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中,身形直扑而出。
阁逻凤虽击伤李谡,却己是头昏脑胀,踉跄后退。
然而,此时李谡地起了强烈变化,浑身闪烁着一层薄薄的光圈,回旋闪耀,眩人眼目,双目一睁,再度闪现一股战意。
“彭”的一声响,身形身地上疾弹而起,发动了她又一击,骄指成剑,快如狂风骤雨般的直攻向阁逻凤,卷动一片剑浪。
南诏高手乍见之尽皆惊然动容,惊呼出口:
“大王,小心!”
阁逻凤乍见之下也不禁为之神色一变,厉喝一声:
“好家伙,你竟然还可以再战?”
不错!李谡一直在边领悟伏羲剑法,融会为一,再攻出这雷霆一击,这一击之快、之狠,此时负伤的阁逻凤根本无法闪避,话方出口,隆的一声巨响,己然被击中前胸。
四周抢救的南诏蒙蛮军也被李谡强硕无匹,霸道绝伦,石破天开的一击震得横飞而出,兵器脱手,惨呼嘶嚎不绝。
阁逻凤猝遭重击,体内气浮血涌,不禁暴喝一声:
“去死吧!”
喝声中,拼命弹起,狠狠攻出一拳,“彭”的一声巨响击中了李谡的腹部,赫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李谡不禁冷哼一声,嘴角浸血,身形疾闪,以指当剑疾攻而出。
高手过招,却打至拳拳到肉,掌掌奏效,双方都是遍体鳞伤,打得空前惨烈,只因必须有一方死绝,此战才能结束。
李焱乍见,急忙飞身而上,接替李谡再攻,转眼又是十招过去,三人出招如风,身形奇快,以快打快,一时但见拳掌指交错,劲风四溢,荡起地上尘地和血飞溅。
“彭!”
“哼”蓦地,阁逻凤一掌击中了李焱的胸部,“彭”的一声响,李焱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直觉胸骨有如碎裂,咯咯脆响,浑身功力顿散,身子被震得反弹而出。
就在此时,李谡已如风狂卷而至,剑光疾闪,疾斩向阁逻凤的腋下。
阁逻凤猝觉归元剑气临体,己然闪避不及,卡的一声脆响、已然中了一剑,虽是硬功底子深厚,没有伤及内腑,却亦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涌,冷哼一声,身形疾退。
李谡一剑得手,更狂更快的归元剑气随即汹涌而出,狂风暴雨般卷向阁逻凤。
阁逻凤狼狈非常,痛苦不堪,却闪避不及,只得咬牙忍痛,强提内气,冷哼一声,铁掌疾迎而出。
“当!”一阵脆响,阁逻凤强挡几招,身形暴退。
高处树林中观战的天一教高手见状不禁暗惊道:
“李果儿那厮剑势虽快而猛,但怎会把阁逻凤逼得节节后退?”
几人话方出口,阁逻凤果然若有所图的退至山壁,心中不禁暗惊。
就在此时,李谡忽然陡喝一声,身形陡拔而,归元剑势催至顶峰。
虽只是简单的直接一劈,但这一劈的力量,已是飞鸿剑所能劈出的极限,己是极限的一剑。
顿是天惊地变,顿呈萧杀!
但负伤在身的阁逻凤根本没必要以身硬拼此极极限一剑。
眼见李谡破石惊天的一剑劈下,他只想到了两个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