“嗯温控开关,越按水越热,我喜欢死了。”,赫尔凑过去吻卡特,从舌尖舔吻至喉结,恨不能把雌虫吃进肚子里。 他们唇舌缠绕,厮磨缱绻。 卡特目眩神迷忍不住想哭,下意识挣扎又被赫尔按回来:“躲什么?” 赫尔探头去咬雌虫的后颈,被对方身上的味道迷得要发疯。茉莉茶的味道,温暖的让他恨不能死在对方怀里。 缠绵粘稠的爱欲之气从卡特身上腾升而起,赫尔喟叹一声抬起头吞噬:“好香,你好香啊卡特宝宝,我好爱你。” 安全的环境,压抑了许久的发情期,命定伴侣间的共感。 赫尔能感受到来自卡特胸腔里的心跳,很激烈的心跳,以及对方顺着脊柱不断爆发开来的情欲,持续搏动的情欲。 赫尔不停低喘。 卡特呜咽啜泣。 他心道又是这样,自己不是s级雌虫么?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不堪一击,对方不过是在他身上动了动手指。 赫尔吮吸着卡特脖颈上的水滴,也不知是泉水还是汗珠,他开始在雌虫的颈侧啃咬,每个牙印都昭示这他即将爆发的食欲,他喘息着问:“卡特宝宝,要不要吃点东西?嗯?” 温泉池旁边有各式各样的食物,把穷奢极欲演绎了个十成十,赫尔从瓷盘里拿起一块葡萄味的紫色棉花糖。 “棉花糖,吃过吗?” 虫族没有各式各样的糖果,有棒冰已经很不错了,卡特吃过几次棒冰,却没吃过棉花糖。 雌虫面色通红,隐含期待。 赫尔用棉花糖抵住卡特,带着诱惑的意味问他:“想吃吗?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卡特眼神水润,嗓音颤抖:“我……” 赫尔突然吻住雌虫的嘴唇,缓慢地把棉花糖抵了进去:“……不会选也没关系,第一次吃还是我喂你吧。” 这是卡特第一次吃棉花糖。 他觉得赫尔的眼神就像是棉花糖,甜腻腻软绵绵的,能把他的心脏胀满。当然,他现在不止有心脏是满的。 雌虫不知道自己在温泉池里待了多久。 正如赫尔说的那样,温泉池壁上好像真的有个开关,开关开启的时候泉水震颤激荡滚滚发烫。卡特觉得这种汹涌的温泉水浪就跟自然界的大海一样,潮涨潮落一遍遍冲刷,作为站在潮汐中的观潮虫,一旦躲不开便会被海浪一下子拍进水里。 溺毙感,窒息感,连叫都叫不出来。 非常刺激,却忍不住想一再尝试。 这可能就是极限运动的魅力吧?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从温泉池到花园,从花园到床上,从床上到桌上,从桌上到沙发甚至是地板,然后又回到床上。 胡桃木幔帐吱嘎吱嘎的响,赫尔觉得这玩意可能要坏了。 他的脑子很混沌,到后期甚至全凭本能,食欲、爱欲、情欲……他发痴发狂很难分得清自己在做什么。 命定伴侣的共感让他跟卡特全然沉迷其中,雌虫偶尔甚至比他还疯狂,从蜂蜜小蛋糕变成了奶油蜂蜜小蛋糕。 卡特还会在他耳边轻轻诱惑:“赫尔,我下雨了,我想要一把伞。” 赫尔喟叹出声:“你想要什么都行,还有很多天,你最好每天都想打伞。” 热情阳光的卷毛小狗变成了一匹饥饿凶狠的狼。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只有狠狠地甩头撕扯才能让他感受到咀嚼食物的快感。 食物挣扎哀叫引颈悲鸣,赫尔伸出舌尖舔过唇畔,轻轻地喃了一句:“好香,我爱你卡特。” 卡特抬头啄吻赫尔的喉结,痴迷的眼神泛着蜜光:“我也爱你,我的雄主。” 爱欲和食欲其实很像。 当你无论饥饿苦乐都会想起同一种食物时,那就是能安抚你心灵的味道。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想象中的美味。 但赫尔很幸运。 他对自己的食物一见钟情。 (正文完) 第78章魅魔cp番外1 魔族。 今天是三王子殿下大婚的日子。 说是举国欢庆都不为过。 王宫花园中央是矮人族工匠们加班加点建造出来的仪式高台,雕工细腻镶金嵌银,甚至垂坠着圆润的珍珠和亮晶晶的宝石。 精灵族的油画大师们在高台空白处挥洒灵感,血族园丁在高台四周洒下了比血液还要鲜红的玫瑰花瓣。 偶尔有混迹魔族的神族诗人忍不住高声赞颂:“啊!伟大的爱情!它穿越时间,跨越种族,无视一切世俗的壁垒!” 路过的矮人工匠跳起来踢他膝盖:“别站在这儿碍事儿!大嗓门的神族神经!” 不出一分钟,混进来的神族诗人就被巨魔族守卫捂着嘴拖走了:“魔神在上!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你这个信上帝的不吉利东西!竟敢来我们殿下的婚礼上找灵感?!” 婚礼还有一小时开始。 来自魔族各地的名流魔物都已在宴席上就坐,却唯独不见赫尔殿下及其新婚夫婿。 魔族侍者们抓耳挠腮:“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有没有好心魔帮忙提点一下啊啊啊?” “急什么?仪式开始前再找就来得及。” 优雅寡言的男魔管家看了一眼不断晃动的花园绿树,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赫尔的专属花园面积不大,但能出现在这里的植物必然是魔族叫得上名号的珍品。 可也说不上怎么回事,自打赫尔发情期开始的这段时间里,这些奇花异草都被摧残的枝叶凋零、花瓣残破。 嫩红甜香的植物汁液被涂抹的到处都是,赫尔把早已被他撕扯到殷红的花瓣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