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位广字辈的师兄突然翻脸,众方士都惊愕的愣在了当场,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看着广义捂着呼呼冒血的脖子不停后退,广信手握长剑杀气腾腾的样子,这些方士都不敢前去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广信这一件砍断了广义的声带,让他回应不了。只能不停的后退,等着稍后自己的伤势好转之后再解释。
不过此时的广信已经认定了面前的广义有诈,从广义带着夏元秋来传大方师法旨的时候,广信心里便一直暗暗提防。不过看不到广义身有什么破绽,这才和他相约十里。原本想着平安无事到了船的话,算这位广字辈的师兄真有问题的话,到了海便不敢轻易动手了。
直到广义被广信的火球吸引过来,事后知道自己和这些方士被阵法迷惑之后,广信终于发现了自己这位师兄的破绽,既然他们已经是在与世隔绝的阵法当。那么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发出去的火球?而且只有广义发现了火球,而自己之前派出去的两名方士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加广义可以自由往来阵法,便足够说明问题的了。
广信、广义虽然都是广字辈的弟子,不过广信再世拜在徐福的门下还不足百年,论术法来说远远不及这位老师兄。当下只能偷袭制胜,不过还是差了少许,未能一击治敌……
看着广义满脸愤怒的样子,广信冷笑着说道:“是不是还在怨恨差一点便成功了,可惜差了那么一点点……”说话的时候,广信手的长剑分成了雌雄两股,左手剑指着广义,对着身边的众方士说道:“我们这位广义师兄要么是贼人假扮的,要么他便是蒋合先、韩仙的幕后主使之人。大家动手,务必生擒此人,交由大方师发落。”
虽然广信发话了,不过周围的方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没有动手的意思。论起来他们和广义相处的时间要广信长的多,虽然平时广义总是自以为是,一直摆出来徐福之下第一人的架势来。不过说到反叛大方师,这些方士实在不敢想象对徐福忠心耿耿的广义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当下所有人都在迟愣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冲过来对广义下手。
“你……计……了”广义的嘴里艰难的说出来四个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位同门师弟。眼睛当布满了血丝,半天之后才缓过来口气,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他……想……让……你我……内斗,不要……计。”
“想要解释的话,你自己封印了术法,和我一起去见大方师。”广信看着伤口正在慢慢恢复的广义,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手里长剑。只要这位同门师兄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自己便要先下手为强。广信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有和广义动手的能力。
看着广信蠢蠢欲动的样子,广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艰难的说道:“罢了……你……计了,我……不能……坐以待毙,大方师……驾前见……”一句话分成了八九段说完之后,广义转身便走。虽然深受重伤,不过他还是施展了五行遁法。片刻之后便消失在了广信等众方士的面前。
“我们也走”看着广义消失之后,广信回头对着众方士们说道:“这里不能久留,我们立即启程,只要到了海便无忧了。蒋合先,还有最后一段路程,”
现在只剩下一个广字辈的师兄,众方士没有选择的只能听从广信的话。从牲口棚里将马匹牵了出来,在他们开始套车准备出发的时候。从偏2fang当走出来哆哆嗦嗦的客栈掌柜。
“诸位仙长……这么早要走啊?那什么……哪位仙长来结一下店钱?”掌柜不敢靠近这些方士们,他远远的站在角落里,陪着笑脸继续说道:“您昨晚住店的时候,压了柜十贯钱。诸位是包的小店,打了折扣只收您八贯五百钱。还要再找一贯五百钱,诸位仙长如果把零头当作赏钱。小店自然是感激不尽的……”
刚刚广义、广信闹出来的动静,早把客栈里面的掌柜、伙计等人吵醒。只不过外面神仙打架,他们这样的凡人怎么敢露头?掌柜、帐房和几个伙计都扒着门缝、窗缝看到了外面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