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宠物来对待了,或许是因为刟紮天曾经欺骗过她,让她对大师球的绝对压制已经不再相信了吧。
刟紮天翻白眼的俏皮样,一时间看呆了,就在零琴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时候,这货突然一声不吭的将脸凑过去,咬在她的小脸蛋上。
“你干嘛?”零琴骤然被袭,本能将其推开,然后顺势甩了一巴掌过去。
“啪!”
响亮的一耳光,扇得那叫一个脆响。
刟紮天揉了揉被凑的脸,无奈的说道,“大姐,不是你说有意见,说了我也不会听的吗?”
明明剧本就是这样的剧情啊…
“那我揍你,更没人管咯!”零琴听到他这般无赖的话语,当即脸色气得通红,卷起衣袖就开揍。
就在他们一个揍的起兴,一个挨得憋屈时,那边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是以沫!”零琴放下手中的动作,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刟紮天从抱头状态恢复过来,扭了扭酸疼的身体,“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啊。”
“哦。”零琴应了一声,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那你呢?”
“我?”刟紮天有气无力的说道,“刚刚被你揍了一顿,还没恢复过来,你赶紧去吧。别管我了。”
零琴闻言顿时就不干了,“诶嘿,不是你说要按照剧本演的吗?”
“姐,我是在按照剧本演啊。你不会看看剧本吗?”刟紮天靠在一边的那颗由合绿木铸造的柱子上,揉着被打得酸疼的地方。
妈的,这大师球的绝对压制果然不是盖的,主人抽打宠物,那叫一个疼啊…哪怕是自己体质过十万都没用,那完全就是无视防御的爱的拳头。
零琴闻言,连忙抽出剧本看了起来。至于以沫…别闹,反正死不了。
“额…刚刚你强吻我,也是剧情?”
“你不是说你看过剧本吗?”
“…”零琴翻了翻白眼,“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明白,菊花为什么会如此盛开。”
“啊哈?”刟紮天一愣,这什么意思?难道又来将自己卖到酒店那一招?我靠…带不带这样玩的!一言不合就要卖人啊!
零琴没有鸟他,一个潇洒的转身,朝着以沫之前的惨叫的方向跑去。
看着那道靓丽的背影越走越远,刟紮天大声喊道,“记得每过一段时间,看一下剧本,别盲目相信自己的记忆。”
零琴脚步一顿,随即没再停留,消失在拐角处。
刟紮天轻笑一声,摸出了自己的剧本,在看了两眼后,扭头看向包子铺的二楼。
噔噔噔…
伴随着沉重的上楼声,刟紮天来到了包子铺的二楼,他从身前一扇门的门缝之间瞅了瞅,现里面一切正常后,又走到第二扇门前,低头在门缝之间看去。
当看清里面的情况时,他瞳孔猛地一缩。
………
另一边,赶来的零琴扳开人群,走了进去,看着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以沫,皱眉道,“怎么回事?”
“她好像拿了桌子上,一张没有写完的字帖。”有人指着她手中的那张纸说道。
“写命纸?”零琴皱眉,蹲下身子,正要去揭开那张字帖,却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
“你看上面的字。”
“字?”零琴闻言,低头看向露出半面的字迹时,也是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只见那未写完的字帖上,前面一行字,正是正楷文书的以沫二字。
千年前的墨迹,留下当世的人名…这并不奇怪。
这世上,有很多能够预知未来的大能,喜欢留下这样故弄玄虚的手段。
但他怪就怪在,用的纸,是写命纸!
何谓写命纸?就是能够谱写出命运的纸张,一般多作用于傀儡诅咒术一类。传说中的生死簿,所用的纸张,就是这写命纸!
一千年前,拥有浩然正气的高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一个一千年后的人?
这想想都不科学哇。
果然,大正当中必有大邪,无外乎零琴会吃惊。
但这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更吃惊的是…一直跟以沫在一起的妹子说道,“本来那张字帖上,写得是一未完结的诗句。在以沫她触碰它之后,那上面就多出了她的名字,整个人也仿佛跟丢了三魂七魄似得。”
那妹子叹息一声,说道,“不是她是女二号说,遇事有惊无险,作死而不死的吗?现在这算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