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闻言点了点头,走到李鑫身前道:
“舵主,你真的要去?”
李鑫缓缓张开双目,目中闪烁着坚毅,充满着浩然正气,他并没有说话,神使等人皆明白李鑫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不禁担忧道:
“李鑫,此行可能比上一战更凶险百倍,你还是别去吧!”
其余剑宗高手闻言齐声附和道:
“是呀!而是你伤势也颇为严重,也不应着急起行啊!”
李鑫闻言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众人,默默的凝思良久道:
“高克明在哪?”
众人闻言点头道:
“他?正跟李宗吾前辈谈事!”
一切昭然若揭,却原来,高克明并非叛出剑宗,反而是人老成精的李宗吾深感剑宗虽强,却绝敌不过南诏高手,耍了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把戏,私下令高克明带上一群人投靠南诏,一来保存点星火,二来还可以里应外合,探听到阁逻凤对付剑宗的消息…
后院内。
高克明正襟危坐于石桌前,捧杯将热气缭绕的茶水浅尝辄止。
“师弟,此番真是苦了你,差点背负千古骂名,愚兄实乃无计可施…”
李宗吾话音未落,高克明摆手道:
“师兄莫要再提此事,高某闯荡一生,早已将剑宗当作根,不过师兄也走了步好棋,幸不辱命,将师姐救下”
“大师兄,师姐当日于阁逻凤所使的剑法不知何名?”
李宗吾捻须笑答:
“呵呵,师弟啊,李师妹的剑法依技来看,乃是杀戮之剑,愚兄亦闻所未闻…”
两个老滑头忙里偷闲之际,李谡!昏昏厥厥的身在木榻上己然过了一天一夜。
阁逻凤全身而退,她绝不能从此躺下,蓦地,她暴然睁眼醒来,比孙思邈的估计还要早。
甫醒过来,立即翻腾而起,李焱乍见之下不禁暗惊,默默的注视着她。
李谡飘落地上,游目四顾,室内的环境与人,对她来说,一切全都熟悉不过了,甚至她还记得当年暂住此房之事…
往事如烟,李谡收回心神,道:
“焱儿,你伤势如何?”
“娘”李焱长舒口气,道:
“已经无碍了,师父他老人家说您醒来,有事相商。”
李谡哦了一声,她乍见桌上静放的飞鸿剑,闪电般的抓在手中,旋风般直卷而去…
李焱见状亦奋起疾追。
福威镖局,吴湘绣闺房内,桌前坐着两个人。
李鑫、吴湘绣,桌上摆着寒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