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的内容,却感觉始终与真相之间隔着雨幕般的屏障。 幼童,政客。 大脑突然被电了一下,三年前自己好像也见过由这两个关键词组成的案件。 高河原真。 降谷零站起来,无暇顾及被碰倒的咖啡杯,打开电脑快速的搜索着什么。 搜到的结果并没有让降谷零有堪破真相的畅快,反而悲从中来。 资料显示,高河原真十几年前为多家孤儿院进行捐助,其中就包括薄荷酒呆过的教会孤儿院。直到修女刺杀案发案之后,他的捐款突然停了一年。 一年后,捐助行动再次开展。而这次,薄荷酒所在孤儿院的名字从捐助名单上消失了。 联想到三年前的儿童集体迷奸案凶手被确定为高河原真,降谷零攥紧手中的资料。 幼童、迷奸、反杀、灭口。 原来三年前,薄荷酒杀了高河原真,才是这起跨越十几年的案件真正的落幕! 桌面的角落里,照片上的薄荷酒脸上带着笑容。 降谷零将照片拿在手里,闭上眼,深呼吸。 窗外的雨水停下,太阳东升,带起喧嚣的白日,他终于完成了资料的整理与汇总。 “莲野。把我发给你的邮件转到警视厅搜查一课,有一件陈年需要他们重新更正判决。”降谷零拨通莲野诚的手机。 “翻案?警察厅不会服气的,否则他们白马警示总监的脸往哪搁。还有,如果是就更难翻了,当年处理案子的一课警察现在不知道都升职到多少级了,肯定会把案子捂住的。降谷先生,这事儿估计不好办。” 降谷零确信这件事交给莲野诚是正确的。风见是个直肠子,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弯绕。 “拜托了莲野,任何责任我来承担。” “我明白了。对了,降谷先生”莲野诚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昨晚您刚把薄荷酒苏醒的事报上去,理事官就大怒一场。他好像对您把薄荷酒放走很生气。薄荷酒知道您的秘密。那种情况如果不能逮捕,明明应该立刻杀了的。” 第55章漫画书 “谢谢柯南君一夜的收留。”伴随着清晨满室的日光,薄荷酒站在窗边元气满满地伸了个懒腰。 “不客气。”柯南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强打起精神露出一个笑容。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杀手,经过赤井先生一夜的分析,他严重怀疑薄荷酒是把自己也当成杀手了,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冲矢昴坐在沙发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乌丸君以后可以常来哦。或者去隔壁我那里坐坐。” 薄荷酒对镜整理起自己的小西装,开朗的像是头顶长出个小太阳,与昨晚悲戚戚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嗯嗯,当然好呀。” 冲矢昴的镜片闪过精光:“乌丸君昨晚悲伤的样子真让人担心,最近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薄荷酒摆手:“毕竟留恋过去,只会让人停滞不前。” 柯南笑着评价:“乌丸哥哥还真是豁达呢。”只是这句话似乎是某个热播动漫原台词吧。 薄荷酒整理好衣着,“那么我就告辞啦。” 目送薄荷酒离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柯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们就这么放薄荷酒离开?” 赤井秀一回到客厅,注视着薄荷酒躺了一夜的沙发,“你带薄荷酒回来时没避开人群和监控,一旦他失踪,组织一定会尽全力彻查。那时这里就危险了。” 柯南坐回沙发上:“可他真的不太像组织的boss。我以为能被选为boss继承人的人,至少也要” “至少也要像琴酒那种吗?”赤井秀一摘下围裙,“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传闻中那位已故的boss是一位极度严谨的人。就算薄荷酒是他的血脉,他也不会如此儿戏。” 楼梯拐角处,灰原哀光着脚丫,悄声无息地听完了整场谈话。她扯着睡衣边缘的右手放了下来,回了房间。 客厅内谈话仍在继续。 柯南:“也不知道薄荷酒会不会像录音里说的那样继承组织。” 赤井秀一叹气,“无论他继承与否,他在组织里都不会太好过。组织里高层干部想要他命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简直就是一块肥肉掉进了狼群里。 柯南抿了抿唇,忽然灵光一现:“我们是不是可以策反他?” “不行。”赤井态度坚决。 “为什么?” 赤井秀一将杯子的黑咖啡搅了搅,喝上一口后慢悠悠地说:“上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现在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阿嚏!”正在做早餐的降谷零打了个喷嚏,趴在脚边的酸奶酒懒懒地叫了一声。 这是五天后的周末,距离他给薄荷酒吃下药片已经过了六天。 熟练的将姜丝扔进汤里,他敏锐地听见了房门外的细微响动。 降谷零走到房门前,猛地将门拉开。薄荷酒悬空的手还未碰到门上,而且很明显,他已经在这里纠结很久了。 降谷零:“早。” 杀手先生的双眼四处乱瞟,但就是不看面前的男人。 降谷零露出温和的笑容:“进来吧,多雨季节我做了热汤。” 他穿着一身蓝色居家服,表现的像老友见面般亲切,看起来十分虚伪。 这让薄荷酒更加确信今天不该来的。 不就是疼一疼嘛,又不会真的死。哪有反派这么自降逼格去取暂缓性解药的。 薄荷酒转身便走,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就算疼死,也不进去! “仁矜,你的还在这里,不想物归原主了么?” 薄荷酒定住,警觉地回头,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你没扔掉?” 降谷零微笑着说:“说过等你成年后还给你,我怎么会不守信用呢。” 薄荷酒轻蔑地哼了一声,觉得还是和漫画团聚要紧。 波本的住所和他三年前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改变,那一箱漫画就摆在地板中间,很显然是房子的主人刚刚搬出来的。 酸奶酒绕着薄荷酒转了两圈,被薄荷酒捞起来抱在怀里。 降谷零笑而不语。 薄荷酒走到纸箱旁边,半跪着把酸奶酒放在腿上,酸奶酒没有反抗,反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 薄荷酒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本本漫画,用袖子擦拭——虽然书上并没有什么灰尘。 降谷零关上房门,“仁矜,你能来我很高兴。” 薄荷酒并没有理会,专心致志地翻着自己的漫画。 降谷零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希望我们能建立新的信任关系,就像很久以前那样。” 房间里只能听见酸奶酒的呼噜声,降谷零刚要继续说话,就被突然打断:“降谷君威胁人的方式真别致。我不会向组织曝光你的身份,至于你是想杀了我,还是用药物牵制我,都随便。” 薄荷酒像个被注射过镇定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