嶓丑。” 安鲤淡淡道。 虽然没有坐在主位,但也不恼。 德妃咬紧了一口银牙,气得不行,偏偏不能发作。 悄悄拧了一下身旁伺候的宫女,“眼睛瞎了?” “还不快给圣女上茶!” 宫女忍着痛,哆嗦着身子上前给安鲤倒了一杯茶,又退到一边。 “圣女请喝茶吧。” “臣妾这宫里寒酸,不久前烧毁了一切,就连臣妾也差点烧死。” 德妃道,盯着安鲤的脸说。 [娘亲,不能喝!] [里面下药了,会把你的脸剥下来。] [坏德妃想要你的脸!] 明馨面带着急,这可不能喝啊。 安鲤笑了笑,就算不知女儿心声,就冲德妃这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会喝。 “这茶……” “还是留给德妃喝吧,省得太寒酸。” 安鲤笑道。 碰也未碰一下。 德妃现在连杀了安鲤的心都有,可是她不敢。 却又不甘心! “圣女殿下,臣妾知您法力高强。” “正巧,臣妾得了一高人,治好了臣妾的脸。” “高人说她认识您,还是亲人,那圣女认识吗?” 德妃道。 将高人让她说的话,说了出来。 李玉娇双眼仇恨、阴冷的盯着安鲤,又看向明馨那贱种。 她手中玩弄着的,是珠珠! 安鲤轻笑一声,神态倨傲道:“本圣女出自云虚国,怎会认识如此之人?” “德妃定要想好了再开口,免得惹了祸患。” 她警告道。 她猜测,或许李玉娇并没有将她与馨宝的身份,告诉德妃。 德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心被护甲刺破了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 李玉娇用她那粗哑的声道:“或许是小人认错了。” “小圣女手上的木偶,是小人丢失的,圣女可否归还于小人?” 她心痛不已。 珠珠的灵魂,可藏在木傀儡身上。 那日,生哥儿将她救走后,才发现珠珠不见了。 又回去寻了一圈,并未找到。 现在才知,被明馨那小贱种拿走了。 听此话。 摆弄木傀身体的明馨,将木傀往后藏了藏。 “你骗人。” “这是下人,给我做的。” “才不是捡来的!” 明馨嘟嘟嘴,哼了声。 她才两岁半,可爱的不行,根本不会撒谎。 李玉娇急得不行。 她已经听到,珠珠喊她娘亲,让她救她的声音了。 “话不可乱说。” “这木偶明明是恩人府上的下人做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安鲤冲着李玉娇,挑了挑眉。 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真是爽快。 “圣女!” “只要你把木偶还给小人,小人什么都答应你!” 李玉娇不甘心。 她只有这一个孩子了啊,而且,还知未来…… [娘亲,别信。] [坏女人是骗你的,她很狡猾哦。] 明馨挥了挥小手,生怕安鲤信了。 “当真?” “什么都给?” “倘若本圣女要你的命呢?” 安鲤声音冷了起来,不似开玩笑。 她想除掉李玉娇很久了,可每次都差一点。 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李玉娇没想到安鲤会这样说,记忆中的人彻底变了一个性子。 她不想死,可也不舍得放弃珠珠! “当真不能?” “小人就这一个……”孩子了啊。 “不给不给。” “略略略~” 明馨冲她吐了吐舌头,更大力的掰扯起木傀儡。 明珠哭喊的声音,响彻李玉娇整个大脑。 德妃看高人败下阵来。 又道:“不如圣女殿下与高人比试一番法力?” “谁赢了木偶就归谁。” 安鲤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只是她得麻烦馨宝了。 看了一眼女儿,明馨冲娘亲甜甜一笑。 [娘亲,把心放肚子里!] [我不会让你输哒!] 她心中嘟囔着。 “可以。” 安鲤与李玉娇二人同时道。 相互对视一眼,波涛汹涌,满是杀意。 二人将衣摆作蒲团,坐在地上,相互隔着十丈远。 便开始斗法! 法有多种,但大都相通。 安鲤坐直了身子,摆足了气势,便开始掐法诀。 她并未跟谁学过,只胡乱一通掐。 “轰隆!” 三道惊雷,自手指上空而下,将德妃的宫殿,打出个大窟窿。 德妃看着透光的房顶,觉得事情不妙。 她们在斗法,受伤的是她啊! “那个……圣女殿下、高人,可否能去殿外?” “臣妾的宫殿要塌了!” 德妃抱着头,躲到一边。 话刚落下,惊雷在她耳边一声响。 头发炸了! 冒起一阵黑烟…… “让你多嘴!”明馨嘟囔道。 李玉娇冷哼了一声,她知道安鲤什么都不会,是在借明馨那贱种的法力。 生哥儿说过,借法很消耗灵力。 只要将灵力耗尽,到时候这二人还不是任由他们折磨? 只是她不知! 明馨最多的就是灵力,就算灵力耗尽了,还可以边吃仙桃边补。 李玉娇快速念着法决,一道道带着黑烟的鞭子,对惊雷打了上去。 没想到! 惊雷消散,起了几丝青烟。 宫殿中弥漫起臭味…… [娘亲,要小心啊。] [这黑烟是亡魂的怨念,吸入轻则痴傻,重则暴毙。] 明馨担心不已,灵力化风,尽量将黑烟吹走。 安鲤屏住呼吸,李玉娇一如既往的歹毒! 又快速一通乱掐,吹来一阵风,将剩余的黑烟全部吹走。 此时。 殿里已有两名宫女倒下了。 “安……”你该死! 李玉娇差点说出安鲤二字,真是气死她了。 她不甘心,怪笑两声,从怀中掏出瓷瓶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放了出来。 “小乖乖们,快去吧。”她道。 一只只微小的剧毒刺蚁爬出来,就往安鲤身边爬。 被咬一口,当场便会死亡。 明馨眼尖,看娘亲此时掐完法决,三味真火便从她指尖落到地上。 一瞬间! 全部烧光了! 用三味真火对付普通毒蚂蚁,都是大材小用了。 “啊!” “我的毒蚁!你是怎么敢烧的!” 李玉娇有些崩溃,尖叫出声,这是她用心头血,精心喂养了一年的毒物。 是不怕火的! 就这样烧没了! “啧啧,害人终害己。” 安鲤嘲讽的啧啧两声,手一伸,李玉娇脸上凭空多出两道巴掌印。 “这是不敬本圣女的后果。” 安鲤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