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柚发现自己对男人霸道的一面产生了免疫力,却被他不经意的柔情,轻声的呢喃,唇齿间的缠绵,弄得愈来愈没抵抗力了。 女人如水,平时感觉不到,可一旦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的强壮,衬托出她的柔弱,不自觉就身轻骨头软,软绵无力了。 一物降一物,她和他,不知是她降他,还是他降她? 总归是,纠纠缠缠,缠缠绕绕,绕来绕去,再也解不开了。 争不过,打不过,丢不开,弃不了,其实是,舍不得。 这辈子,认了,是他,也只有他了。 桑小柚依偎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微微仰头,凝视男人线条硬朗,坚毅的下颚,纯力量的男色之美,禁不住,红唇凑上去,咬住他下巴性感的曲线。 “桑小柚,你属狗吗?” 女孩没下重口,不疼,男人一只手绕到她后颈,捏着她颈窝,眯了眼,气定神闲。 桑小柚咬一口就松了嘴,睥着他,双瞳剪水:“就准你咬我,我不能咬回去吗?” 他高不高兴,都爱咬她,脸颊,嘴唇,耳朵。 “我咬你,是你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必须接受惩罚。” 男人悠悠哉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桑小柚气不过他的淡定,理直气壮,手往下摸到他的后腰,拧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和好得太快了,让你没有危机感,不如我们继续僵着吧。” 女人这话一出来,顾天爵泰然自若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情绪波动,扣住她的后脑勺,迫她仰高了看他,深幽如寒潭的眼底,冷又沉。 “对你,我已经付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不原谅,不和好,那我就只能动用武力,金屋藏娇了。” 将她带到自己新购置的别墅,深居高墙之内,然后慢慢的磨,他和她有几十年的时间,不怕好不了。 男人霸道的宣告,却是别无他法的无奈之举,桑小柚听了,五味杂陈。 她低下了头,脑袋贴着男人胸口,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那么清晰,透过骨骼与肌肤,传到她耳朵里,带着莫名的力量,让她的心也渐渐安稳下来。 “即使妈妈醒不来,我想我也会原谅你,只是没这么快,与其说跟你较劲,不如是气我自己,没本事,也硬不下心肠,看到你妈妈突发心脏病,甚至还在想,如果她不好了,我们是不是彻底完了,这辈子再无可能,当时整个人都木了,慌了,哎,你不要扰乱我,让我说完,这些话藏在心里很久了,不说出来,好不了” “恩,你说,我听。” 不碰她的脸,那就捏她的手,十指纤纤,青葱水嫩。 “顾天爵!” “在听。” “在我说心事的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捏得紧,她抽不回手,有点恼,黑玛瑙般的眼珠儿微微一转,潋滟,又多情。 顾天爵捧住她的脸拉近自己,他往后倒,她压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有点危险,气氛也变得更暧昧了。