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的时侯,离墨便看到了吴勉、归不归这几个人,至于后来码头被大火烧毁,以及泗水号的商铺、货站都被关闭的时侯,他也是从归不归的嘴里听说的。离墨的术法虽然在吴勉、归不归他们俩的眼里不值一提,不过他毕竟是两位楼主最得意的弟子。就算是暗算能打晕离墨的也不会是一般人。
而离墨连动手那人的相貌都没有看清,只是眼前一花便倒在人事不知。唯一能感知到那人动手是术士的术法,和大术士席应真那一路很相像。
“和应真先生的术法是一路的,那不就是你过气的师兄弟吗?”听到这里的时侯,归不归和吴勉对视了一眼。随后老家伙继续说道:“看来那个人也知道离墨你的身份,你想想看,当年被应真先生掳去做了弟子之后,还结识过那位师兄弟?”
“我拜在席应真门下的时间极短,他也没有给我引荐过什么同门师兄,更没有提到过那些同门”说起当年拜在席应真门下的这一段经历,离墨好像并不在意,对那位曾经的老师尊也不像对当年的楼主那么尊敬,对着席应真的态度甚至都赶不上现在两位东家刘喜和孙小川。
之前离墨便一直对这一段经历讳莫如深,他算是席应真弟子当中最另类的一个。
“看来你不知道动手的那个人是谁,他可知道你。”这个时候,吴勉难得的插嘴继续说道:“动手的人早晚会再次露头,现在还是先找到刘喜和孙小川吧。他们俩除了钱之外什么价值都没有,等着过几天有人买要赎金吧。”
听到吴勉的话,离墨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他昏迷了多日刚刚苏醒过来,脑中还是多少有些混沌。顿了一下之后主动开始发问:“既然他们绑了两位东家索要赎金的话,为什么要把泗水号的商铺和货站都封了?这样的话谁去替他们准备赎金?”
“那个人没有要你的命,还能为了什么?”吴勉有些无奈的看了离墨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他有本事能瞬间打晕你,便有本事瞬间杀死你。如果不是还有利用价值的话,这个时侯我和老家伙就是在对着你的墓碑说话了。”
“现在明白了吗?幕后的那个人要把你们泗水号彻底吃干净。”这个时侯,归不归笑眯眯的凑过来,看了吴勉一眼之后,又将目光转到了离墨的脸上。继续说道:“你们泗水号在中土的生意都归了朝廷,再从两位东家身上榨出来一大趣÷阁钱。别说老人家我没给你们提醒,给钱的当天,你们就等着去收两位东家的向上人头吧……”
吴勉和归不归二人分析的话,离墨越听越寒怕。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抬头对着吴勉、归不归二人说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泗水号动手?之前那些人的下场,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谁让你们泗水号的钱那么多,说实话如果不是太熟了下不了手,老人家我都想蒙着脸干一票。”归不归笑眯眯的胡说八道了一句,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躲着离墨说道:“那个人也聪明,知道把朝廷南朝拉下了水。不管事情成不成都有大头替他垫背,这个脏分的也漂亮。商铺、货站这些买卖都归了南朝,真金白银却放在他自己的口袋里。好算计……”
这个时侯,离墨越听归不归的话约有理。老家伙说完之后,他便开口问道:“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办?你们两位和我们两位东家都有交情,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吧?救出来两位东家,他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两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