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远和祝夏荷大吵了一架,气得牛头就走。 他来到一处走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结果摸了半天,愣是没摸到打火机。 就在赵宏远继续恼火的时候,旁边几一个女人出现,递出了一只打火机,你帮他点燃了香烟。 赵宏远顺着对方的手看去,正是何慧。 “你怎么来了?” 何慧今天穿着一席红色包臀短裙,大波浪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一抹红唇妖冶性感,比起刚刚和他发脾气吵架的黄脸婆祝夏荷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何慧说道,“前几天惹你不高兴了,我是特意来找你道歉的,结果才发现今天是你女儿生日,又连忙去商场买了一条手链,你帮我给她吧,别说是我送的。” 赵宏远原本还在生日,可是被何慧这么温柔的语气里,说话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你破费做什么,再说了,我也不生气了,只是这两天忙,没去看你。” 何慧秦婠拿起酒杯,刚要喝,结果没有想到杯子突然出现了裂纹,紧接着,杯子里的酒全洒了。 有些冷不防低调了领口的位置,秦婠擦了,可是这红的白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擦不掉。 盛云京继续发难,“秦总监,别以为严总怜香惜玉,你可以就这么算了。” 秦婠笑得得体,“刚刚确实是我的失误,严总,真的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 秦婠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算是赔罪。 严总摇了摇手,“刚刚都是玩闹,不用放在心上。” 一场饭局结束,秦婠作为这里职位最低的,自然要去买单。 严总和盛云京他们则是走在后面。 严总也是喝多了,低声和盛云京说道,“盛三爷也是有福了,留了这么一个绝色在身边,等你哪天玩厌了,一定要告诉我,哈哈哈。” 盛云京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咬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秦婠远去的背影没说话。 等到严总上了车,盛云京则是站在酒店门口。 结果等了半天,秦婠一直没出来。 等到盛云京折返回去,就看见秦婠已经坐在一边的休息区了,而盛柘城递过去一瓶水,“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 秦婠这人酒喝得越多越冷静,外人完全看不出来她喝醉了,只是一朵高岭之花变成了一只妩媚不自知的波斯猫,慵懒,却又冷艳。 秦婠没接水,缓缓抬头看了一眼盛柘城,“谢谢二爷。” “我们之间那么客气做什么。” 盛柘城见她这样,说道,“我等下去哪儿,我送你。” 就在这时,盛云京走了过来,一把抓起秦婠。 因为惯性的作用,秦婠整个人都甩在了盛云京的身上,男人一手拖着的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又看着盛柘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二哥,她要跟我去公司,至于你,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吧,毕竟老爷子只是让你跟着我学习,可是没说让你继续回百川娱乐上班。” 盛柘城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意,“你想多了,我是不会和你争百川娱乐的。” “无妨,你也争不过。” 盛柘城,“……” 盛云京拉着秦婠出了酒店,对方倒是自己能走的稳当,只是走着走着,就拐了弯。 等到盛云京第三次把她从角落里拽回来,戳了戳她脑袋,“秦婠,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婠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嗯?” 盛云京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一路来到停车场,把人丢了进去。 “啧,轻点。” 盛云京笑了,“你倒是不满了。” 秦婠看着盛云京,“头发长了。” 当初见面的时候,男人把头发剪得很短。 盛云京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对我念念不忘?” 秦婠依靠在椅背上,“呵,如今的你我可高攀不上。” 盛云京突然靠近,秦婠只感觉呼吸一窒,结果却发现,男人只是再给她系上安全带。 “靠那么近做什么?” “给你系安全带,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秦婠沉默地看着他,两个人靠的极近,气氛有点暧昧。 盛云京缓缓靠近,眼看着就要亲下去。 秦婠却突然两眼一闭,睡着了。 盛云京,“……” 秦婠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去摸手机,滑动解锁,“喂。” 电话那头,唐策屏息凝神,不敢开口。 “说话。” 半夜给秦婠打电话让她帮忙处理工作的人不是没有,所以秦婠语气也变得几分凌厉起来。 唐策轻咳一声,“我找盛总。” 秦婠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通话键上的备注,唐策? 紧接着,旁边的盛云京笑着拿走了她的手机,“应该是找我的。” 秦婠,“???!!!” 秦婠大脑仿佛死机了一样,难得在她这张脸上出现疑惑,错愕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盛云京倒是心情颇好,“说。” 听到盛云京的声音,唐策这才说道,“盛总,昨晚有人爆料,说你和其他人在……暧昧,现在记者都在公司楼下堵着,我这边联系秦总监帮您公关一下,您先不着急回应。” 毕竟盛家在娱乐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狗仔记者们都喜欢去挖掘一些豪门秘史,结果没想到还真的给挖到了。 盛云京倒是不慌不忙,靠在床头,“不那么麻烦,秦总监,听到了吧?” 秦婠看了一眼盛云京,这个狗男人是故意的! 电话那边,唐策瞪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吃的一手大瓜? 秦婠懒懒吐出二字,“有病。” 电话那头的唐策自然是不敢继续了,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 秦婠没理他,找到自己的手机,点开网页,果然就看到了盛云京上了头条。 爆:盛云京刚刚回国就按捺不住和美女玩起了车震! 秦婠放大了照片,图片里只显示了盛云京的背影,他的体型挡住了车内的女人。 可是秦婠却发现,车上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禽兽。”秦婠看着盛云京,“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