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劝道:“就像你爹生前那样,当年你祖父也有同僚,弄不好有人已经懂得如何探查龙息,而嘉兴也有人知道一些阻断龙息的说法,若是这些人联合起来,恐怕会殃及天下,所以,我们要尽快寻到龙息术上册,沿其路阻其事,防止有人窥探龙脉,这个只靠我们两人是做不到的;你放心,四王爷身边有格格凌欢,只要能够得到她的信任,也许王爷会网开一面。”
吕嫣问道:“就是那个舍身护住王爷的女子?”
金夕点头答道:“不错!而且,你曾经救过她。”
“什么?”吕嫣不信。
金夕解释道,“当年你手刃侍郎家公子,当时救赎的就是凌欢格格。”
因缘之转,源源不停。
吕嫣吃惊非小,喃喃说道,“若不是她,我险些刺杀成功;若非有你,四王爷恐怕已成剑下亡魂了。”
心有余悸!
金夕低头看向雪顿,“那时雪顿提前听到了异动,是它挽救了四王爷,若是迟到一步,你就可能得手,那样的话,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包括你我的命运。”
他想到了地轴,那个什么都能改变的世界之轴;只是他不晓得,若是吕嫣刺杀成功,大清的命运也会改变。
吕嫣不禁抚摸雪顿,“它倒是很有灵性。”
金夕赞扬道,“不仅如此,此次发现你父亲的龙息术,找到盘五等人都是雪顿的功劳。”
吕嫣想起屡次冲突中都有雪狼犬的影子,迷惑问道:“你是个汉人,为什么总是帮衬满清王爷?”
金夕答道:“那位凌欢格格,是雪顿真正的主子。”
“真是荒唐!”
吕嫣没想到金夕会因为一只雪狼犬去保护胤禛。
许久,她又道,“无论是谁,得知屡次有人行刺,也不可能轻易饶恕。”
金夕若无其事说道:“王爷不知你在林中和宗法寺意欲行刺。”
“你没说?”
吕嫣惊奇发问。
金夕摇摇头示意没有向王爷禀告,因为那个时候吕嫣是他神秘的“夫人”。
吕嫣根本不相信,“这种邀功的大事竟然没说?谁相信?”若是阻住两次对王爷的暗刺,那当是大功一件,飞黄腾达,势必能够呼风唤雨。
金夕鄙夷道:“邀功?我会在乎功劳?你信不信,我曾经救赎过数代皇帝,可是从未邀过功。”
吕嫣拿出打死都不信的表情,面对疯子般的口气,“谁相信?”
是啊!
金夕不禁哑笑,自己嘀咕一句:我也不信。
可那是事实,不可争辩的事实,只是无人相信。
两人北行月余返回京城。
那座小屋只留下一个侍卫,是池鄂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等候金夕归来。查问之下,方知四王爷的病尚未痊愈,便与格格重返皇宫,阿柴成为王爷的贴身侍卫,莺儿正是成为王爷府的侍女,随同服侍格格。
金夕不由得犯起犹豫,如今阿柴和莺儿终于如愿以偿,一个在王爷身边,一个在格格身边,到底能不能再度打扰,万一胤禛对自己心有防范,弄不好又将两人牵扯进来。
他不由得以责怪的目光审视吕嫣。
若是没有她冒失的暗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我错了吗?”吕嫣问道。
金夕不容辩驳说道:“你认为呢?”
大清龙脉源自启运山,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若是此时打探有关龙脉的事情,难免会引人怀疑,再有吕嫣的举动,恐怕胤禛会警觉。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雪顿。
也许,众人都信任它。
金夕对侍卫吩咐道,“你暂时不要向池鄂将军禀告,先找到阿柴,就说雪顿在老地方出现,要他速速回来。”
侍卫应声离去。
吕嫣略带嘲讽的口气念道:“一座小居,两个闲人,一只狼犬,能做出什么?”她开始担忧护龙之举,怎么也不相信这种情形能弄出什么名堂。
况且,言及大清龙脉,必受官府阻扰。
金夕自信言道:“不怕想,就怕做,只要去做就有希望成功,而且还有你的祖辈在天庇佑,我们一定能做到。”
当初的吕留良父子都是意图灭清,最终全部放弃,如今由他们的后人延续足迹,在真界龙者的带领下转而保护大清天脉。
“说的好听!”吕嫣虽不相信,但口气有所缓和。
不久,阿柴风风火火赶来。
他闻听雪顿回归,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发现金夕也在,更是雀跃欢呼,未等开口庆祝,发现内厅走出一位俊俏的姑娘,立即停止所有动作,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