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于尝试国外各种新研制出来的药品,或者治疗手段,之前有两场手术,都是从国外请的顶级专家主刀。 不只昂贵,还要人脉。 如果没有这些,姑姑恐怕都撑不到年关。 傅祁川却从没和我提过。 我坐在后排,偏头看向他,“傅祁川,姑姑的事,谢谢你。钱我现在转给你。” 卖房款已经到账了,足够我支付这笔钱。 他双眸定定地看着我,“我们之间,账不需要算这么清楚。” “还是要的。” 都已经离婚了。 我没道理还花他的钱。 傅祁川喟叹一声,“你现在是不是只想和我划清界限?” “是。” 我刚打开网银app,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周放的电话。 傅祁川扫了一眼,眼底染上一层薄怒,“才分开一下午,他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傅祁川,姑姑的事我感激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插手我的私生活!” 我掷地有声地开口:“别再逼我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直接夺过去,挂断,倾身过来将我抵在皮质车椅上,沉冷开口:“如果你非要拿离婚说事,那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又是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 打断了他的话音。 这回,是医院。 他没再阻拦,我心里一沉,接通,就听那头道:“傅太太,阮女士去世了。” 我脑袋嗡地一声。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觉得太过突然。 好像迎面挥来一记重拳。 怔了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虽然这两天弄清楚了身世,知道了自己和姑姑没有血缘关系,知道了自己真正的亲人是谁。 可心底里,还是没能转换过来,依旧把姑姑当做唯一的亲人。 傅祁川把手机从我手中抽走,答复护士后,就吩咐司机,“掉头回医院。” 姑姑的后事,在傅祁川和江莱的帮忙下,处理好了一切。 上次来殡仪馆,是送爷爷。 这次,是送姑姑。 短短半年,我好像一直在失去。 不停地失去。 好在,又足够忙碌,南希年后刚刚复工,忙的够呛。 我怕周放分心,还没告诉他姑姑去世的事,一心想着尽快把事情安排好,就赶回景城。 年前上市的春款,有一款被某个流量小花穿着参加综艺,上市即售罄。 连带着其他款式,都很是畅销。 南希可以说是一炮而红。 回景城的前一晚,我在家里收拾行李时,家门被敲响。 门开的一瞬间,看见门外男人穿着一件宽松卫衣,搭配休闲裤,我下意识以为是周放,“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抬头,对上傅祁川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我蓦地捏紧门把手,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傅祁川,你没必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