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整整忙了一个上午,总算是把王静折腾到了树巢上面。.
下午两点左右,二人就在四周制作了一大堆陷阱,直到下午三点,才总算是折腾完毕。
之后,就开始一左一右的跑到树丛当中隐蔽了起来。
但是!
让人感觉很操蛋的是,两人在树丛后面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时间,直到傍晚六七点钟,追马燕她们俩的那五个的人,最终都没有出现。
难道,这帮人脑子里真的有坑?飘这么高的烟居然都特么看不到?
直到晚上八点。
对面的树丛中,这才有一根树枝轻微晃动了一下,倒不是有人靠近,而是马燕那边打的信号,很明显她也有点等不及了。
王朗有些纳闷儿的从树丛中走出,然后就径直来到了马燕这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啊,就是想问问,你不是说那些人下午就能到吗?”
马燕摘掉脑袋上的树叶头冠,然后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按道理来说,应该早就到了才对,难道,是我高估他们了?”
王朗也是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说着就不由自顾自的低估了起来。
当然了。
他不知道的是,事实上他还真冤枉这几个杂碎了,并且这要严格说起来,反而应该是王朗自己本身引起的。
原本,熊瞎子五个人中午的时候,就在一公里外看到了烟雾,再一联想到王静跟马燕都是强弩之末,那么势必就会找人求助,那里有烟,就代表她们俩肯定也会过去。
于是二话不要说就打算朝王朗那边跑。
但是,就在熊瞎子还没跑几步的时候,就被后面的三人给拽住,并立刻提醒道:“头儿别去了,那边是黑土著的地盘。”
“黑土著?”
熊瞎子闻言一愣,然后扭头问道。
“是啊,据说那里住着一个黑土著,是个狠人,见人就杀,运气好点的能拼死跑出来,运气不好的,当场就被他烤了吃了。”
“蠢货!我连熊瞎子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土著吗?!”
熊瞎子一瞪眼,然后有些生气的说道,连带着脸上那三道伤疤,也立刻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头儿,您还记得前段时间碰上的那些被淘汰掉的驻训兵重犯吗?就是这个黑土著干的,他不是人,十几个重犯带着家伙围上去,他张了张嘴,就当场把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咬掉半拉!”
“是啊头儿,这件事我们也听说了,您说这样的一个人,咱干嘛跟他过不去啊?”
“是是是,头儿,一头熊瞎子那次就差点要了您的命,十好几个带着步枪武装到菊花的重犯,您说哪个更狠?但就算是这样,还让哪个黑土著一口咬掉一个人的半拉脑袋,说实话,咱这真没必要犯险。”
后面四个人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劝说着熊瞎子,很明显他们都不想去招惹这个传说中的“黑土著”。
当然了,他们口中听说的“黑土著”,说白了,其实也不是被人,正是身上涂抹着颜料的王朗!
之所以被传得这么可怕,那也只是因为以讹传讹而已。
大多重犯死要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端着枪还被一个“黑人”吊打,于是只能尽量将“黑人”传的神乎其神,这样一来,至少,还能保住一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